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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未的发情热在连诀的气息安抚下稍有好转,意识也在连诀那句问话的提醒后有了些许清醒,他头昏目眩地被连诀放倒在床上,又被连诀推着后背侧了个身,偏过头哑着嗓子问:“……能吗?” “现在才想起来问?” 连诀从背后拥着他,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撩起他身上的睡袍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两把。
连诀的气息将他完全包裹住,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入他的身体,沈庭未的腺体发烫,头又开始晕,他强行忍耐住自己被触碰下的颤栗,断断续续地向连诀解释:“……我是……是因为怀孕期间……我的信息荷……尔蒙分泌……” “所以发情了?”连诀抬起他一条大腿,将自己的性器抵上去,在他潮湿的穴口轻轻浅浅地打圈顶弄,“湿成这样,倒是会给自己找理由。
” 沈庭未的声音很快就没办法维持平稳,他抓住连诀的托起自己大腿的手,想阻止又无法抵御穴口被磨擦出的快感,只能颤抖地叫着连诀的名字,几近奢求地等待他的答案:“怀孕的……时候能不能做……啊” 话到一半变成了呻吟,连诀突然将前端碾进他湿紧的穴里,狭小的甬道被慢慢撑开的痛感与快感电流一般攀上脊椎,沈庭未扬起头,拉长了脖颈,难耐地抓紧了连诀的手。
连诀一边克制着自己,动作缓慢地往里顶,一边亲吻他的耳朵,声音含混地故意欺骗他:“不能。
” 沈庭未原本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大。
他慌张失措地偏过头去看连诀,边急急忙忙地伸手去推开他,但他的力气发软,非但没能推开,反而被连诀顺势堵住嘴唇将舌头顶进去,缠住他的舌头。
沈庭未嘴里支吾着说不出话,因心急止不住的眼泪滑过鼻梁落进枕头上,他奋力地用手肘向后推连诀,推到最后着急得有点恼了,什么也顾不上了,推搡变成了不讲道理地挥打。
连诀本来没理会他猫挠似的推打,直到沈庭未的手打在他的下颌上,将他鼻间带起一阵酸意,他这才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双手箍在胸前,禁锢住他的动作。
连诀的手臂穿过沈庭未的腋下,摸了摸自己被他打痛的下颌,手钳住沈庭未的下巴,吻得更深入,同时抬起膝盖从他双腿间顶进去,强迫着他打开双腿,将性器嵌入得愈深。
怀里的沈庭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抽噎脊背也颤抖着,抗拒也用不上力气,就连穴里也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
连诀被他夹得进不去,也动不了,本就在极力克制之下,现在更是连额角的细小青筋都鼓了起来。
嘴里全是沈庭未泪水的咸味,他换气也忘了,连诀终于肯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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