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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利安动了动,把他松开了些,声音软软的,有点哑:“亚伦?”
“抱歉,”亚伦轻声说,“我吵醒你了吗?”
他顿了顿,笑了一下,“雄主?”
阿德利安还没睡醒,他昨晚熬夜熬过头本就睡眠不足,又经过一场大幅度运动,现在恨不得倒头睡死,思考能力直线下降,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亚伦的声音似乎格外温柔。
“唔……”
亚伦反手抱住他,把自家雄主的脑袋往怀里搂,低声道:“我们再睡会吧?”
阿德利安温顺地钻了过来。
黑发雌虫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他能更舒服地枕在自己的胸肌上。
亚伦的目光如有实质,细细地舔吮少年的睡颜。这个还未觉醒的小雄虫,安心地趴在他怀里,贴他贴得紧紧的,睡得又沉又安详,丝毫不担心睡在一只军雌身边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雌虫在雄虫面前总是没有任何抵抗力。这让双方对于彼此而言都是脆弱的。
只要雄虫愿意,就能轻易地诱发雌虫的情欲,无论是亚雌还是军雌,精神力等级不够的都会顷刻间化成一滩面团,任虫揉捏;而只要雌虫想,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俘虏身娇体弱的雄虫,强奸,囚禁,榨精。
久旱逢甘霖的雌虫,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亚伦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眼神却直勾勾地停留在阿德利安的唇上。
阿德利安忽然动了一下。亚伦连忙移开视线,但小雄虫只是想找个舒服的姿势。他把脸藏进他的胸口,呼吸声又均匀起来。
亚伦这才转回来,发现这个角度看不见雄主的脸了。
他失望地咂了咂舌,退而求次,把阿德利安抱得严严实实,觉得自家小雄主实在是太瘦了,别的雄虫都被雌虫养得油光水滑,自家的虽然软,但不够肉,要好好养养才行。
养好了……才能射满他的生殖腔呀。
已经约好了……要给阿德不停地、生好多好多的虫蛋呀。
亚伦没能享受多久,阿德利安的生物钟提醒他到了学习时间!
小雄虫一个惊醒爬起来,穿上拖鞋往书架冲,跑出一步又退回来,勾着亚伦的脖子抱了他一下:“别放在心上,是我自己要留下来的。”
亚伦拍拍他的背,微笑着看着他哒哒哒跑远。
他在肿胀发红的大乳头上贴了两个乳贴,再穿上衬衫,扣上小马甲,一丝不苟地梳好头发。
亚历克斯蹲在椅子上,露着两颗被吸得水嘟嘟的乳头,对他举了举牛奶瓶:“哟。小家伙呢?”
“学习。”亚伦拉开椅子坐下来,敲敲桌面,对黑球说,“一杯牛奶。”
黑球眨巴着白色的豆豆眼,看着这个跟自己配色相同的雌虫:“甜牛奶还是纯牛奶呢?”
“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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