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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看眼前架势,赶紧与龙大施礼:“小的安平,中兰城安家的总管。
闻得将军明日才到,小的东家已然安排要在城中为将军庆贺接风,万没料到将军今日驾临,有失远迎,望将军恕罪。
” 龙大皱起眉头,他最烦这些什么“远迎”“接风”的烂事。
他又不认识他们,又没律法规定他到了哪儿就得有人接,却总有人自己给自己身上揽些什么罪,真是脑子有病! 安平最是会察言观色,看龙大脸色不好看,这后头的巴结话也就不好说了。
他赶紧又客套了几句,又说安若晨是他家的大小姐,今日调皮偷跑出门为一睹将军风采,冲撞了将军,请将军莫怪。
安若晨听得安平如此说,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她赶紧顺竿爬上,认真赔了不是。
一众人说了好几句,告辞离去。
安若晨悄悄将包袱踢到龙大脚下,趁着安平他们转身走没注意,压低了声音极轻悄地与龙大道:“烦请将军代为保管,回头我再来寻将军取。
” 龙大听了又挑了一边眉毛,安若晨却是不及细看了,她转身跟上了安平的脚步,回府去了。
偷溜出府,冲撞贵人,安若晨回府后还是被罚了。
不过她很满意,抽了几板家法而已,她扛得住。
没把她像囚犯一般锁起来,这便好了。
虽然她猜她爹和安平对她离家之事的动机有所怀疑,但她两手空空,不像是有逃家的准备,而且披风送人她那套说辞也站得住脚,因为她之前真的是去庙里求福祈愿,能拉出来的证人不少于十个。
再加上龙将军这个借口也算合理,所以安长甫心里虽有怀疑,却也说不得什么。
安长甫最后只好斥责了女儿一番,又骂她待嫁之人却去对个男子诉情,没有廉耻。
责了她几大板子,让她好好反省。
安若晨反省了,她认真想了她失败的原因,是她太过于着急。
她没有帮手,孤身一人,脚程又不够快,这般逃跑自然胜算不大。
她应该先躲起来,待风声过去,再寻机出城。
如此这般想,她便开始做准备。
府里的人都靠不住。
倒不全是忠心的问题。
像奶娘和她的两个丫环对她是真心好的,但是她们动不动就慌张哭鼻子,不能成事。
而且她们就在府里人的眼皮底下,有些什么破绽一露,她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安若晨想在府外找一个帮手。
那人不能知道太多,这样不会漏嘴,又要能办事,能派上用场。
最后安若晨选中给安府送菜的大娘。
安若晨先是没事就在府里晃,然后爱找人聊天诉苦,让人都觉得现在大小姐不敢出门了,闷了也只能窝府里闲扯。
然后安若晨找了个机会,终于截住了送菜大娘跟她瞎聊。
大家对她喜欢找人吐苦水之事见怪不怪了,于是没人在意。
而安若晨却是用着这样的办法,让送菜大娘收了她的好处,替她在城里租了处小小的屋子。
安若晨告诉送菜大娘,说她有个妇人朋友,嫁了个不好的夫家,有时打骂得凶了,也不敢回娘家,于是便想着有处小屋,可以偶尔躲一躲相公的拳脚。
但既是躲的,便不好抛头露脸,于是还得请大娘每日给送些吃食到那屋子去。
她们约定好了,若是那屋有人住了,便在门口摆个竹篓子,大娘每日便将吃食放篓子里去。
送菜大娘对这事深信不疑,也答应会守口如瓶。
反正对她来说这是顺带手便能办好的事,又有银子收,何乐而不为。
没过两日,送菜大娘来报,说屋子租好了,竹篓子放到屋子里了。
她把钥匙交到了安若晨手里,说是待她朋友去了那屋住,把篓子放出来便好。
她每日都会路过那屋,绝不耽误送吃的。
安若晨谢过了,开始等待第二次逃家的时机。
过了几日,机会来了。
那一日,安府有贵客要上门。
安长甫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提前一日便开始做准备,还召集了下人训话,又把妾室、儿女们都唤了来,左叮嘱右吩咐,让大家要对贵客恭敬,要礼数周到,要衣着得体。
尤其是女儿们。
嗯,准确地说,是除了安若晨之外的女儿们,都要上好妆,穿上最漂亮的衣裳,要会说话,要敢陪酒,总之一句话,要让贵客满意而归。
安若晨脸上的神情与其他女儿是一样的,只是她心里又开始嫌弃她爹了。
你又不是花楼的老鸨,你女儿又不是卖笑的,这种什么上好妆穿美服会说话敢陪酒的吩咐,是一个为人父亲该说的话吗? 还满意而归呢,真是猪狗牛羊鸡鸭鹅,呸! 第二日中午,贵客来了。
对全家都要摆出一副奴才的姿态列队欢迎,安若晨心里厌恶至极。
她真想把屋里的镜子拿出来,对着他们挨个一排照过去,让他们都好好看看自己的德行。
但她不敢这么做。
她非但不敢这么做,她还得摆出一副与他们一般的德行来。
她想,虽然今日低头哈腰,但日子总能过下去的。
贵客进门了。
安若晨头还未抬,便觉一股凛冽的气势卷了过来。
她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居然是他——那位龙将军。
龙将军脸色不快,似很不高兴来这里做客。
安若晨看着他那张冰冷黑脸,想着她爹的谄媚笑脸,两相对比,她扑哧一笑。
这一笑,众人的眼神齐刷刷射了过来。
尤其是安长甫的目光,跟刀子一般利。
