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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不掉。
从废后始,恐怕前朝也将风波不断了。
皇后虽然从不得皇帝的宠爱,但总是七年夫妻,还生了一位皇子。
为了废去从无过犯的皇后,皇帝当真煞费苦心。
罢了。
皇帝的狠心与偏心一至于此,我只是个最卑微不过的局外人。
纵然明白一切,却无话可说,更做不了什么。
这样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复又觉手脚冰凉。
绿萼端了五福汤进来,见门户大开,不禁哎呀一声:“姑娘怎么打开了窗户?”说着便爬上榻关窗,忽然低声唤道,“姑娘,二殿下和李嬷嬷回宫来了。
” 我一怔:“姑姑去打探前面何时散宴,但既然殿下都回来了,怎不见姑姑回来?” 绿萼不答我话,只道:“二殿下好似在哭。
李嬷嬷带着殿下往灵修殿而来。
”话音刚落,便听见帘外骤然响起了高曜尖利的哭声。
布帘猛然飞起,高曜小小的身躯如利箭般蹿了进来,扑入我的怀中,抓着我冰冷的手道:“玉机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见他涕泪横流,气堵声噎,心中一动,忙将他抱上榻,掏出帕子为他擦拭眼泪,又问紧随而来的乳母李氏:“出什么事了?” 此刻只有李氏和高曜在南厢中,其他宫人都奉命守在殿外。
李氏脸上的惊惶无措一望而知,她勉强镇定下来,瞥了一眼绿萼。
我忙吩咐绿萼道:“再盛两碗五福汤来,炭盆清理好了么?快些拿进来吧。
”绿萼应声出去了。
李氏正欲说话,我伸出右手止住她道:“嬷嬷,且让我先说。
是不是圣上因为曾娥母子的死问罪于皇后娘娘了?” 李氏愕然道:“大人如何得知?” 不待我开声,高曜自我怀中抬头道:“不是不是,母后都说了她并没有害曾氏,连皇祖母也说母后不是有心的,可父皇还是让母后跪着。
孤再也不喜欢父皇了!”说罢又哭。
我目视李氏,李氏点点头,泪水夺眶而出:“确如殿下所说,只是周贵妃立刻遣了皇子公主们出来,之后如何,奴婢却是不知道了。
” 我再次为高曜擦干泪水,柔声道:“殿下难道忘记了?今天午后,陛下还来长宁宫陪殿下玩耍呢。
陛下这样疼爱殿下,殿下怎可口出忤逆之音?” 高曜瑟缩,瞠目茫然:“父皇……真的疼爱孤么?孤最喜欢母后了,为何父皇待母后不好?” 我肃容道:“《孝经·圣治章》有云,‘孝莫大于严父’。
《士章》则云,‘资于事父以事母,其爱同;资于事父以事君,其敬同。
故母取其爱,而君取其敬,兼之者父也。
’殿下还记得么?”[54]高曜点点头,我接着说道,“圣上是君亦是父,无论圣上如何处置皇后娘娘,殿下都应当敬之爱之,绝不可有半分轻慢和质疑。
凡是圣上的旨意,都当遵从。
” 高曜慢慢止住哭泣:“姐姐是说父皇对母后不好其实并没有错?” 我没有半分迟疑,深深颔首道:“自是没有错。
陛下自有道理,终有一日殿下也会明白的。
还记得臣女向殿下说过的孟尝君田文小时的故事么?殿下那时答应了臣女,要做像田文一样的忠臣孝子。
像今天这样的忤逆之言,以后万万不可再说。
” 高曜甚是委屈:“姐姐说的,孤都明白。
可是孤也喜欢母后……” 我握住他的小手,宽慰道:“所以殿下日后当更加孝顺母后,尽殿下孝子的本分。
只是若事关父皇,殿下当心存敬畏,不可胡思乱想,更不能诉诸口舌。
须知祸从口出。
” 高曜道:“孤明白了。
姐姐是说,若父皇与母后之中有一个错了,就必定是母后,是不是?” 我心中一酸,对这句直白的问话竟然硬不起心肠说是。
