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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伟大的一夜终于来临了。
我准时到达了谷风的家里,被他们家的下女带进一间特别的更衣室里,换上我的仙女衣服,戴上冠冕,再在成打的面具里选了一个洋娃娃脸的面具戴上。
对着镜子,我不认得自己了,那个面具有张笑嘻嘻的嘴,我仿佛是个从天而降的,专为散布快乐的仙子。
我忍不住在镜子前面再旋转了几圈,我满足于自己的装扮,满足于自己的长发,虽然这长发很可能泄露出我的真实面目来。
走进客厅,一时间,我觉得眼花缭乱,满屋子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人物,形形色色的服装,和陌生的、滑稽的面具,使我如置身在一个梦幻的境界,或者是误跑进了什么马戏班的后台里了。
在那一刹那,我竟呆呆地愣在门口。
就在我发愣时,一个小丑猛然一跳跳到我面前,把一个大大的气球往我眼前一递,说: “欢迎!云裳仙子!” 我吓了一跳,机械化地接过了气球,然后,我就明白过来了,他的声音暴露了他的身份。
“你是小俞!”我说。
“那么,你是蓝采!”他也高兴地说,“如果我猜得不对,我在地下滚!” “你不用滚,你猜对了。
”我说。
“哈!又来了一个!”他抛开了我,蹦蹦跳跳地把另一个气球往我身后的人递去,我回过头去,不禁惊得冒了一身冷汗,原来我后面正站着个印第安红人,面部画得五颜六色,圆睁着一对凶恶狰狞的怒目,背上背着弓箭,头上插着羽毛,手里还高举着一把亮晃晃的斧头,眼看着就要对我当头劈下来了。
我本能地惊呼了一声,闪在一边,小俞的小丑已经笑嘻嘻地献上了他的气球,嘴里嚷着: “欢迎,好一个印第安斗士!” 谁知那土人竟一把格开了小俞,操着怪腔怪调、沙嘎粗鲁的声音,直奔我而来: “什么气球?我不要气球,我要人头!”他吼着,仍然高举着他的斧头,大踏步地对我冲来,“我要人头,要这个怪漂亮的小姑娘的人头!” 他那怪声音唬住了我,我听不出他是谁,而他那残暴狰狞的面目还真的吓住了我,我喊着,掉头就跑,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长发,斧头对着我的脖子就砍了下来,完全不像是“假戏”了。
我大喊,一个人陡地蹿了出来,一把拦住了印第安人的斧子,也操着怪腔怪调的声音吼着说: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怎么,你不许老子割人头?”印第安人挥舞着斧子,暴跳着叫。
我慌忙去看我的救护者,谁知不看则已,一看大惊,原来那也是个土人,是个非洲土人,也画着脸,带着象牙耳环,裸露着的上身挂满了动物牙齿组成的项圈和饰物,身上涂满了黑亮的油彩,像一座铁塔般挺立在那儿,其残暴狰狞的样子完全不减于印第安人,手中还拿着把长刀。
也挥舞着长刀,他吼叫着,怪腔怪调地说: “这个小姑娘的头我也要!” “什么?你要?老子先发现的老子要!”印第安人说。
“我说我要!你不给我我先割你的头!”非洲土人说。
“我先割你的头!”印第安人吼了回去。
“我先割你的!”非洲土人。
“我先割你的!”印第安人。
我听出来了,印第安人是无事忙,非洲土人是小魏,现在,他们两个都挥刀弄斧起来,其实刀和斧都是银纸贴的,但在暗红色的灯光下,还真是挺逼真的。
我想,我的头总算保住了,乘他们彼此要彼此的头的时候,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悄悄地向旁边溜开了,不料竟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抬起头来,我发现我闯了祸。
在我面前,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留着山羊胡子,道貌岸然的老学究气呼呼地用手抚着眼睛,原来我把他的眼镜撞掉了,他满地摸索着他的眼镜,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戴了回去,对我很不满意地,摇头摆脑地说: “小女子走路不长眼睛乎?有长者在前,不施礼乎?撞人之后,不道歉乎?” 原来是祖望,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和那一连几个“乎乎乎”使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却丝毫不笑,继续摇着脑袋说: “不知羞耻,尚且嬉笑乎?真是世风不古呀,世风不古!” “老夫子,你又在发什么牢骚?”一个山地姑娘活活泼泼地跳了过来问,她手腕上脚踝上都戴着铃铛,一走动起来,叮铃当啷地非常好听。
这是紫云。
“瞧,”老夫子指指她裸露的手臂和及膝的短裙,以及那赤着的脚,大摇其头,“奇装异服,招摇过市,试问成何体统?岂不气煞人乎?” 紫云笑弯了腰,把我拉到一边说: “水孩儿?” 我摇摇头,不说话。
“纫兰?”她再猜。
我还是摇头。
“那么,你是蓝采!” 我点头。
她说: “那么,水孩儿和纫兰还没有来。
” 那个小丑又蹦过来了,拿一个喇叭“叭”的一声在我耳边一吹,我吓了一跳,那小丑鼓着掌,摆着头,做欢天喜地状,我骂着说: “又是你,小俞!” “我不是小鱼,我是小猫!”那小丑说,接着就“喵喵喵”地连叫了三声,我这才发现,他真的不是小俞,是小张。
等我仔细再一研究,原来三剑客都化装成了小丑,不是“三剑客”了,而成了“三小丑”了。
我说: “你们该化装成三剑客才对!” “服装太难找了!”小张说,打量着我,“你很出色,蓝采,比仙女更像仙女。
” “谢谢你,你也很出色,比小丑更像小丑。
”我说。
“哼!”他打鼻子里哼了一声,“好好地恭维你,你倒挖苦起人来了。
你们女孩子就是嘴巴最坏。
” 有个奇怪的人物向我们走过来了。
他高大结实,满头乌黑的乱发,穿着件褐色的衣服,从领子到下面钉着些陈旧的金扣子。
(天,那件衣服看起来也够陈旧了。
)他的面具是特制的,一张土红色宽大的脸,额角宽阔而隆起,下唇比上唇突出,左边下巴上还有个酒窝。
一时之间,我有些眩惑,不大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化装,只觉得这张面具“似曾相识”。
他停在我面前了,对我深深地一鞠躬,然后一连串地说: “我的天使,我的一切,我的我……我心头装满了和你说不尽的话,不论我在哪里,你总和我同在……啊!天哪,没有了你是怎样的生活啊!咫尺天涯……我的不朽的爱人,我的思想一齐奔向你……” 我简直被他这篇话惊呆了,尤其,从他的声音里,我已经听出他是柯梦南。
但是,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对我说这些?还是他认错了人?我错愕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而他,还在一口气地说个不停: “……我只能同你在一起过活,否则我就活不了,永远无人再能占有我的心,永远……永远……” 我忽然有些明白了,这些句子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读到过。
我瞪视着他,这服装、这面容、这些句子……我恍然大悟,他装扮的是贝多芬,背诵的是贝多芬写给他的爱人特蕾莎的情书。
我该早就猜出来的,他一直最崇拜贝多芬。
但是,我又何幸而做特蕾莎! “你错了,贝多芬先生,”我对他弯弯腰,“我并不是你的特蕾莎!” “我没错,”他含糊地说,“你就是我的特蕾莎,蓝采。
” 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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