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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一般送什么礼物?” 这还真问错了对象,秦一铭想破了头,回道:“人家都说七年之痒,既然痒,不如送把‘不求人’?” 卓绍华朗 声大笑:“哈哈,这真是个很妙的建议。
” “首长,晚上我把你送到城门那儿,我就待在车里,不上城墙。
”秦一铭沉思了下,低声道。
“多谢秦中校的成人之美。
” 又中计了,秦中校替自己默哀。
秋一旦浓烈了,所有的树木都开始忧伤。
卓绍华拾级上城墙,他和诸航约的是下午五点。
这个时节的五点,太阳已然西坠,西方的云彩很是艳丽,温度要凉不凉,刚刚好。
诸航下午没课,四点出来,还没到下班高峰,路上不会怎么堵,她应该能准时到。
明城墙是宁城重要的景点,游客们的必赏之地,但这时候游人不太多,有几个在和城墙留影,还有人在抢拍落日下的婚纱写真。
卓绍华微笑地贴着墙走,怕挡了人家的光线。
一低头,看到秦一铭开了车窗,仰着头追着他的身影,他挥了下手,光线不是很明亮,他看不清秦一铭脸上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得出是出奇地严肃。
挨着那辆车的是一辆黑色的奥迪,里面坐着四个警卫,这是秦一铭的安排。
真是位尽职的副官。
约会……卓绍华与一对相依相偎看落日的小情侣错身而过。
古时候,男女间没有约会,结婚基本上是交换财产,交换的都是耐用消费品或者珠宝什么的,一方面抬高自己的身价,另一方面还能增值,像十里红妆,多少人抬的箱笼什么的。
现在的约会,讲究的是环境、情调 、气氛,目的是增加亲密感,更好地相互了解。
有时候,不走近,你是感觉不到对方的变化的。
一个人想要有房子住,就要去工作。
想要住上舒服的大房子,就要付出更多的劳动。
同理,想要守护一份幸福,不努力付出、不用心珍惜怎么行? 走了几步,卓绍华看到一根用于加固城墙的铁索上挂满了锁,好像很多风景地都有这样的景观。
这锁叫情人锁,似乎锁了就能锁住一生的爱情。
爱情哪有这么容易相守? 卓绍华抚摸着铁索上的一把把锁,嘴角荡起淡淡的笑意。
有许多牵手到白头,在外人眼里恩爱无比的夫妻,其实维系他们的并不是爱情,如他的父亲和母亲。
记忆里,他们没怎么争执过,有什么事,都是很严肃地有商有量,感觉像一对工作搭档。
老一辈的夫妻中,很多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生活里的点点温情就这样稀释了,变成了一种使命,一种任务。
如果佳汐没死,他们也许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
不,不会的,佳汐没有母亲那样坚韧。
卓绍华第一次见到佳汐,就觉得她是个柔弱的女子,需要别人的保护。
也许是这样的认知,他定位了和佳汐的婚姻模式。
他可以满足佳汐的一切要求,但心里却是不敢让她分担一点风雨的。
工作怎么可能一帆风顺,生活里哪能没烦恼,一件件,一桩桩,在进门前,他都生吞猛咽到肚中, 来不及消化,心堵堵的,但佳汐看到的却是他的云淡风轻。
李南说自己不敢要孩子,大概,那时在听到佳汐不能生孩子时,他也是心头一轻吧! 他爱过佳汐吗?三十岁的卓绍华不会犹豫,答案很肯定。
四十岁的卓绍华只会浅浅地笑,无声地叹息。
他宠过、怜过、珍惜过佳汐,却没有爱过。
佳汐活到八十岁、九十岁,他会和她不离不弃,眼里心里只放她一人,那不是因为爱,而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原则、道德、底线。
爱,哪能只是甜甜蜜蜜,它还会让人纠结、失落、失控、疼痛、不安,就是这般,却又死活都要攥着,像是没有它,生命就没有了光彩。
爱上之后,你才知所谓的自制都是一句笑谈,那人可以轻易地操纵你的喜与乐,你为那人可以做到无下限。
他一直记得帆帆出生的第二天,成书记找他谈话。
他们坐在会议室里,成书记问“你考虑好了吗?”他点头。
成书记又说,这将会在你的档案里留个污点,虽然不大,但污点就是污点。
他说:“我接受。
” 能够把诸航留在身边,可以和她一起看着帆帆长大,处分、指责、中伤、误解……什么他都能接受。
天不知不觉地黑了,城墙两侧亮起一圈柔柔的光束,像两根细长的丝带,飘荡在宁城斑斓的夜色之中。
来宁城几年,街街角角地走,却从不曾好好地看过,北京在 他心中根深蒂固,潜意识里觉得这座城市是别人的城市,成功都比他了解这座城。
成功来宁城,爱去石鼓路,那里将仓库改建成酒吧,是受到了上海新天地利用石库门建筑建成休闲街成功的启发,把过去粗大笨重的库房粉刷成典雅的红黑和蓝黄色,立面用挑空高隔架和玻璃顶,挑出空间丰富的造型。
