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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流光容易把人抛(1/3)

生活真是一地鸡毛! 诸航在跨进启程幼儿园大门时,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然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启程幼儿园占地一万平方米,位于风景如画的临江湖畔,充满童趣的设计和过硬的师资力量,以及齐全的现代化设施,不说在宁城,就是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

难得还是双语教学,难得还有俊朗阳光的男老师。

男老师可是一个非常炫目的亮点,现在的孩子太娇惯,整天和女老师待一起,男生们一不留神就成了伪娘,女生们个个都有做林妹妹的倾向。

很多家长呼吁要改变这种现象,启程幼儿园勇敢地担当起改革的先锋。

诸航也是冲着这点才把恋儿送到这里的,她不是担心恋儿会成为林妹妹,她是觉得女老师对付不了恋儿。

说起恋儿,诸航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戏称帆帆是坏家伙,但与坏家伙一比,恋儿简直就是恐怖分子。

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诸航的心才敢款款落地,平时,都是悬在嗓子口的。

平均来说,一天三小祸,三天一大祸。

幸好住处够大,场地宽阔,还没祸及街坊邻居。

诸航和卓绍华探讨,教育要因人而异,不是所有的孩子都适用一种模式,恋儿可能适合“棍棒之下出人才”?卓绍华含笑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宽慰道:“恋儿只是好奇、好动,等她再大点,懂的东西多,自然就好了。

” “那我们早点送她入学。

”被首长这一点拨,诸航下了决心。

“你确定?”俊眉一扬,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恋儿才三岁。

“ 恋儿生存能力强,估计扔沙漠里也活得下去。

知女莫若母,诸航一点也不担心。

恋儿真没让诸航失望,第一天上学,别的孩子哭得像生离死别,妈妈们也是泪盈于睫,恋儿表现得非常淡定而又从容,主动伸出胖嘟嘟的小手,由着老师牵着进了教室。

一道道羡慕的目光朝诸航看来,诸航回以谦虚的微笑,很有母凭女贵之感。

第一天,天高云淡。

第二天,风平浪静。

从幼儿园回来的恋儿头发没乱、衣服没脏。

唐嫂给她拿点心,她也没像饿狼一样。

诸航觉得此女可教也,从此以后,岁月安谧静好。

第三天的下午,诸航接到了老师的电话。

诸航听着老师的声音很有点气急败坏,快接近语无伦次。

“卓亦心妈妈,无论你现在正在做什么事,人在哪里,都请你来幼儿园一趟。

所谓三岁看到老,这件事可能会影响到卓亦心以后的人品。

” “她把小朋友打伤了?”诸航能想到的最严重的事莫过如此。

“比这严重十倍。

” 诸航傻住,三岁的恋儿能有多大的力气,竟然能闹出人命案?“你们报警没有?”她的心都不会跳动了。

“见面再细谈。

” 没敢惊动首长,怕吓坏唐嫂,诸航悄悄喊上勤务兵吴佐,一个人坐车来了。

还有十米,就是 恋儿的教室。

校园里,歌声、笑声、琴声,在树荫之间穿梭着。

午后的阳光正以优美的波长,投射在秋天的银杏树上,反射出一种娇嫩的生命之骚动。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呀,如果没接到老师的电话。

诸航硬着头皮,拖着沉重的双腿往前走。

每一米,都像行走在峭壁上,步步艰辛。

窗户里伸出一个个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走廊上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陌生人。

“卓亦心妈妈,这里!”一头银发的园长从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里出来,向诸航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诸航忐忑地笑笑,走进办公室。

恋儿鼻子贴墙站着,她似乎不愿配合,在雪白的墙壁上踢出一个个黑脚印。

一个脸涨得通红的女老师愤怒地把目光从恋儿身上转向诸航。

没有血迹,没有伤亡。

诸航暗暗松了口气。

“具体事情让吴老师来说吧!”园长看看恋儿,喊道,“卓亦心,你先出来一下。

” “不,让她留在这儿。

”诸航拦住。

“她毕竟是个孩子,有些话听到不太好。

”园长皱着眉头,以一个幼儿教育家的口吻说道。

“但错是她犯的,她必须面对一切后果。

”诸航坚持。

恋儿扬起小下巴,看着诸航,扁扁嘴,眼眶里泛着泪光,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园长与吴老师交换了下眼色,两人都坐了下来。

