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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角声满天秋色里(3/3)

还是让卓中将来作决定。

” 眼前的三张脸消失了,卓绍华突然感觉自己站在一处山崖之上,云海弥漫,空气稀薄。

脑子里是空的,不是像一般人说的一片空白,而是整个空荡荡的。

耳边的风歇斯底里在吹,充斥着一种变调的杂音,很刺耳,很难受。

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跳,指尖在跳,脉搏在跳,眼睛在跳,耳朵也在跳…… 这一天还是来了,没有约定,可就是知道有这么一天。

决定,不是选择,有ABCD,军人的决定是命令,一旦下达,即成定局。

定局无法更改,无法推掉重来。

他出汗了,他闭了闭眼睛,听到自己说:“好!” 诸航与保罗的第二次见面来得很快,通知的方式也一般。

兰朗送给帆帆一盒积木,拼好后是张地图,终点还是帆船酒店。

兰朗没有隐瞒,告诉诸航她是VJ组织的成员,VJ是一个专门帮助流浪在异国的政治犯的组织。

“我是和保罗同时到达港城的,我已经陪了他一个多月。

我祖母是港城人,我会说点粤语。

保罗想看你上课的视频,我就来K大了。

”说完这些,兰朗就走了,抱着书,背着双肩包,看上去和从图书馆出 来的学生没有两样。

还是那个房间,窗帘拉开了一点。

海湾方向有一些乱云在快速聚集,它们像一大群栗色的枯叶蝶、彩虹色的琉璃小灰蝶和大陆红的粉翅蝶,在海湾潮湿的气流中回旋,一会儿聚敛,一会儿又散开,形成一簇不断变化的巨大树冠,这是港城初夏最好的景色,这样的景色让人伤感。

保罗坐在窗边看小说,爱尔兰作家塔娜·法兰奇写的《带我回去》。

诸航看到封面上方写道:就在那一刻,我察觉生命的浪潮变了,硬生生掉转九十度,猛烈得无法抵挡,从此与我分道扬镳。

“好看吗?”保罗的眼睑下有浓重的阴影,脸色像是比上次更加苍白,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拿书的手指,细瘦得指节都突了出来。

“失忆、谋杀、爱情,怎么狗血怎么来,我就是打发下时间。

你头发湿了。

”他的声音很平淡,不带有任何感情。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

周师兄,你……是不是准备长住下去?”诸航拭了下被汗黏在额角的发丝,低着头,十指相绞。

这太折磨了,她真不擅长这样小心翼翼的谈话。

“去哪里呢,选择太多,就犯难了。

在温哥华时我叫汉伦,在墨西哥时我叫约翰,在英国时我叫保罗,还有很多名字,我自己都记不得。

我有十几本护照,南极北极都能去。

”保罗突然激动起来,声音高了八度,随即又慢慢低落, “一个名字,一个身份,可是我病的时候不知道给谁打电话,如果有一天死了,墓碑上都不知写哪个名字。

” 这个话题太沉重,压得诸航都喘不过气来。

“猪,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的气质。

” 这句话让保罗开心了,他笑了起来。

别人笑的时候,让人觉得身心愉悦,他的笑却让诸航感到悲凉。

“我看过一篇笑话,有一个在煤矿挖煤的男子,有天休息,他去镇上玩,看到一个姑娘,一下子就迷恋上了。

那姑娘是外地的,他班也顾不得上了,跟着姑娘追到了人家家里,一走一个月。

他走后的第二天,煤矿发生了塌方,在里面挖煤的人都没出得来。

煤矿的老板统计人数,男子的名字也在里面。

他家里人过来掉了些眼泪,凭死亡证明把赔偿金领回去,弟兄几个分了分,买房的买房,买车的买车,看病的看病,一下子全花光了。

男子从外地回来了,估计自己旷工这么久,老板不会要他,他就回家了。

家里人一个个瞪大眼,怒问:你是谁?他说我是你们的弟弟啊!家里人说你怎么证明你是我家弟弟?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但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知道我是谁。

” 诸航腾地站起来,她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她要呼吸新鲜空气,她要出去吹风,她要奔跑,她想大声叫喊。