成功评价,爱去那里逛的女人都是很懂情调、很有品位。
江南地,神仙地。
江南女,神仙女。
但是神仙不要贴得太近,保留寸尺的距离,生活会更加和谐美好。
他把这话转给诸航,诸航难得一次没露出鄙夷之色:我为什么愿意对一个流氓和颜悦色,就因为这流氓风流却不下流。
成功现在的日子算幸福吗?应该是幸福的,这是他的选择,如同他死活不肯从军,硬要学医一样,成功一直都笃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单惟一简单、纯善,心与口都是一目了然,如果没有遇见她,成功也许会继续单下去。
他其实是个懒人,懒得去应付、经营,他说空气都这么混浊了,如果婚姻再搞那么复杂,他还要不要呼吸? 这个成功……城墙上的人慢慢多了起来,都是附近的居民,饭后散散步,穿着休闲,笑意放松。
卓绍华停下脚步,依着墙垛站立。
城墙下的灯很古老,灯光与夜色是那么和谐。
有一天,他很老了,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是不是 也可以和诸航一起这样走在人群中,说说天气,谈谈孩子,聊聊越来越不太听话的身体。
有脚步声慢慢靠近,怕别人察觉,极力放轻了步子,但还是听得出来很急促。
卓绍华收回视线,看向正在控制呼吸的秦一铭。
“首长,七点了。
”秦一铭微微有点喘。
卓绍华点头,是的,诸航迟了两小时。
“诸老师给吴佐放假了,吴佐说她会打车过来。
从宁城到中华门的路段,四点至七点之间,交通良好,没有发生一起交通意外。
” 卓绍华继续点头。
秦一铭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来。
“宁大研究生院办公室的电话无人接听,唐嫂说诸老师没回家,我要不要……给诸老师打个电话?” 卓绍华似乎走了下神,但很快就恢复了自如。
“不必了,我们去宁大。
” 秦一铭悄悄松了口气,夜这么浓,人这么多,他在车里坐着,一分一秒过得都心惊肉跳。
秦一铭真没夸张,他的车技确实不错,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只花了三十五分钟。
和平时比,周三的宁大里人像多了不少,树荫下、球场上、花坛边、教学楼前……人一簇簇地聚着,奇怪的是众人脸上的表情都带着一丝惊恐,女生们讲话时,都胳膊挽胳膊,紧紧的,像是怕冷。
警卫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诸航的踪迹。
还是在那条小径,还是和栾逍在一起,夜色模糊了视野,只是感 到栾逍的举动很含蓄,以至于一个凝眸,都像是藏了千言万语。
秦一铭感到脉搏一阵急跳,他偷瞄首长,心道:英明的首长这次不会失算了吧? 卓绍华不动声色地看着双唇紧闭的诸航,有一刹那,她眼中好像有一簇火焰被点燃,一闪而逝,让他想起热带丛林里一种蛰伏着突然被激怒的掠食动物。
“秦中校,去悄悄打听下,宁大又发生什么事了?” 诸航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卓绍华怕她热晕,在外面催了两次。
她应着,声音干涩涩的。
诸航用毛巾擦去镜面上的水汽,她看到镜中的自己,两颊绯红,目光凌厉。
他们以为这样她就怕了,大错特错,诸航可是吓大的。
意外是午休时发生的,上百个学生突然上呕下泻,脸白如纸,校医诊断为集体食物中毒。
人质事件刚过去不久,这样一来,更是雪上加霜。
校领导们如临大敌,立刻成立了紧急事件处理小组,尽力把事情控制在校内。
保卫处封锁了出事的食堂、学生宿舍和校医院,涉及问题的厨师被一一问话,与中毒学生有关的学生、老师、班级都被要求为了维护学校利益,禁止四处宣扬。
但中毒事件还是被风吹向了四周,诸航听说时,已是下午四点。
人脑如电脑,内存有限,能不多想就不多想,免得占用空间,所以诸航很少捕风捉影,总认为车到山前必有路,但这一次,虽然她 无凭无据,但她就是意识到中毒事件是冲着她来的,是对她昨天挑衅的警告。
事实再一次证明,和人质事件有关的那个人确实隐藏在他们中间。
这念头被诸航压在心底,她承认,她有点后悔昨天在电脑上留下的那句话,她应该顺藤摸瓜,而不是打草惊蛇。
宁大里风声鹤唳,栾逍被校领导们拉去为中毒的学生做心理辅导。
诸航一直等到七点多,才在路上堵到栾逍。
栾逍没有多讲,只是说中毒的学生情况恢复良好,无人有生命危险。
诸航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的内疚那么明显,栾逍以为她自责没能好好地保护学生,宽慰道:“这次事件可能就是桩意外,谁也防不胜防。
