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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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梦 追寻(2/3)

“婉君,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 婉君红了脸,俯首不语。

“婉君,你已十六岁了,伯健的年龄也早该生儿育女了,所以,我想,再过一两个月,要请几桌酒,让你和伯健圆房。

” 婉君的头垂得更低,周太太抚摸着她的肩膀,叹息着说: “我知道你很喜欢伯健,圆房是人生必经的事,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至于伯健,他喜欢你的程度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告诉你一件事,本来,我们想在你长大以前,先给伯健娶几房姨太太,好早日抱孙子,但是,伯健坚持不肯,要等着你长大。

现在,你总算长大了,早些圆房,也了了我一件心事。

而且,等你和伯健圆了房,我才能给仲康把张家的小姐娶过来……” 婉君羞怯地垂着头,听着周太太说,周太太足足讲了半个多钟头,她才退出来,刚走到花园边的走廊上,就看到伯健斜倚着栏杆站着,她望了他一眼,自从圆房之议一起,她总是回避着他。

这时,她正要绕路而行,伯健迎了上来,拉住了她: “又想躲开?”他问。

她默然地站着,他用手捧住了她的脸,她避开,紧张地说: “当心别人碰见!” “有什么关系呢?”伯健说,“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吗?”他温存的望着她,用手背摩擦她的面颊,然后,看看四面没人,他闪电一般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

她惊慌失措,转过身子,又想跑开,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妈跟你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

”她说,努力想走开。

“为什么要躲我?” “没有嘛。

” “没有就站着别动,我们好好地谈谈话。

” 婉君勉勉强强地站着,一面心慌意乱地东张西望,怕给别人看到。

“婉君,”伯健柔声叫,轻轻地抚摸她的肩,“你有一点怕我,是不是?” “让我走吧,”她说,乞求地望着他,“别人看到要说话的。

” 他握住她的手,依依不舍地望着她的脸,然后微微一笑,轻轻地说: “婉君,我喜欢你,在你第一次站在我床前起,我就喜欢你。

你有一种特殊的力量,你的眼睛使人心灵震撼。

婉君,你用不着怕我,应该是我怕你,我觉得我的幸福和一切都掌握在你的小手里。

”他把她的手紧握了一下,放开了她,“去吧!不久之后,你就要完完全全属于我了,那时候你也要逃开吗?” 婉君羞红了脸,匆匆忙忙地跑走了。

跑到走廊转角处,她却一眼看到走廊外的花园里,仲康正站在一棵大树底下。

那么,她和伯健的这一幕,已经全被仲康看到了。

她更加不好意思,加快了步子向自己房里走去,可是仲康赶了过来,一把就拉住了她: “跟我到花园里来!”仲康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我有话要问你!” 婉君身不由己地跟着他走到山子石后面的鱼池边。

站定了之后,仲康却一语不发。

过了半天,才对她咧着嘴一笑,抱拳对她作了个揖,说: “恭喜了,婉妹妹,祝你和大哥白头偕老。

” 不知为什么,婉君觉得他的话里有一种酸涩和讽刺的味道,听了令人浑身不舒服。

她把头转开,含含糊糊地说: “要恭喜你呢,康哥,妈刚才告诉我,要给你举行婚礼了,在择日子呢!不久,你的张小姐就要进门了。

” 仲康捏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狠狠地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问: “真的吗?” “当然真的嘛!” “可是,”仲康紧紧地注视着她,慢吞吞地说,“八年前,我已经行过婚礼了。

” “你说什么?”婉君大吃了一惊。

“八年前,”仲康冷冷地说,“在我家的大厅里,我曾经和一个小女孩拜了天地!” “你……”婉君心慌意乱地说,“你别胡说八道吧!” “我胡说八道?”仲康捏紧了她的手臂,使她发痛。

“婉君,这么多年以来,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装不明白呢?你和大哥的婚礼能算数吗?” “我真不明白什么?又装不明白什么?” “你是明白的,”仲康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看得清清楚楚,婉君,你不笨,你明白我喜欢你,你知道我要你!大哥也知道!圆房,你和大哥圆房?不,婉君,你不能!八年前跟你行婚礼的是我,不是大哥。

