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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可欣发生兴趣地问,故意不在意她所称呼的那声“妈妈”——她一直拒绝喊可欣作“妈妈”。
“真的,只有一点点大。
” “你怎么看到的呢?” “我帮他梳头呀!他的头发总是乱七八糟的!”女孩子到底是女孩子,她已经要照应比她小的弟弟了。
孩子们交朋友是容易的,孩子们和大人的亲近也是容易的,没有几天,这个家庭已和洽得不能再和洽了,到处都有欢笑,到处都有温情,只是,嘉龄仍然不知流落何方。
快要过旧历年了,天气出奇地冷,接二连三来了几个寒流,又加上一直在下雨,气候坏到极点。
这样的气候下出门旅行,似乎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但是,纪远却对这旅行抱着极大的兴趣和希望。
他终于接到情报,说嘉龄在台中一家舞厅中化名献唱,他立即赶往台中,好在台中没有雨,可是,也冷得相当够受。
晚上,纪远来到了那家名叫蓝星的舞厅,这不是第一流的舞厅,布置得非常粗俗,暗沉沉的灯光,雾腾腾的空气,加上一些廉价的香水味,舞池里人影幢幢,不断地扭动旋转,音乐疯狂地响着,充满了世纪末的情调。
他找了一个位子坐下,立刻有两个舞女舞到他面前来,他摇摇头,慢慢地燃上一支烟。
侍者走了过来,他叫了杯橘子水,对侍者轻轻讲了几句话,侍者狐疑地望着他,然后走开了。
没多久,侍者陪着舞厅的经理过来了,纪远拉开身边的椅子,和那经理交换了一张名片。
经理不解地问: “你请我来有什么事吗?纪先生?” “我来打听一个名叫银妮的歌女,听说她在这儿献唱。
” “是的,”经理微笑了,“你喜欢她?” “她很受欢迎吗?”纪远答非所问。
“说实话,并不怎么受欢迎,”那经理坦白地说,“她很固执,爱唱的歌才唱,不爱唱的就不肯唱。
她的年纪也大了点,现在,比她年纪轻,什么都肯唱的歌女很多……”经理咽住了,觉察到自己透露得太多了,“纪先生问她做什么?” “她的真姓名叫什么?” “她姓杜,我们就叫她银妮小姐。
”经理说,“她是被高雄舞厅介绍来的,我们和她签了一年合同。
” “合同满了没有?” “我知道了,”经理自作聪明地说,“你想请她去唱歌,是吗?合同还没满,钱倒都给她预支光了,我并不反对和她解除合同,只是她得先偿还欠的钱。
” “一共欠了多少?” “大概一万元左右,要查一查才知道。
” 纪远掏出了支票簿,说: “你能去把她的合同和借据找出来吗?我要马上带她走,我希望没有什么牵缠。
” “呃,”经理呆住了,“那——那不大好办,她这样一走,临时没人接替……” “在她借款之外,我另外赔偿你五千元,怎样?” 经理错愕地望着纪远,不知道这是哪儿跑来的“大头”。
对于银妮,他们早就不满了,既不肯跟客人周旋,又不肯暴露色相,死死板板地唱她那几个“艺术歌曲”,天知道,到这儿来的客人还有什么艺术的?再加上她那份坏脾气,动不动就砸东西骂人。
假若不是因为她欠了太多的钱,他们早就要请她走路了。
现在,忽然从天上掉下来这样一个人,愿意为银妮清偿债务,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基于江湖义气,他又踌躇着说了句: “这位小姐并不是很好惹的,纪先生和她交情很深吗?” “你放心吧!”纪远微笑地说。
经理进去了。
这儿,纪远再燃上一支烟,望着舞池中的人影。
一支舞曲结束,灯光忽然亮了起来,纪远本能地一震,嘉龄出来了!嘉龄,不管她化作任何名字,纪远依旧认得出来。
她不再是往日的那个小女孩了,纪远带着沉痛的心情,望着她那张脂粉堆积着的脸庞。
才二十八岁,应该也不会如此憔悴呀!脂粉掩饰不住她的苍白,那职业化的笑容里,每个笑痕中仿佛都挤得出泪水来。
一件敞胸的黑色洋装裹着她,那裸露的肩头应该不胜寒冷,消瘦得可以看出骨骼。
怪不得经理说她不受欢迎,青春似乎对她特别吝啬,那张当年焕发的脸庞已换上了疲倦和苍凉,看不出丝毫的光彩。
对满座的客人机械化地点了个头,她开始唱一支《绿岛小夜曲》。
她什么都变了,只有歌喉依然圆润动听,婉转轻柔。
纪远不禁听得呆住了。
一曲既终,场子里响起几声疏疏落落的掌声,不给人赞美的感觉,倒带着点讽剌的意味。
经理走到纪远的身边,把嘉龄的合同和借据交给他,说: “她还要唱一支歌,让她唱完吧!” 纪远点了点头,大略地看看那些数据,就签了一张数字很可观的支票给经理,说: “我希望不再有什么麻烦。
” “哦,当然,当然,纪老板。
”经理一迭连声地答应,把纪远不知当做哪家新开夜总会的老板了。
嘉龄又开始唱起一支歌来,纪远忍不住地大大震动了一下,那是一支熟悉的歌,他第一次听到它是在杜家的客厅里,也是嘉龄唱出来的。
那时杜宅宾客盈门,觥筹交错,嘉龄尚不解人间哀愁,用天真的神情,唱出这支歌曲,和今日置身舞厅,苍凉地吐出那一个个的字,有多大的不同!他屏息敛气,听着嘉龄哀婉的歌声: 有一条小小的船, 漂泊过东南西北,西北东南。
盛载了多少憧憬,多少梦幻。
船儿美丽,梦儿旖旎, 穿过海洋,渡过河川, 来来往往无牵绊! 春去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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