我思忖片刻,反问道:“殿下知道如何才算最孝顺母后么?” 高曜道:“母后说,让孤好好读书,日后为父皇分忧,为她长脸面。
” 我微笑道:“殿下说得很是。
若要日后为君父分忧,今时今日便不能失了圣心,否则何谈日后?殿下当记得,若遇圣上雷霆之怒,当避其锋芒,徐徐图之。
” 高曜似懂非懂:“孤记住了。
” 绿萼又端了两碗五福安神汤进来,我端起一碗,哄高曜道:“喝过汤便随嬷嬷去梳洗吧。
”我喂他喝了几口汤,又说了两个小故事,方打发他回启祥殿歇息。
小孩子毕竟容易哄劝,严峻的时势却难以逃避。
忽见帘外青影一闪,芳馨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我忙命她进来。
芳馨从定乾宫回来,神色倒还镇定,轻声回道:“果如姑娘所料,圣上以内起居逼迫皇后,如今皇后已经提前离席回宫了。
有没有定下罪名,暂且并没有听说。
” 我冷笑道:“罪名?也就这几日的事情了。
姑姑,你去守坤宫看看可还能求见皇后。
若能,便代我求见。
若不能……”我顿了一顿,叹道:“那也罢了。
” 不多时,芳馨回来禀报,说皇后已被软禁。
南厢的烛火渐渐暗了下来,脱胎瓷灯罩上的五彩牡丹在幽暗的烛光下越发显得浓艳而冷寂。
刚搬进来的炭盆正旺,手脚渐渐暖了过来,心底却仍是阴冷潮湿。
芳馨的面色很难看,踌躇道:“姑娘,皇后已禁足了,也不知圣上作何打算。
” 我指着那碗已经冷透的五福汤道:“撤下去吧。
”说着下榻回寝室。
忽然一阵晕眩袭上,幸而芳馨在旁扶住。
这一瞬的黑暗令我心如明镜,“锦素为何肯将这秘密告知于我?她固是想报恩,然而也定知陛下将在今夜的家宴上发难,我哪有机会将此事透露给皇后?何况,我便是能求见皇后,又怎能将锦素的事说出?没有锦素作证,无凭无据,也不知皇后信是不信。
如今倒好,就此软禁,也省了我一重烦恼。
” 芳馨道:“如此看来,圣上是已经定了娘娘的罪了,说不定就不会传姑娘去作证了。
奴婢斗胆,有一语请问姑娘。
”顿一顿,又道,“姑娘心里可害怕么?” 我驻足凝视。
芳馨今年三十二岁,鬓边虽有几丝白发,肌肤却光洁如玉,眼角无一丝细纹。
我今夜方始留意,她的气度竟如此质朴淡然。
我叹道:“我是熙平长公主送入宫中的,长公主素来与皇后交好。
如今的情势,倘若陛下认定我是皇后的心腹,或许会降罪于我。
逐出宫去我不怕,我只怕连累了父母姐弟,又怕陛下迁怒长公主。
若说不怕,也是假话。
” 芳馨微笑道:“奴婢记得十年前玄武门之变时,一切来得毫无预兆。
奴婢当时就在于大人如今所在的永和宫当差。
那天夜里,不知怎的炮声大作,奴婢躺在床上都能听见屋顶的瓦片被震得乱响,灰尘落了一脸。
奴婢心里极是害怕。
众姐妹纷纷出屋查看,但见北空烟火弥漫,红光乱成一片。
尚皇后——便是如今的太后——很快派了内官来,命奴婢们谨守内宫,不准踏出宫门一步。
炮声很快停了,奴婢却一夜不能安睡。
直到几天后秦国公他们被定了罪,奴婢才知道那一夜叛军攻入外宫,被圣上以铳炮轰成了肉泥。
“奴婢事后一想,觉得有些可笑。
咱们这些奴婢,最是微不足道,性命与前程都拿捏在别人的手中。
唯一所有的,便是能吃时多吃两口饭,能睡时多睡一会儿。
姑娘身份尊贵,自然不同于奴婢。
可是奴婢依旧要说,在这宫里,但凡遇到上面你死我活,无论是女官还是奴婢,所有者不过是一时一刻的一己之身。
至于明日将在何处,服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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