我要去对爸爸和妈说,我要你。

你也要我,不是吗?”他看着她,有种跋扈的、威胁的神情。

“你怎么了?”婉君忙乱地说,“你不知道你在讲什么!放我去吧!你!”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仲康说,把她的手臂握得更紧,他漂亮的黑眼睛急切地望着她,低低地说,“婉君,我要你,我要你!最近两年来我想要你想得发疯。

婉君,你不属于大哥,你应该属于我!只要你同意,我就去向爸爸妈妈说,我可以得到你。

婉君,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我记得前年我生病,你在我床边悄悄地哭,你不知道你流泪的样子怎样感动我。

那时,我就对我自己发誓,不计一切困难,我要娶你做妻子!” “你——别说了,”婉君把头靠在身后的假山石上,紧张而局促地说,“无论如何,我的身份是你大哥的妻子……” “那么,你爱他,你要嫁给他?”仲康紧迫着她问。

“我不知道,”婉君茫然无助地说,“我不是已经嫁给他了吗?在八年以前?” “假若那个婚礼要算数,你应该是嫁给了我!”仲康生气地说。

又迫切地望着她说,“婉君,现在时代不同了,现在讲究自由恋爱。

父母做主的婚姻早已落伍了。

如果你爱我,我们可以逃出去,逃出这个封建的家庭!” “有人来了,你让我走吧!”婉君挣扎地说。

仲康盯着她看,然后,猛然间,他狂野地把她拉进了怀里,吻了她。

他的嘴唇压在她的唇上,火热地、猛烈地。

然后,他喘息地在她耳边说: “我要你,婉君!” 婉君被他这个动作吓住了,她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就转过身子,狂奔而去。

一直冲进了自己的屋里,关上房门,她把背靠在门上,剧烈地喘息着。

她嘴唇上似乎仍有仲康嘴唇的余温,那一吻的晕眩依旧存在。

她闭上眼睛,把手放在狂跳的心脏上。

于是,她听到一个声音在问: “你怎么了?婉妹?” 她又大大地吃了一惊,睁开眼睛,她看到叔豪正坐在她临窗的书桌前面,用一对疑惑的眼光望着她。

“哦,是你!”她松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我没有什么,突然有点头晕。

” 她走到书桌前面,疲乏地在一张椅子里坐下来。

于是,她这才发现,在她的书桌上面,放着大大小小的、七八个笼子,每个笼子中分别地装着蝈蝈和蟋蟀,还有蝉。

她!宅异地望望这些东西,又看看叔豪,不知道这孩子在闹些什么鬼,近许多年来,他们就早已不玩这些小虫子了。

叔豪傻呵呵地坐着,手腕放在桌子上,下巴放在手腕上,眼光是悲悲哀哀的。

“你在做什么?”婉君问,叔豪虽然比她大一些,她却总觉得自己像叔豪的姐姐,叔豪是她的一个弟弟,一个傻弟弟。

“我听说,”叔豪说,“你要和大哥圆房了。

” 她不了解,这与这些虫子有什么关系?更诧异叔豪这孩子居然也懂得“圆房”。

“你不要以为我不懂,”叔豪看了她一眼,“我什么都懂,你和大哥圆房之后,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跟我一起玩了。

你将成为大哥一个人的……”他眨了眨眼睛,大眼睛里竟浮起一层泪光。

“我想起你刚来的时候,整天想你妈妈,老是一个人躲着哭,我就去捉许多小虫子来给你玩,其实,我根本就不想玩那些东西,因为你喜欢,我就拼命捉。

有一次,为了给你看一只蟋蟀,吓走了你要捉的一只蝴蝶,你生了我的气,我伤心了好久,到现在还记得呢。

现在,你马上要和大哥在一起了,我们一块儿玩的日子就算结束了,我没有东西可以贺你和大哥,只能再捉一些虫子给你,请你别忘了我们捉虫子的时光……别忘了你笑我是‘小小子,坐门墩,哭哭啼啼要媳妇……’的时光。

