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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诀想让他舒服便是舒服,让他折磨就是折磨,再到后来整个意识被自己释放出的信息素搅和得七荤八素,除了留在身上的酸痛感外他都记不太清。
但从他做完后总算能够安稳地睡了个好觉来看,大几率是不差的。
今天是第二天,运气好的话,就只剩下一天了…… 发烫的腺体感知到熟悉的气息,那份持续了许久的躁动总算稍稍平复下些许。
沈庭未缓了口气,移开手。
被短暂抚慰的发情像一头贪婪急躁的小兽,没能得到彻底的满足,在体内漫无目的地冲撞起来,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 连诀背对着沈庭未,半靠在客厅连接的开放式厨房,拽下的领带丢在手边的厨台上,抽了口烟。
微苦的烟草味混着周身挥之不去的辛甜,愈发浓郁的酒气从身后散过来,连诀没转头,嘴里缓缓吐出一缕烟雾,微微侧目。
沈庭未与他隔着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厨台,他没仔细看,也没留意沈庭未的表情,他想大概还是那样垂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样子。
抽完半支烟,身后的人还没开口。
“过来。
”连诀说。
沈庭未绕过厨台,来到连诀跟前,连诀用视线往自己面前点了点,沈庭未理解得很快,垂着头看着连诀脚下的地板,有些长的刘海半遮着眸子,却不动。
连诀搞不懂他怎么总是把自己搞得好像很惨,被算计的人反倒像了欺负他,看得人火起。
连诀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跪下,要么滚。
” 连诀耐着性子等了几秒,不见沈庭未动作,忍不住低嗤了一声。
耻笑他廉价的自尊与劣质的矜持。
先前的勾引与此刻对比起来,他这幅样子倒不像纯情了,像蠢,连诀只觉得他现在做作得让人心烦。
正要开口让人滚,沈庭未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连诀指间夹着烟,积出的烟灰掸下来,携着骤黯的微弱火星,落在沈庭未露在领口外浅陷的锁骨窝。
他被烫得肩膀轻轻抖了一下,却咬着嘴唇没出声。
烟灰随着沈庭未抬起手臂的动作散开了,连诀看到他锁骨那块皮肤很快红了起来,指腹大小一块,和吻痕没两样。
沈庭未解皮带扣的动作有些生疏,他没有过太多需要穿正装的场合,也很少佩戴这种金属扣的皮带,手指在连诀的皮带扣上摸索了半天,才触到一个小小的卡扣。
他尝试着拨动卡扣,皮带扣应声打开,沈庭未暗自深呼吸过,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拉链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有些突兀,连诀懒散地倚在厨台边,垂眼冷漠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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