“周师兄,你走吧,走得远 远的,找个僻静的小镇,做个平凡的人。

” “重新换个名字,然后做苦力为生?” “做个小学或者中学教师,教什么科目都可以。

”她现在有点喜欢校园那种青春洋溢的氛围,上自己喜欢的课,和学生好好相处,寒暑假长长的,最重要的是她在帆帆和恋儿的眼中形象会很高大。

“猪,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那种日子我过不来,也不愿自己过得那么憋屈。

” “所以你就把全世界搅得天昏地暗?”诸航急得脱口而出。

保罗脸上挂着的笑冷了,他高傲漠然地抬起下巴。

“你是这样看我的?你想生活在做什么讲什么都被别人偷窥中?你想让你的国家被别人操纵而不可知?你想……” “我不想,但可以换个方式,不是这样的以卵击石。

” 保罗低下眼帘,脸上的武装,像腐木一样掉落。

“猪,你该回去了,孩子还在等着你呢!” 诸航没有动,她如果就这样走了,就前功尽弃了。

“我们还会见面吗?” “会吧!”保罗像是不确定。

“周师兄,好好考虑下,行不行?”她恳求地看着他。

过了很久,保罗轻轻地点了下头。

傍晚下雨了,直到诸航上床都没有停。

帆帆还是睡在右侧,听着诸航叹气,翻了个身,突然把胳膊伸到诸航的颈下:“妈妈,来,让我像爸爸一样抱抱你。

” 诸航可不敢,小胳膊那么细,不小心会压折的。

“妈妈叹气 ,是因为天气的缘故。

呃,坏家伙,我发现了哎,你回到公寓就是正常的,出了门就变得很幼稚。

” 帆帆悄悄地笑了下:“爸爸说了,一个人要偶然暴露出自己的弱点,这样别人才对你不设防。

” “你要防谁?” “一个爱吃爱玩爱闹的小孩,不会太引人注意。

妈妈做的事要全神贯注,我不能让妈妈分心。

” 诸航扑上去揉乱小孩的头发:“这些是不是爸爸叮嘱你的?” 帆帆不回答,小声地反问道:“妈妈想爸爸吗?” 诸航躺平,细细地听着外面的雨。

不是一点想,是很想很想。

帆帆突然爬起来,颠颠地下床从小脚印背包里掏出一只牛皮纸信封,还细心地看了下。

“给!” 诸航不接:“老实交代,你到底有几封?” 帆帆闭紧嘴巴,一副“打死我都不会说”的决绝模样。

诸航刮了下他的鼻子,把他抱上床,盖好被子,自己拿着信去了沙发。

帆帆听着撕信封的声音,眼睛眨了几下,慢慢合上了,小嘴角还朝上弯着。

诸航: 我问你去港城如果遇到身不由己的情况怎么办,你回答不会的,因为我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你这样的信任,我是又欢喜又担忧。

我知道港城之行并不危险,可是你要体谅一个做丈夫的心,恨不得连天气都能预测得清清楚楚。

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万无一失,而我们是无法承受那个万一的。

我曾经想让你学格斗、 擒拿,我不是想让你在军中有多出众,我只是想如果遇到意外情况,你可以自保。

你呢,所有的兴趣全给了篮球和计算机,其他的东西,有种潜意识的排斥,我也只得作罢。

我来GAH不久后,去一个军工厂参观。

他们为特种部队新研发了一种枪,枪管可以根据情况快速切换成不同模式,而子弹只需要携带一种,大大增加了特种部队在战场上的机动性和灵活性。

我问他们可有袖珍型的手枪,他们那儿没有,但他们告诉我,世界上最袖珍的手枪,射程大约可以达到一个足球场的长度,体积很小,可以放在女士的化妆包内。

我听了很是心动,如果有机会,我想为你争取一把。

不过,你的射击技术真不敢恭维。

唉,遇到你的事,我就各种愁,头发就这样慢慢白了…… 卓绍华 ××年3月16日午休后 “首长,我有那么差吗,你有那么老吗?”诸航瞪着落款的那个名字扮了个鬼脸,然后又看了一遍,确定每个字都没漏掉,这才把信折好,塞进自己的背包里。

她朝床上看了看,帆帆睡得很沉了,眼睛连忙四下找寻那只小脚印背包,看看里面到底有几封信。

哈!她捂着嘴巴大笑,坏家伙腰躬着,小屁股翘着,那小背包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要是谁来抢,他随时准备护宝。