吴老师平缓了下呼吸,说道:“今天是开 学第三天,对于小小班的孩子,我们在课业上不作要求,但是午饭后,一定要集体午休。

卓亦心跑过来对我说,她不睡觉,她要去外面玩。

如果我不同意,她就要把我的秘密告诉园长。

你……你说,这是不是敲诈行为?” 诸航咽了咽口水,问道:“前两天她睡了吗?” “前两天小朋友们还没适应,一直在哭闹。

今天是第一天要午休。

” 诸航沉吟了下:“那你有秘密吗?” “卓亦心妈妈,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这样子,并不能掩盖你孩子的劣迹。

”吴老师严重抗议。

诸航反倒淡定了,她转脸看向园长:“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精英老师?在词典里,敲诈这个词的意思是用暴力、恐吓手段以及滥用职权等,从一个不情愿的人手中索取财物。

你认为她用这个词来形容卓亦心的行为恰当吗?” 园长的脸一时间有点僵硬,瞪了吴老师一眼:“吴老师的用词也许不太恰当,但是卓亦心的行为实在令人惊愕,她才三岁,假以时日,真是不敢想象。

” “你有问过卓亦心为什么这样做吗?” 园长怔住:“这还要问,她的目的不就是不想睡觉?” 诸航招手,恋儿揉揉眼走过来。

“告诉妈妈,为什么要对吴老师那样说?” “因为我从来不睡午觉,就是唐婶把我硬按在床上也不行,我会叫得其他人都睡不成。

我告诉吴老师,我会影响其他小朋友,我 可以一个人在外面玩玩具,不出声。

吴老师说不行,小朋友必须听老师的话。

我说你也没听园长奶奶的话,我看见你和隔壁班的叔叔老师在教室外面玩亲亲。

唐婶说小孩子看电视里玩亲亲眼睛会长鸡眼,园长奶奶那么和蔼可亲,才不会让我们长鸡眼。

后来……吴老师就把我揪到这里了。

”恋儿的音量越说越高,单薄的双肩直抖,又激动又委屈。

园长目瞪口呆,才三岁的小娃娃,伶牙俐齿,语句通顺,有标点的地方自然换气,大段的回答,抑扬顿挫,有条不紊。

另一边的吴老师则是气得脸上红一块,紫一块,都快没人色了。

诸航轻轻“嗯”了一声,双目突然凛冽地一眯,腰杆挺直,目光咄咄地看着园长和吴老师:“卓亦心是没有成年,但不代表她没有发言权和选择权。

园长和老师都没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就胡乱下了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结论。

幼儿园不是法院,它应该是让孩子开开心心玩耍、快快乐乐学习,教导他们心理健康、心情阳光的地方,现在呢?我想你们应该向卓亦心道个歉。

” “你……诬陷、栽赃、颠倒黑白!”吴老师恼羞成怒,指着诸航,那双血红的眼睛中蹿起了熊熊火光,沾上一点就能烧个体无完肤。

园长适时地拽住她,朝诸航抱歉地笑笑,弯下腰问恋儿:“园长奶奶今天错怪卓亦心了,卓亦心能原谅园 长奶奶吗?” 恋儿歪着头想了想,点点头,主动伸出小手,握住园长的手:“我喜欢园长奶奶,不喜欢吴老师。

” 真是个直白的孩子!诸航心中默默赞许。

事情似乎就这样解决了,但是听了园长下面讲的,诸航才知自己太乐观。

园长让吴老师先回教室,亲自陪着诸航和恋儿在幼儿园里漫步,介绍着哪幢楼里有哪些设施。

说到最后,她叹了口气:“现在每家都只有一个孩子,个个娇贵着,办所幼儿园不容易。

卓亦心妈妈,吴老师与同事在上课期间卿卿我我,我会处治。

但,你没觉得卓亦心是个非常特别的孩子吗?她的智力与情商远远超过其他孩子一大截,我建议你还是给她换所幼儿园。

在我们这里,她只会受到一般教育,被普通对待,这会压制她的天性,你也不想这样,是不是?” 姜还是老的辣!这么合情合理而又充满褒奖的一番话,只透露出一个信息:恋儿被幼儿园劝退了。