安若晨急忙低头装乖,可低头之前,已然瞧见龙将军的表情。
他看见了她,有些意外,挑起了一边眉。
安若晨低头嘀咕,眉毛灵活还是怎么的。
场面似乎被安若晨那一笑弄得有些僵。
好在龙大身边还有些陪客,他的副官打着圆场,连声向安长甫就今日招待道谢,而相陪而来的城里富商也纷纷说着客套话。
只那个龙将军,一句话都没有说。
可就算他不说话,也不耽误安长甫对他的巴结。
安长甫把列成一排的家人一一介绍,尤其那几个到了适婚年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儿,更是恨不得写个卷宗抑扬顿挫地念读一番以求将军大人印象深刻。
安若晨在一旁看着,又有些想笑了。
她忍着,她可是贤良温顺的大小姐,她得忍着。
她一边忍一边盯着龙大,他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眉毛也不挑了,脸又跟石头一般了。
她正这么想,龙大的脸忽然转了过来,目光对上了她的。
安若晨吓了一跳,急忙低头继续装乖,可是低头之前,又看到他微微挑了下眉头。
猪狗牛羊鸡鸭鹅! 安若晨与自己说,她受娘的教导,是贤淑女子,不说粗话的。
这时候安长甫终于介绍到了安若晨:“这是我的大女儿。
” 介绍完毕。
多简洁! 安若晨抬头微笑。
龙大正好站在她面前,看到她的笑,动了动嘴角,然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脯上。
这姑娘几日不见,还若当日那般有精神,只是这身段变化大,让人刮目相看之余,还真是匪夷所思。
安长甫正兴高采烈地介绍着儿子,没注意龙大的眼神。
但安若晨却是注意到了。
猪狗牛羊鸡鸭鹅! 他在看哪里? 登徒子!色狼!不要脸! 果然是胸大惹事,胸大真讨厌! 招待的盛宴很快开始了。
安长甫安排二女儿、四女儿分别坐在龙大的一左一右,而安若晨则被安排在了另一桌上。
这正中安若晨的下怀。
因为她的计划,正是趁全家忙着拍马屁抱大腿,疏于理会其他的时候,偷偷逃家。
于是宴席没过多久,安若晨就悄悄地退席了。
没人注意,没人在意。
她那一家子人都在极力讨好龙将军,想让龙将军说说话,笑一笑。
而龙将军那边的人,则是在尽力打圆场,要既不得罪这中兰城首富安家,也别惹毛这威名远播的龙将军。
所以安若晨观察了情势,找好了机会,回房去了。
这次她的行动要快,来不及裹胸了。
但她没打算长途跋涉,所以这个应该不碍事。
她得趁着宴席未散,逃到那个小租屋里去躲好。
等他们发现她不见了,全城搜索时,她却可以在那屋里睡大觉了。
待过得一段时日,他们以为她远走高飞早出了城,这边疏于防范,她再找机会出去。
安若晨盘算得很好,可她的门外有丫环走来走去,她一时竟也出不得门。
过了好一会儿,外头终于安静下来。
安若晨探头看了看,然后拿上了她的包袱,朝着后院僻角走去。
安若晨早已打探好家里的每处地形。
后院柴房外头,挨着墙堆了一堆木头。
那墙外头,有棵矮树,正是翻墙越货逃婚离家的好地方。
安若晨一路小心翼翼,躲开了所有人的耳目,顺利到达此处。
她攀上了木头堆,抬高手臂搭上墙头,蹬着墙面往上爬。
身后的包袱晃来晃去,弄得她不好施力,极不方便。
她干脆把它解下来,先抛到墙外。
然后她手足并施,左扭右晃,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攀上了墙头。
这刚从墙头探头出去,安若晨就呆住了。
一个威武的汉子骑着一匹黑色的彪悍大马,手里还拿着她那小碎花布制成的包袱。
安若晨盯着她的包袱,那包袱于她背来觉得还挺大的,怎么到了他手里就小得有些可怜。
安若晨抬眼,视线从包袱转到了汉子的脸上,正对上了汉子的眼睛。
龙将军。
怎么又是他? 安若晨慌忙左右一看,这后街上除了他并没有旁人。
安若晨怕他嚷嚷,忙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龙大淡淡地看着她,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
安若晨一噎,想起来了,这人除了眉毛怕是脸上其他部位都不会动,舌头也许也是僵的。
可他不是还在宴上吗,怎么转眼跑这里来了? 安若晨又左右看了一看,确是没别人。
她一咬牙,探出了身子,准备翻出墙去。
现在不是探究这龙将军的时候,是逃命的时候。
时间紧迫,后会无期! 一条腿刚要迈出去,忽听得正街那头有人嚷嚷,听着声音像是要拐到后街来了。
安若晨赶紧把腿收回来,眼角已经瞄见几个人朝着这方向冲了过来,其中她那一身华服的老爹赫然在列。
安若晨嗖的一下蹲了下来,躲在墙后。
前面费了半天劲,都白爬了。
她听见外头有人喊:“将军,将军留步。
” 然后是安长甫的声音:“将军军务繁忙,有事先行,在下也不好耽误。
这是在下备的薄礼,还望将军笑纳。
” 安若晨龇牙咧嘴,心想着她爹真是太会巴结奉承了。
但她没听见那龙将军答话,倒是他的副官应了,道了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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