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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槐没有回答他,抬手轻轻摘下了曲千屿的面具。
曲千屿深褐色的眼珠微动,身体却没有因为这距离往后退开半步。
他渐渐意识到谢槐想的那个主意是什么。
“楔尾,上一回和人做爱是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 “那我们来相互帮帮忙如何?我想试一下。
” 曲千屿脸色一阵变化。
实际上他们都帮对方手淫过。
长期生活在全是同性的集体宿舍中,很容易发生这种事情,本来没必要害羞的。
可是,这情况完全不一样吧?这人主动说这种话吗? 曲千屿抬手挡住嘴,连连后退几步。
他这下是肉眼可见的脸色涨红。
明明高出谢槐半个头,气势却比谢槐矮上不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谢槐不解,但还是安抚他道:“是我吃你的精液,又不是让你吃我的,没必要这样。
不过如果你实在很抵触的话……” 曲千屿突然几步折返回来,低下头,嘴唇几乎是用撞过来的力道吻上谢槐。
谢槐被他磕破了皮,流了点血,他就笨拙又轻柔地伸舌一点点全部舔去。
曲千屿总觉得自己永远读不懂谢槐,哪怕他们认识这么多年。
像现在这样,他明明用力扣着谢槐的后颈,吻得如此深入,已然过了他们彼此的界。
谢槐却没有立刻推开他,只是抵着他的胸膛,姿势莫名将他们变得更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嘴唇分开时牵出细微的银丝,谢槐便下意识舔舔唇将它们卷去。
如果曲千屿一点也不了解他,就真的会以为他也在享受刚刚的亲吻。
但是不是的。
动了真心的只有一个人。
“进状态了吗?还是闻到了香味?”谢槐仰头问他,手还攥着曲千屿锁骨附近的布料,认真注视他双眸的样子如同在索取下一个吻。
有没有可能是喜欢驱使我这样对你? 曲千屿自然不敢这么问,最后只是含含糊糊地说:“……没有香味。
” 对谢槐来说这个答复意味着对前者的肯定。
他欣然点头,说着:“把我当你上过的那些男孩中的一个就好。
”就将曲千屿一下子按回沙发,抬腿跨坐在对方身上。
他的胸口立刻怼到了曲千屿眼前,那两颗深红色的乳粒在浅蜜色的肌肤上轻晃,把曲千屿勾得眼尾发红,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谢槐坐下来,主动揽住他,他却僵硬得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咦?”谢槐猛地想起:“这个推测,也许不完全对。
” “和沈哥做完以后我清理得不够深入,过了一段时间后精液还会自己流出来。
这样的话,不是根本没在吸收吗?” “唔,呃……这我就不知道了。
”曲千屿试探地搂住他的腰。
掌心下的皮肤散发着属于谢槐的温热。
想将脑袋埋上去的冲动必须忍住才行。
他只能装作想扶住谢槐。
呼吸落在谢槐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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