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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力道怎么样?”女人站在谢仲安面前,缓慢用指腹揉捏他的双肩,还好肌肉在放松时候是软弹的,否则她一定按得很吃力。
他搂过她,女人霎时紧贴在他前胸,两对大胸相撞,软的那边被挤得扁扁的,从罩杯里溢出来大半,好像扑锅的热牛奶。
男人低头吸吮,没让热奶扑锅,灶上的火仍然烧得很旺。
温琪的胸被舔得很湿,他看向她,“不怎么样,不是说捏肩很舒服?怎么还没有和你舌吻舒服?” “怎么会” 一个会字没说完就被男人吞进肚中,她被吻住,口腔被不由分说地强占,明明是她的嘴,可是却容不下她自己的舌头,她舌尖只能东躲西藏,被挤压,被吮吸,涎液交换,染上淡淡酒气。
他接吻很霸道,温琪无暇吞咽口水,涎液在舌侧搅弄出细小气泡,不是被挤出唇角,就是被他卷入口中吃下。
“温小姐舌头很凉很软,像果冻,好想吞下去占为己有。
”他松开裹住她后颈的手掌,看着她的眼睛,分享品味心得。
温琪脸已经很红了,只能干笑着说他好坏。
她有过几个男人都不妨碍此刻不好意思,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不知羞耻,她的挑逗在他面前只是小儿科,掀起一点水花就会被更汹涌的浪潮压过。
他喝一口洋酒,渡进温琪嘴里,如此反复,每一口酒都是个缠绵激烈的吻。
她说过她酒量不好的,第五口的时候就不胜酒力,难以下咽。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天会被谢仲安玩死,这些人真的说不准,还有大佬往女伴下体塞桌球,半夜送医…… 她被抱上吧台,这样才只能与他平视。
因为体温升高,颈间的钻石项链又重又冰,如同一条圈住她的项圈,“仲安哥…不要了……我不能喝。
” “酒很好,帮你活血的。
”谢仲安剥下女人的紧身牛仔裤,连带底裤一起丢向旁侧。
温琪被灌得晕乎乎的,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上楼之前就想到或许会发生关系,毕竟下体红肿也只是她的下体,又不是不能肏,反而肿了的逼更紧,操起来只会更爽。
“轻一点。
”温琪躺在吧台,腿被M字分开,她深呼吸,“温柔一点…” 她定期到美容院全身脱毛,下面光溜溜,被他用手揉得涂满淫水,像块光滑的水晶馒头,花唇也肿,挤在缝隙里,河蚌吐水般探出软嫩的“舌”。
吧台灯光将她小穴照得像道珍馐,谢仲安毫不客气地俯身伸舌舔弄,由下至上,舌尖狠狠剔了花蒂一下。
温琪全身一颤,头昏脑涨支起胳膊往下看。
谢仲安两臂撑住吧台,仍保持俯身姿势,肩膀后背宽阔,像头蛰伏的雄狮。
可是雄狮爪牙锋利,却只是伸舌头舔了女人的逼。
温琪很震惊,“你舔我?” 他问:“温小姐请我温柔一点,够不够温柔?” 当然如果这就是全部,他也不会是谢仲安了。
他说过的,酒活血,于是含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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