” “真的是意外吗?”诸航苦笑,“如果是,也太巧合了。
” 栾逍敏锐地察觉到诸航知道些什么,两人站在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小径,他轻声道:“一切等检验结果出来吧,学生们没事就好。
” “是的,万幸学生们没事。
”诸航双手合十,神态真诚得很。
栾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睛里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却激烈得快要溢出来的情愫。
他可以当自己是个年华正好的普通大学老师,上课,和学生闲聊,去书城买书,在街边买一杯咖啡,在公园里悠闲地散步,参加同事之间的小型聚会……是的,他现在可以做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但有些事不能做还是不 能做。
他站在这里,是因为任务。
如果换个场合,也许……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他咽下嘴边徘徊的冲动。
“你一会儿不是还要去陪学生吗?” “是的,今晚估计要熬夜了。
” 诸航摇摇头:“那不要了,你去休息下吧!” 他没有坚持送她,也没陪她走到大门口,只是默默地目送。
她走了几步,回过头,冲他挥挥手:“其实宁城的治安并没那么差。
” 他笑了,确实,宁城是一座让人会生出很多美好憧憬的城市。
“要不要喝水?”卓绍华半倚在床上,问一边不知在想什么的诸航。
她不是一个会逃避、会隐藏自己的人,只字不提今晚明城墙的约会,她是彻底地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们的工作不像别的夫妻一样,可以敞开心扉、肆无忌惮地聊,他们早已习惯如果对方沉默,另一方就不会主动发问。
更何况这一次的中毒事件,宁大在拼命地压,他不是新闻媒体,没必要深挖紧掘。
他问了三遍,诸航惊了下,才回过神。
“嗯!”在热水里泡了太久,她渴了。
喝下满满一大杯水,她像株枯萎的树木,缓缓地有了点生气。
“首长,如果我到五十岁、六十岁,都做不到成熟,你会不会嫌弃我?”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闷闷地问。
他抚摸着她还有点潮湿的发丝,连眉带眼都弯了一弯。
“如果你太成熟,我想我会不适应的。
” 她抬起头,尽 力想辨清他是不是在开玩笑,看他一脸正经,她撇撇嘴,戳戳他的脸膛。
“首长,我有时真的不懂,我俩很多事都不在同一个频率,你怎么能做到这种山崩不惊的淡定?” 他笑而不答。
诸航摇着他的胳膊,非要他回答。
他收起笑意,严肃道:“看来我该反省下,是不是很久没向妻子说我爱她,以至于她怀疑起我对她的感情。
” “首长,你明知道我不是……啊,你在耍我?”诸航扑上去,卓绍华配合地舒展着四肢,任由她嬉闹。
折腾了一会儿,她安静了,蜷缩在他的臂弯里。
“诸航,听说宁大图书馆里的藏书是高校里数一数二的,你什么时候带帆帆去参观下。
”熄了灯,他凑近她耳边说道。
“平时他要上课,周末图书馆只开放阅览室。
” “会有时间的。
”黑夜里,他的声音听着像是深不可测似的。
白天越来越短,刚吃过午饭,挂在天空的太阳已西斜了一个角,阳光从日渐稀疏的枝叶间照下来,一寸一寸都是留恋。
诸航仰起头,与东南角的研究生院刚好在对角线的两端,生物系的实验楼在西北角,那楼有些年代了,民国时建的,楼前的几棵大树几乎能遮天蔽日,楼是那种租界区特有的欧式风格,显得苍老又不近人情。
准确地讲,这楼不叫生物系的实验楼,而叫罗教授的实验室。
为了那个细菌项目,宁大特地把这幢楼给了他 。
学生们平时用的实验室在别的教学楼。
楼内静得很,几片落叶从楼梯口的窗户飘进来,鼻息间有股没散尽的油漆味。
人质事件中,实验室被损坏了不少,最近刚修建好。
罗教授的办公室在三楼,宽大的木门敞着,迎面就看到王琦双目如炬地对着电脑屏幕,在他身后60°角的地方,坐着罗教授,硕大的脑袋上一团乱蓬蓬的头发在屏幕后晃动着。
听到声音,两人都抬了下眼。
没等诸航开口,罗教授冷着脸说道:“这一局还有半小时,请稍等。
” 诸航摸摸鼻子,自己拉了张凳子在王琦的桌边坐下。
王琦朝她抱歉地笑笑。
她探过头看看屏幕,两人原来是在下电脑围棋,她不太懂这个,看白子和黑子的数目相当,应该是双方相持不下。
王琦是执白子的那个。
她目光一转,乐了,王琦真的很臭美,就在屏幕的一侧放着面镜子,镜子里……啊,映着和王琦屏幕上一模一样的棋局,只不过,移动的是黑子。
她对着王琦瞪大眼,用唇语道:“你作弊!” 王琦竖起手指,挤挤眼,“嘘!”让她噤声。
