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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很快到了过年。
今年龙大镇守边关,回不来,其家眷自然是随他一起,也没有回来。
宝儿因为许久没见着庆生哥哥,连过年都不能见了,哇哇哭了两回。
今年因为居家房子烧了,所以居老爹他们也都在龙家过年。
居老爹许久没能跟小娃娃相处,见着宝儿和俏儿那个喜欢,他又爱说话讲故事,宝儿倒是喜欢与他一块儿。
他见得宝儿哭了,心疼得不行,哄了半天,比人家正经爹娘都着急。
龙二与居沐儿的婚期又定在了正月十八。
这么巧,今年这又是个好日子。
居沐儿惊讶:“怎么又是这日子?” 龙二凉凉地拖长声音:“这日子怎么了?” 居沐儿闻言立马不说话了。
婚期越近,她家二爷越嚣张,她还是学个乖,不敢送上门让他揶揄。
可龙二得巧抓了这话头,却是不愿放过她:“你是想说这日子不好,是不是?你是想说上回我俩也是这日子里成的亲,最后却和离了,所以追究起来这不能算好日子,是不是?” 居沐儿低着脑袋不说话。
其实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龙二一指头戳她的脑门上:“你想想,我俩最后和离,是谁干的好事?是谁脑子不好使了净自个儿瞎琢磨坏主意?” 居沐儿不敢作声,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小声问了一句:“那二爷觉得这日子好在哪儿?” “好在哪儿?好在它离得近!”年前太后下旨,按最快速度准备,这个日子恰恰好。
而且他家沐儿也已休养了几个月,这新婚夜也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所以选最近的日子那是再好不过的。
居沐儿再不言语了,反正她这段时日只负责养病,喝药吃补膳、睡觉养精神,旁的也轮不到她管。
而自卓以书死后,那幕后之人似乎也有忌惮,再无动静。
龙二的行径也有些神秘,常出门很久却没说行踪。
但居沐儿那段时日身体虚弱,倒也没精神追究。
只是整件事但觉面上波澜不惊,只不知水底是否波涛暗涌。
无论如何,正月十八,居沐儿还是二嫁了。
依然嫁的是龙二爷。
花轿热热闹闹地在京城里打着转,排场弄得比第一次出嫁时还大。
可居沐儿这次不太紧张了,她甚至想,原来嫁过一次便没了新鲜感了。
最重要的是,新郎还是同一人,真的让她紧张不起来。
花轿进了龙府,所有的规矩、流程都与上回一般。
这次居沐儿一点没慌。
龙二牵着她的手,让她迈门槛她就迈,让她跳火盆她就跳,反正她知道她身边这个男人是不会让她摔着的。
两人拜了天地,太后派来的公公送上了贺礼,有这做了样子,其余人等自然也不能手软。
贺礼是一个比一个好,龙二的嘴都快笑得咧到脑后。
凤舞陪着居沐儿在喜房里等新郎。
一个劲儿地说可怜居沐儿辛苦,成亲这般累人,她还得经历两回。
两个女人还说起龙二也不知借婚礼敛了多少财。
正说得高兴,龙二进来了。
龙二一看这妯娌两人吃吃喝喝毫无顾忌就来气。
虽是二嫁了,但好歹也该有点新娘新嫂子的样吧?这便罢了,偏巧还让他一进门就听见她俩盘算他的礼金。
他冷冷道:“也没能收上多少,定是不够八万八千两金的。
” 这话一出,居沐儿马上老实了。
而凤舞送上同情的一瞥,告辞走了。
行完礼数唱完喜词,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二婚夫妻两人。
龙二见得无人打扰,心情顿好。
他甩开身上烦琐的喜服,往床上一趴,大声叫唤:“夫人,来给为夫捶捶背。
” “为夫”这两个字喊得极重。
居沐儿被他逗笑,过去为他捶背。
捶了一会儿龙二又把脚搭在她的膝盖上:“给为夫捶捶腿。
” 居沐儿又给捶了。
捶了一会儿,龙二又爬了起来,坐在居沐儿跟前,把她的手搁在自己胸前:“给为夫宽衣。
” 居沐儿给他宽了,闷声不吭地把他的衣裳剥了个精光。
龙二一把将她抱住,咬她的耳朵:“你这没良心的,大冷的天,也不怕把爷冻着。
” “是二爷让脱的。
” “唤我什么?”龙二不轻不重地拍她的屁股,拉着她倒在床上。
“相公。
” “哎。
”龙二咧着嘴应,听着这称呼真是满意。
可居沐儿唤完这声又没了动静。
龙二又拍她一下,居沐儿识趣地又唤了声:“相公。
” “哎。
”龙二又应了。
应完了,龙二兴高采烈地扒媳妇儿的衣裳。
成亲就是让人开怀啊。
“相公,你说这么长时间没动静,是不是他在筹备着什么?”居沐儿很担心那幕后人。