当然,我永远不能梦想你会成为我的媳妇,成为我一个人的……”他忽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用长衫的袖子去擦眼泪,一面向门口走去。

婉君呆住了,看到他向门口走,她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然后,她拉住他的袖子,望着他红红的眼睛,仿佛他依然是她来的第一天所见的那个傻小子,那个要用叫蝈蝈来安慰她的傻孩子。

她张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终于,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 “豪哥,无论我怎么样,我还是婉君,我不会生疏你,冷淡你的!” “那时候,一切都会不同了,是不?”叔豪说,昂了一下头。

“婉妹,我只觉得不公平,我们是一块儿长大的,从小,我们一起读书,一起玩,一起追逐游戏。

在书房里,我总背不出四书来,每次都是你提我的辞……”他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又用袖子去擦眼泪,然后打开门,踉跄着跑出去了。

婉君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里,不禁怔在那里,许久之后,才关上房门。

转过头来,一眼又看到桌上那些各式各样的小虫子。

她走到桌边,倒进椅子里,用手蒙住了脸,喃喃地喊:“天哪,我的天哪!”

婉君和伯健圆房的日子择定在八月十五,中秋之夜。

距离圆房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家里在外表上十分平静,周太太请了裁缝到家里来给婉君制了许多新衣。

同时,油漆粉刷的工人开始穿梭不停地忙着修饰新房。

周太太又翻出许多旧的画,什么石榴多子图,牡丹富贵图,燕尔新婚图……重新裱褙,用来布置新房。

婉君成天躲在房里,不敢出去。

却时时感到心惊肉跳,怔忡不已,生怕有什么事故要发生。

叔豪像发了神经病一般,开始每天送一两个小笼子来,婉君的桌上已经堆满了小笼子。

这些小笼子使她心神不安,每个笼子上好像都飘浮着叔豪那傻里傻气瞪着她的大眼睛。

每个笼子都会提醒她一件往事。

一天,他送进的笼子里装着一只大墨蝶,他提着笼子站在门口,满头的汗,满身灰尘,袖管撕破了一大块。

婉君皱皱眉,问: “怎么弄的?” “捉这只蝴蝶,”叔豪说,高高地提着笼子,“像不像以前吓走的那一只?给你捉回来,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婉君看看他那满头大汗的狼狈样子,感到心里一阵抽痛,她说: “进来吧,擦一把脸,让我给你把袖子补一补!” 叔豪却惨然一笑,说: “不敢劳动你了!”说着,他放下了笼子,用袖管擦擦额上的汗,自顾自地去了。

婉君提起那个笼子来,望着那墨蝶在笼子里扑着翅膀,这才发现笼子上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李商隐的句子: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婉君把笼子放在桌上,自己坐在桌边,深深地沉思起来。

过了一天,叔豪又送进一个笼子,里面居然囚着一条已将吐丝的大蚕,笼子上也有一张纸条,龙飞凤舞地写着一首古诗: 春蚕不应老, 昼夜长怀丝, 何惜微躯尽, 缠绵自有时! 婉君把头埋在手腕里,痛苦地闭上眼睛。

当第三天,叔豪又来打门的时候,婉君哀求地看着他说: “求求你,别再送任何东西来了!” 叔豪望了她一会儿,掉转头就走了。

婉君看着他负气走开,心中又是一阵抽痛,她把背靠在门框上,闭上眼睛,喃喃地说: “别怨我!别恨我!别怪我!” “谁怨你?谁恨你?谁怪你?” 一个声音问,她吃惊地张开眼睛,在她面前,伯健正微笑地望着她。

她脸一红,转过身子想进房里去,伯健拦住了她,把她的脸托起来,仔细地凝视她,他的笑容收敛了,他的眼光柔和而又关注地在她脸上逡巡,然后,他用手指抹去了她面颊上的一滴泪珠,轻轻问: “为什么?” 她转开头。