诸航点点头,再次研究了下这镜子,一般办公室的桌子都整齐排放,她说怎么这里斜着放呢,原来是为了给镜子找用武之地。
但这角度也不对,她回过头,在墙上看到了一面半倾挂着的时钟,那时钟边是水银的,特别宽,差不多占了三分之二 的面,正对着罗教授的电脑,钟边反射过来的画面恰好对着王琦桌上的镜子。
她用崭新的目光认真打量了下王琦,王琦咧咧嘴,意思是五斗米不好捧。
棋局以罗教授胜出二子半告终,他又痴痴地对着棋局发了一刻钟的呆。
“很难侍候的,赢太多他会黑脸,输太多他会骂你不专心,我这不是被逼无奈嘛。
”王琦给诸航倒了水,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把镜子收进抽屉里。
“别说那么可怜,脚长在你身上,如果你想走,他又不可能揪着不放。
”诸航自来熟地把王琦推到一边,在他电脑上玩纸牌。
“说得轻巧,你不知现在就业有多难!我又不是学生化的。
”王琦脸皱得像条苦瓜。
“你不是有个朋友在什么公司做CEO么,你能帮别人介绍工作,自己开口的话,可以尽情地挑。
” 王琦像被谁突如其来地打了一拳,整个人都愣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你……你怎么知道的?” 诸航摇头晃脑,手疾眼快地出牌:“山人能掐会算。
” 王琦脸唰地白得没有血色,手无意识地在桌上摸来摸去,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瞄。
“那个……那个罗教授来了,你不是找他吗?” 罗教授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也不懂,可能是不愿寒暄,双目炯炯地看着诸航。
诸航礼貌地问了下好,眼睛飞快地眨了两下:“那间差点失窃的实验室在哪儿,修好了吗,我可以参观 下吗?” 罗教授似乎有点不耐烦,但还是领着诸航出了办公室。
实验室在走廊的尽头,整洁、肃宁,一点也看不出当初凌乱的痕迹。
诸航探头探脑,像个好奇的孩子。
“实验系统有三次验证,是指的这个,还是那个?”她指指门,再指指里面庞大的仪器。
罗教授不可置信地瞪着她,这人真的学过计算机吗?门什么时候归类于系统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诸航毫不为自己的无知脸红,由衷地佩服道:“就是系统的那个验证是谁设的,好厉害!幸好只破解了两道,要是再进一步,罗教授的心血就付之东流了。
”花。
霏。
雪。
整。
理。
“不会,实验数据早就提交上去了,他闯进来,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 这回,嘴巴张得大大的人换了诸航:“上面也知道吗?” 罗教授沉默如山。
她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上面并不是冲着细菌数据而让她来调查这事,而是为了找到那个透露信息给窃匪的人。
可是信息不实,那人知道吗?如果那人并不在意信息实不实,他故意透露,其实是……试探?诸航想起首长提过宁大里可能有两股潜流。
难道那人是试探另一股潜流的深与浅?复杂了,诸航气恼自己没学过刑侦,思绪卡住了。
“诸老师还有别的事吗?”实验室是罗教授的命门,他讨厌别人涉足。
“哦,没有了。
”诸航想看下验证系统,看罗教授的神情,她要是开口 ,他会吃了她。
正准备道别,手机响了。
吴佐声音又响又脆:“诸老师你在哪儿呀,我和帆帆在你办公室呢!” “帆帆来了?” “嗯,嚷着要来图书馆看书。
” 诸航匆匆和罗教授点了下头,经过办公室,想和王琦打个招呼,王琦不知跑哪儿去了。
从西北角到东南角,真不近,诸航跑得气喘吁吁。
上楼时遇到栾逍,他笑问道:“什么事这么急呀?对了,化验结果出来了……” “等会儿和你聊,我先去见我儿子。
” “你儿子?”栾逍的视线跟着诸航的脚步,漂亮的小男生已脱去婴儿的稚气,显露出少年清冽的帅气,小脸微微扬起,眼里满是甜笑,还有一丝撒娇:“妈妈,我等你很久了。
” 栾逍的思绪有几秒的空白,中午在餐厅吃饭,餐桌上不知谁落下了一本小说,他随手翻了下,恰好看到几句话: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让你隐秘而疯狂地思慕着,强烈而冲动地渴望着,却注定了要一生一世,求而不得。
那个人就站在十米之外,眼神晶亮得让他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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