“你对妈妈真是好了解哦!”她偷偷地戳戳帆帆的小脸蛋,也上 床躺下了。

今夜,应该会梦到首长吧! 街上又有人游行了,A国、E国、D国三国的官员来港城,要求港城政府提供特别渠道,他们要把保罗逮捕回去,港城政府回应一切要按国际程序来。

三国这次态度特别强硬,下了最后通牒,一周内必须给出答复。

这个消息似乎把保罗的支持者们给激怒了,他们在街上抗议、喊口号。

班上的学生也被感染了,上课时都不能静心,学校请栾逍开堂课和学生好好聊聊。

栾逍没有一板一眼地站在讲台上讲课,他是采用了座谈会的形式,让学生随便讲,然后他把学生的观点整理了下。

有很大一部分学生说我们的电脑都被黑客攻击过,有次我的论文写了一半,屏幕突然黑了,真让人抓狂。

可是为什么我们明知保罗是黑客,却恨不起来呢? 栾逍讲了一个事例,有一个山匪绑架了一位富商的女儿,要求他家用一万两银子来赎。

富商一时间凑不足那么多银子,怕他撕票,只得报官。

山匪带着那位小姐四下逃亡。

在逃亡过程中,小姐发现自己对山匪有了好感,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凶恶,他给她吃的、穿的,也没有逼迫她做不喜欢的事。

有一天,他们在一条小溪旁遇到了一队官兵,官兵手里有张画像,那时的肖像画技术不是很高,官兵觉得眼前的男子似乎有点像画像里的人,可又不确定。

他问小姐山匪是 她的什么人,小姐毫不犹豫地说是她男人。

这个事例听着很像浪漫的爱情故事,其实就是一种人质情结,也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人质在被绑架时,对劫持者产生了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然后是非观模糊,或者颠倒。

这种症状说明人是可以被驯养的。

学生们听得脸色发白,一个个都沉默了。

栾逍笑道,很多观点并不都是黑白分明的。

你遇到一些事、一些人,无形中就改变了你,这不能说明你是错的,只能说你不够明朗、不够确定,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

栾逍没有留下听学生们讨论,他疾步向大门走去,他走得太急,以至于诸航在图书馆前朝他招手他都没有看到。

诸航看着他上了一辆七座的黑色汽车,车疾驰而去,她有些纳闷,没听栾逍说他今天要出去呀? 诸航第三次走进保罗的房间,看到了三个外国男人,保罗没有为他们介绍,只说是朋友。

诸航猜测是VJ组织的成员。

房间里的气氛很紧张,几个男人讲话的语速非常快,好像意见不太一致。

见诸航来,他们便出去了。

保罗倒是很平静,竟然把整个窗帘都拉开了,大约是阴天的缘故,海面上有点黏糊糊的。

“你脸书上的那张海景照片不是在这个房间拍的?”诸航看着海对面鳞次栉比的大楼问。

“那张是他们坐船去外面拍的。

我不是罪犯,我不想像罪犯那样见不得光,可 是又不想让别人太容易找到我。

” 诸航站在空调的风口下,冷风对着她的肩吹,泛出些许的凉意,她挪了个位置,站到保罗的左侧。

“这也是一种艺术。

” 保罗摊开双手,表示对这个说法很无奈。

两个人默默地站着,一艘游艇扯着帆向远海驶去,几个穿着比基尼的女子躺在甲板上晒日光浴。

这是港剧里常见的镜头,但无论多么狗血的情节都有一个更狗血的现实版,让人无语。

就像港城满街的珠宝店、名品店,仿佛满港城的人非富即贵,其实真正的大富之家有几个,多的还是蝼蚁。

保罗没有错过诸航脸上的不屑,他微微一笑,回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U盘:“猪,我送你件礼物。

” 诸航感到心脏强烈地一紧,她看着保罗。

保罗彬彬有礼地颔首,神情是与外形相匹配的自信与倨傲。

“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拒绝的话已经出口,可是视线却像黏在那U盘上,怎么也挪不开。

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你来港城不就是冲着它来的吗,怎么矫情起来了?”保罗在沙发上坐下,优雅地交叠起双腿。

“不要告诉我,你是想和我叙旧,才特意过来的。

” 这才是真正的保罗吧,前两次见到的都是藏在面具后的人。

诸航调整了一下不规则的呼吸,感到镇定点了,才说道:“我过来是想向你道谢,你送给宁大的那件礼物,我 们收到了。

” 保罗恍然道:“那不算是礼物,飞翔的山鹰里的资料真真假假,具体的只有创建者清楚。

我负责的是用中文工具和中文代码编写恶意软件,来攻击某些企业网站,说好听点是模糊别人的视线,说难听点就是栽赃,是不是让你们恨得牙痒痒?这个资料,我发现有一阵了,解密用了不少时间,然后我想辨别下真假,便随便找了个地方试水。