“没有什么。

” “不要进去,先告诉我。

”伯健说,“有谁对你说过了什么吗?谁恨你?谁怨你?谁怪你?恨你什么?怨你什么?又怪你什么?告诉我。

” “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摇摇头说。

“是吗?”他深深地凝视她。

“不愿意告诉我?不信任我,还是不了解我你的关怀?婉君,抬起头来,看着我!” 她抬起头,看着他,他面容严肃,眼光柔和而恳切,里面包含了太多的关怀和深情。

他智慧的额角给人宁静的感觉,颀长的身子使人有一种安全感。

她突然渴望倚靠在他怀里,让他帮她抵制一切困扰。

但是,这些事又怎能和他讲呢?伯健的眼睛里浮起一片疑云,他担忧地说: “婉君,是不是——”他咬咬嘴唇,“你不想嫁我?你不喜欢我?” 她猛烈地摇头,喘着气说: “不是的,你别乱讲,没有的事……” “那我就放心了,”伯健如释重负地说,对她安慰地笑笑。

“你知道,婉君,我那么喜欢你,我费了一段长时间来等你长大。

你放心,婉君,你会发现我不是个专横的丈夫,我会待你十分好,你放心……” 婉君点点头,于是伯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捧起她的脸,用手指抚摸她光滑的面颊。

可是,突然间,一声冷笑传了过来,仲康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跑了出来,用折扇在伯健手腕上敲了一下,说: “还没有圆房呢!在门口表演这一幕未免太过火了吧!” 伯健回过身子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是你,仲康!” 婉君一看到仲康就害怕,转过头,就要钻进房里去,但仲康抢先一步堵住了婉君的门,昂然地站着,冷笑地望着婉君说: “还没变成嫂嫂呢,就先不理人了!” 婉君局促地看了仲康一眼,仲康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她,嘴边依然带着笑,却笑得十分凄楚。

她立即发现他樵悴了,他的眼睛下有着黑圈,面容非常灰白。

她软弱地站着,觉得仲康的眼睛那么使人震撼,好像一直看进她的内心深处。

伯健的声音响了,他在试着给她解围: “仲康,别开玩笑,让她进去吧!” 仲康直视着伯健,憋着气说: “大哥,你放心,我伤害不了她的!” 感到仲康的语气不大对,伯健诧异地看着他,说: “怎么回事?你好像不大高兴。

” “我应该高兴吗?”仲康爆发地说,“八年前我行的婚礼,八年后你来圆房!婉君到底该算你的妻子还是我的妻子?大哥,别以为婉君一定该属于你!” “你是什么意思?”伯健吃惊而又愤怒地问。

“你以为只有你喜欢婉君?”仲康咄咄逼人地说,“不,大哥,你错了!我爱婉君,婉君也爱我,八年前我和婉君行过婚礼,现在应该我和婉君圆房!” “你爱她?她也爱你?”伯健颤声问,然后,他回过头来,望着婉君说,“是真的吗?” 婉君浑身颤栗,仲康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他的黑眼睛迫切地盯着她,他的眼光是热烈的、深情的、狂野的,他的声音沙哑而急切: “告诉他!婉君,告诉他你爱我!” 婉君在他的眼光下瑟缩,她把头转向一边。

仲康剧烈地摇撼着她的身子,他憔悴的眼睛里燃着火,用近乎恳求的声音说: “你说呀!你说呀!你告诉他呀!” 伯健拉住了仲康,大声说: “你不要胁迫她!放开她!” 仲康放了手,但他仍然死死地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婉君!你爱我,不是吗?” “婉君,”伯健也开口了,“你是怎么回事?你到底爱谁?” 婉君发出一声喊,哭着说: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逼我!”说完,就冲进了自己的屋里,倒在床上哭。

哭了半天,忽然被一个奇怪的声音所吸引了,她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叔豪的一个小笼子里的一只纺织娘,正拉长了声音在唱着。

她从床上坐起来,怔怔地看着这小东西,眼前又浮起叔豪用袖管抹眼泪的样子来。

她咬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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