“相公,你前一阵一直忙,我也没机会好好跟你商量商量,事情既是走到了这步,你我又成了夫妻,那无论如何,案子一定得办妥当,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就连累龙家了。
” 龙二衣裳也扒好了,姿势也摆好了,正打算亲热亲热,好好过他的第二次新婚夜,可他这二婚娘子却没完没了地说扫兴事。
他停下了动作,瞪着居沐儿。
居沐儿似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喜欢,但忍不住还要再说说:“真的,你看,我原以为无事,我家却被烧了。
若是再有个什么……” 居沐儿话没说完,却是一声惊呼,她整个人被翻了起来,坐在龙二身上。
“龙居氏,爷现在不想与你说话。
” 居沐儿怯怯地坐着,不知该怎么反应。
龙二说完这句没动静了,居沐儿也不说话,安静等着。
“你这时候该说什么?”龙二又不乐意了。
“不是不想说话吗?” “我不说,你可以说啊。
” “相公想听我说什么?” 龙二一噎,又想揍她的屁股了。
“你冷不冷?” “有点。
”屋子里烧着取暖小炉,其实还好,只是她素来怕冷,又被剥光了,这会儿没被子盖,是觉得有点凉。
“冷怎么不抱着我取暖?” 原来是这样。
居沐儿赶紧俯身,将龙二抱住了。
“我不想与你说话,难道你就不会先堵上我的嘴?” 原来如此。
居沐儿赶紧凑过去亲亲他。
龙二顺势扣紧她深深吻住,好不容易放开,却听得居沐儿道:“二爷,李护卫和雅黎大人那边还没有消息传回吗?” “你闭嘴。
” “可我忽然想到一点了。
” 龙二心里长叹,罢了罢了,她不堵他的嘴,他来堵她的好了。
这一夜,居沐儿终究是没能好好与她的二婚相公讨论案情。
非但没能讨论,她还被整治得很惨。
最后她不得不抬出韩笑神医的医嘱说不能太劳累才结束了这漫长的夜晚。
居沐儿想到的事,在婚礼后的第三天告诉了龙二。
她是想,这么绝妙的曲子,在传到史泽春手上之前,为何会默默无闻?但凡琴者,大多都有炫耀的毛病,这么绝妙的曲子,怎么会没人听说过?不应该是直到史泽春手上,才由师伯音传开。
龙二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觉得为何这琴曲没人知道不是重点,史泽春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琴谱才是有用的线索,只可惜这一点一直无人知晓,他们也就无从追查。
这天,龙二去见了皇上。
他是拿着那些刑部私养江湖探子的卷宗去的。
他要报密,说刑部丁盛及其部属有谋反之意。
其实丁盛养私探也许并没有这个打算,从所有证据上看也判定不了他们有这个意图,但龙二必须把皇上拉下水。
诬告,不过是达到目的的手段。
皇上不会因为看了卷宗就把丁盛或是刑部怎么样,而龙二自己不过是平民,也不能借由这件事出面将丁盛和刑部怎么样。
他要做的,不过是让皇上对刑部犯疑,起戒心。
然后,他想做的事才可以开始。
皇帝看完了那些卷宗,什么话都没说,只让人摆开了棋盘,要与龙二对弈一番。
待两人下了一半,皇帝屏退了左右,这才开口:“这些事,怎会是你龙家查出来的?” “我家老三为朝廷办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龙二按下一枚棋子,轻描淡写。
这话说得无甚差错,许多朝廷官方不方便出面办的事,有不少确是借助了龙三的江湖势力暗地里办的,这个皇帝很清楚,但他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平白无故,为何去查?” 龙二一抬眼,似笑非笑:“难道皇上事先就知道此事,是想怪我多此一举?皇上放心,我未打草惊蛇,那些人都好好的各就各位,以为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若皇上另有安排的,我也定是未曾坏事。
” 皇上盯着棋盘,慢吞吞地道:“这事朕倒是刚知道,只是你的个性为人朕太了解。
结党营私,培养私军,这可是重罪,唯有位高权重之人才敢为之。
你很清楚,得罪位高权重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你给朕看的这些,并非铁证,说些不好听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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