” 还真是随便呀,宁大何其幸运!诸航没揪他的语病,心里明白就好,那些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认出了他,来了港城,他们见上面,也不枉他一路过来,步步为营。

“如果是假的,你会继续在里面待下去?” “不管什么职业都有一个倦怠期,即使是假的,我也会离开。

不过,我可能会选择悄然离开。

” “周师兄,你主动和我联系,你明知我是什么身份,就不怕我泄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保罗的反应都没有她快,诸航再次把握了话语的主动权。

保罗声音喑哑了,头低垂着:“你不会,因为你是猪。

不管何时何地,你都不会被别人左右,你永远不会失去自我。

你有你的原则,这和你的身份无关。

” 诸航觉得心里那勉强压下的愤怒再掀起一角:“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又何必拿个U盘来试探我?” 保罗连忙解释:“不是的,我是真想把这个礼物送给你。

” “你舍得?” “送 你,我就舍得。

”保罗的神情不像作假。

“好,我接受。

” 诸航完全没有给保罗反应的时间,抓起U盘就往洗手间冲去,当保罗追过去,只听到马桶哗啦一声冲水的声音,U盘连个影子都没了。

“猪,你疯了,你知道那里面的资料有多重要吗!”他气急得用手捶门,面容因激怒都扭曲变形了。

诸航冷然地对视上他的眼睛:“我知道。

我厌恶被别人监视、窥探隐私,同样我也对别人的隐私不感兴趣。

大家都站在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里,军事、经济、民生,即使玩计谋,都凭实力说话,赢得磊落,输得尊严。

这样卑鄙、龌龊的行为如果被默许,那还要什么法规、道德?时光倒流,一切回到原始社会,丛林规则,弱肉强食,什么束缚都没有,你希望世界变得那样吗?” 保罗像一条衰弱的鱼被抛弃在了夜晚的沙滩上,唯留有苟以延命的喘息。

这些资料是他的支撑,是他的全部,现在没了,一种让人窒息的孤独裹挟着他,仿佛掉落千年的冰窖。

他再也反抗不了了吗,只能由着命运来宰割? 锥心之痛——真的是眼前发黑,一时间大脑和心脏都不供血了,他感到自己在冷却,冷却成了一座雕塑。

“周师兄,你的支持者们支持的是你勇敢站起来揭露丑恶的方式,想得到那些资料的都是别有用心的人。

那是一枚隐形炸弹,只会把你炸得粉 身碎骨。

”曾经,周师兄人长得清风朗月,品位阳春白雪,笑起来阳光,极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她呢,总让人觉得不好好盯着,一不留神就滑到边缘外了。

命运却玩了个颠覆,这到底是谁的错?那种沉重的窒息感又堵上诸航的心头了。

保罗肩膀无力地耷拉下来,忧伤地看着一脸正义的诸航。

良久,他说服自己平静了,从前他设计防火墙,可以拦住天下人,却总是被她攻破。

好像在她面前,他就没赢过,也许这是他对她的纵容,他无意输赢。

一个圆圈一样的符号,从他的心底渐渐地升腾上来。

在那一刻,他决定不再徘徊,不再动摇,不再痴望了,就让本该结束的结束吧! “猪,如果我犯下滔天大罪,逃亡在外,你是追捕我的警察,有一天,我们在街角狭路相逢,你会举枪射杀我吗?” “我……”这是什么鬼问题,诸航犹豫了下,准备反驳,保罗笑着截住了她的话头:“你迟疑了二十秒,我知道了,不管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即使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在你的心底,对我总留一寸不舍、不忍。

我还有什么可埋怨的呢?”他像是真的开心,周身都罩上一团愉悦的气流。

“猪,我也怀疑过当时的冲动和选择,但是每一次的午夜梦回还是会走上同一条路。

不管结果是什么,只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一个交代。

就像音乐,可以听到流泪 ,却不需要告诉别人为什么。

”他是多么喜欢高贵而不动声色的古典音乐,哪怕是用单调和重复掩饰内在的丰富。

他闭着眼睛聆听,想拥它入怀,像无数次的抚摸那样抚摸,无数次的珍惜那样珍惜,但还是要松手的,让它随风而逝。

他看着对岸逐渐亮起的灯火,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猪,我考虑好了,我要离开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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