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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凌康!去守着巧眉!快去!” 凌康一震,怎么?难道不是嫣然和安骋远吵架,而是姐妹两个吵架了吗?他大惊,而且,心底有阵恐慌飞闪而过,他转过身子,立刻奔进大门里去了。
安骋远发动了车子,盲目地往前开去,小坦克居然立刻发动了,冲向雨雾濛濛的街头,向前面缓缓地滑行。
嫣然经过这样一番挣扎和折腾,已经筋疲力尽,她瘫痪在驾驶座旁的位子里,靠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车子驶向忠孝东路,转往中山北路,经过圆山大桥,上了内湖公路……安聘远没有目的地,只是机械化地开着车子,一路上,嫣然都紧闭着嘴不说话,安骋远更不知该说什么,沉默弥漫在车内。
车子继续往前走,到了郊外的一条小溪旁边,安骋远停下车子,熄了火。
他把额头抵在驾驶盘上,心里像浇了一锅热油,五脏六腑都在痛。
他知道必须向嫣然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今晚发生的事,再回想起来,像个梦,像个不该发生的梦。
他深抽了口气,一时间,无法分析自己,抬起头来,他在那路灯黝暗的光线下去看嫣然。
她靠在那儿,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满脸的雨和泪,嘴唇肿了,还在流血……从认识以来,从没看到她如此狼狈过。
他在一种绞痛的情绪里,体会出一件事实,不管今晚发生了什么,他不能放弃嫣然。
他爱她,他疯狂般爱着她!尽管他今晚曾把另一个女孩拥在怀中,尽管他为那个女孩也震动也怜惜……他仍然爱着嫣然。
看她这样狼狈而无力地躺在那儿,他觉得每根神经,每根纤维都在痛楚。
他爱她!从在图书馆里和她谈屠格涅夫、杰克·伦敦的时候起,他就爱她!可是,在这样执著的爱情里,怎会发生巧眉的事?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而发生过的事,是已经发生了,是无可挽回地发生过了。
“嫣然,”他轻声地、痛苦地喊了一声,伸出手去,他去抚摩她的面颊。
她用力一甩头,把他的手甩开。
他凝视她,用手抵住了额,苦恼地闭了闭眼睛。
半晌,他振作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干净的白手帕。
他试着要去擦拭她唇边的血渍。
她伸手一格,把他的手格开了,她转开了头,眼光迷濛地看着车窗外面。
“嫣然,”他低声说,“我试着告诉你今晚的事,我不想逃避或推卸什么,我必须坦白告诉你,在那一瞬间,我情不自已。
她像个沉在黑暗浪潮里的孩子,马上就要淹没。
她孤独而无助,她的琴声像生命的冲击,像呐喊,像悲歌。
她穿得很少,又一直咳嗽,我走过去给她披一件外套……”他停住,看她。
“你懂吗?就是这样。
然后……” 她转回头来了,她的眼光落在他脸上了。
她的眼神里没有责备,没有愤怒,没有怨恨……但是,却充满了彻底的绝望和悲痛。
“不用解释,”她终于开了口,声音虽然沙哑哽咽,却非常坚定。
她的神智恢复了,她能够思想,能够分析了。
“什么话都不用对我说,也不要再告诉我那一切,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
” “好,”他沉痛地看她,想看到她内心深处去。
“我再也不提这件事,我保证以后也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你能原谅而当作它没发生过吗?” 她注视他,慢慢地摇了摇头。
“骋远,”她清清楚楚地说。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你是自由的,可以自由地追任何女孩。
” 他瞪着她,呼吸急促。
“你有权生气,”他低语。
“你有权骂我责备我惩罚我。
可是,我们之间不能结束,我不会让它结束,我爱你,嫣然。
”他伸手去托她的下巴。
“我发誓我爱你,我发誓我爱你,我发誓我爱你,我发誓我爱你……”他一迭连声地重复着,额上冒出了冷汗。
“说什么话都是多余,我知道这件事对你的打击有多重,我不敢再请求你原谅我,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发誓我爱你!” 她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钟。
“送我回家吧!”她冷冷地说,“总之,那是我的家,我还是要回去。
” “去我家。
”他小心翼翼地说,“好不好?你不想回去,暂时不要回去,到我家去,我家里有客房,你可以住在客房里。
” 她又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钟,眼神古怪而冷漠。
冷漠得像冰块,坚硬而有棱角的冰块。
“送我回家!”她简短地说。
他不动,心脏紧缩成了一团。
“我怎样才能弥补?”他问。
“不要弥补,”她短促地说,“没有什么可弥补。
在十六年前,我造成了一个错误,到今天都无法弥补。
已发生的事从来无法弥补!” 他凝视她,眼里蒙上了雾汽。
千言万语,全不知如何说起。
低下头,他想吻她,吻去她唇边的血渍,吻去她心上的伤痕,吻化那坚利的寒冰……他俯下头去。
她迅速地打开车门,跳下车子去了。
他大惊,慌忙也跳下车子,她正想往公路上跑,他死命抱住了她。
“不要这样,嫣然,求你!”他喊着,“上车去,你冷得在发抖了,上车去!” “你答应不碰我吗?”她问。
“好,我不碰你!”他咬牙说。
她上了车子。
他回到驾驶座,关好了车门。
他再定睛看她,忽然间,他明白了一件事,她那么绝望,那么严肃,那么冷峻,她不是在说气话,她真的在结束这件事,真的在结束她和他这段感情,她已经把她的心死死地封起来了,密密地封起来了。
他浑身掠过了一阵寒颤,心脏往下沉,往下沉,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井里。
“嫣然,”他困难地开口,努力试图挽救。
“不要让我们这么久的感情毁之一旦!想想看,我们那些值得回忆的日子,想想看!嫣然,想想淡水的海鲜,想想海边的渔火……我……我……”他再看她,忽然在她那冰冷的眼光下崩溃了,他大声喊了出来,“你到底要怎么样?我错了!我不该一时忘情,我错了!我承认我错了!你还要怎么样?不要这样冷冰冰!你发火呀!你骂人呀!不要这样冷冰冰!我告诉你,我是决不会结束这段感情的!” 她张大眼睛,声音僵硬。
“你是逼我下车了。
”她又去开车门。
“好,好,好!”他屈服地喊,关紧了车门。
“我送你回家,你现在在气头上,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
我送你回去,等你睡够了,我们再慢慢谈,好吗?” 她一语不发。
他发动了车子。
车子又往回程的路上驶去,他全心悬在她身上,甚至没有去想,在卫家,另一个女孩和男孩,又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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