看着这张阅历丰富而又笑得无比慈祥的面容,诸航举手投降。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呀,她轻敌了。

她无奈地去办了退园手续,灰溜溜地牵着恋儿走出幼儿园。

可以早点回家,开心不过恋儿。

“妈妈,我们明天还来上学吗?”似乎,她还不太相信这是真的。

诸航沮丧地摇摇头。

“后天呢?”恋儿整个人都亮了。

诸航沉默。

花-霏-雪-整-理。

“以……以后恋儿都不用再上 学?”恋儿抹去鼻尖上的汗珠。

宁城的九月,炎热残留,知了在午后的树上欢快地鸣叫着,树叶一动不动。

如果恋儿有尾巴,诸航相信那尾巴正又摇又摆,快乐得找不到方向。

“恋儿不喜欢上学?” 这个答案非常明显,每天早晨,恋儿都是用同情的目光目送着帆帆背起书包,诸航曾以为恋儿太小,到时就会自动纠正,看来是她想多了。

“不喜欢,不,是讨厌。

”恋儿的回答铿锵有力。

诸航心力交瘁、头痛欲裂。

这小孩真是她生的吗?虽然刚刚自己说得义正词严,但那不过是一个妈妈对女儿的维护和偏心,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恋儿的行为确实是可怕的。

她小的时候,可没这样迂回百折的心计,遇到事,了不得用拳头解决问题。

诸航揪着恋儿,一把扔进了车里。

欢喜的小孩上了车,探过头去叫了声“吴叔叔好”。

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吴佐看看诸航铁青的脸,知道恋儿又闯祸了,刮刮恋儿的小鼻子,摸摸头,让她乖乖坐好。

“妈妈,我们去买飞机吧!”恋儿不怕死地要求道。

恋儿是典型的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小女生,去商场,布偶什么的,她从来视若无睹,倒是枪、机器人、飞机,一看到,腿就迈不动。

开学前,诸航答应过她,好好上学,就带她去买飞机。

这事,她记得很清楚。

诸航真想为恋儿的无畏无惧拍手叫好,她强作 和风细雨:“今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买,好吗?” 恋儿瞅瞅还很灿烂的斜阳,想了想,大度地答应了。

开车的吴佐同情地从后视镜里瞥了眼恋儿。

礼貌地向吴佐道了谢,让迎出来的唐嫂继续做晚饭去,诸航把恋儿领进书房,关紧了门。

恋儿不太明白妈妈为什么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大大的眼睛眨个不停。

“卓亦心,你想做个好孩子还是做个坏孩子?”诸航卷起一张报纸,准备当戒尺用。

恋儿是聪明的,当妈妈用学名称呼她时,就说明她做错事了,虽然她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很识时务地高声回道:“做好孩子。

” “隔壁的小西瓜上幼儿园中班,小红花、小红旗把家里的墙都贴满了。

后面的小月饼上幼儿园小班,唐诗百首,从头背到尾。

恋儿会什么呢?” 恋儿最讨厌小西瓜和小月饼,一个剪着西瓜头,看上去呆呆的,一个胖得像只圆球,才没有唐婶做的月饼可爱。

“我会打仗。

” “最好最乖的孩子才能进军队,为国家站岗放哨、保家卫国。

那些逃学、闯祸、无所事事、不学无术的孩子,最后只能一事无成。

”戒尺握在掌心里上下挥动,虎虎生威。

恋儿粉嫩的小嘴张了张,突地低下头去,嘟囔道:“妈妈也不是好孩子。

” 诸航火了:“你再说一遍?” 恋儿不服气地瞪过去:“爸爸天天上班、加班,唐婶洗衣、做饭,哥哥 上学、做作业,妈妈只会玩电脑。

”言下之意,和她差不多。

诸航只觉得一口腥甜涌到喉咙口,整个人差点没晕过去。

当卓绍华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正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的样子。

恋儿一扭头,看到是爸爸,瞬间像颗出膛的小炮弹般扑过来,抱着卓绍华的双腿,小脸仰起,一张嘴,委屈憋不住,哇地放声号哭:“妈妈说恋儿是坏孩子,说恋儿无……耻。

”毕竟小,“无所事事”这个词太绕舌,她拗不过来,选择用“无耻”来代替。

诸航气不打一处来。

帆帆小时候,她还没有做妈妈的自觉性,一走就是很多天。

恋儿从一出生,她可是一天都没离开过,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

她为此很骄傲、很自豪,觉得自己是天下最称职的妈妈。

没想到,在恋儿眼中,她的形象渺小如斯,而经常不着家的首长,却伟岸如高松。

“你不仅是个坏孩子,还是个白眼狼。

”哼,还学会睁眼说瞎话了。

恋儿不懂白眼狼是什么意思,本能地觉得不是好话,这下更加委屈,埋在卓绍华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卓绍华轻拍着恋儿的后背,柔声哄着,俊朗的眉一边上挑着,一双黑眸似笑非笑地看着诸航。

诸航被他看得更是火光熊熊,扭头噔噔地上楼。

帆帆房间的门开着,俊秀的小男生坐在桌前,腰板笔直,正一笔一画地练毛笔字。

虚岁才 七岁的帆帆,毛笔字写得已经相当有造诣,行云流水,波澜不惊。

他可以头抬都不抬地在桌边一写半天,那种定力,不说还是个孩子,就连诸航也望尘莫及。

诸航都不知什么时候把那个叫作“坏家伙”的小孩弄丢的,仿佛不久前还赖在地上嚷嚷着要她背着走路,一转身,已是骨子里透出矜持的小小少年,再大点,估计就像学生会里的优等生一样,礼貌而疏远,斯文中带有刚毅,天生的气度不凡,让她看着就想上去揍一通。

上学有什么好?诸航在心里偷偷地嘀咕。

其实不意外,无论面容还是个性,帆帆就是一个缩小版的首长。

很公平,恋儿像她,可是恋儿崇拜首长、喜欢首长。

诸航觉得自己的人生太失败了,她如此含辛茹苦、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到最后,俩小孩和她,像秋天和春天,没一点关系。

恋儿六个月时,卓绍华从网络奇兵副总指挥调任宁城军区第一领导,军衔升为中将。

这次升职跨度很大,有点破格提拔的味道。

不到四十岁的中将,军区里私下称他为卓帅。

卓绍华的压力前所未有,上任三个月,回北京开会数次,硬是过家门而不入。

恋儿周岁那天,卓绍华匆匆地从宁城赶到北京,蛋糕还没端上桌,一通急电,他立刻飞回宁城。

帆帆巴巴地追着爸爸的身影,恋儿小手在空中挥着,想要爸爸抱。

那一夜,诸航辗转 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天,她给卓明和诸盈分别打了通电话,告诉他们她决定把家搬去宁城。

卓明沉吟了下,说这样也好。

诸盈却是无限担忧,两个孩子呢,你带得过来吗? 诸航很有自知之明,她说服唐嫂与自己同行。

唐嫂的老公原先在苗圃工作,诸航想了下,也把他请过来工作。

宁城这边的住所有北京住所的两个大,前院住着警卫班和勤务兵,还有一位值班的副官,诸航和首长住在后院。

诸航坚持前后院严格区分,她不是不配合工作,而是她认为家应该有家的样子。

警卫班和勤务兵们轻易不来后院,副官有事需要汇报,才会过来。

有时候,诸航回家,看着神情肃穆、荷枪实弹的警卫,总有种错觉——他们不像是保卫,而像是看守。

日子忙忙碌碌,也没怎么察觉,都来宁城两年了。

诸航记得搬过来时,宁城刚进入四月,满街飘着棕色的毛茸茸的东西,沾到皮肤,痒痒的。

首长说那是法国梧桐的飞絮。

法梧又称悬铃木,是起风的时候,法梧的树叶翻动,像一串串轻吟的音符。

如果用文章的体裁来比喻宁城与北京,诸航觉得北京是一篇四四方方的议论文,而宁城是一篇笔调婉转的散文,虽然它在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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