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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那杯酒,抱住徐莱……” 李群青推着闻绪的胸膛,他好想立马把面前的人踩在脚下,狠狠,不顾后果地打死他。
可是他没有力气,从心里蔓延开来的无力感,让他只能无力反抗:“闭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好,我不说他了,说说我们,”闻绪搂着李群青的腰,说,“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好不好?今天是我生日,你可怜可怜我,让我再操一次好不好?” “不,不能。
”李群青偏过头,一颗在微光里发光的眼泪从他脸颊掉落,他想逃,逃到一个没有闻绪,没有蒋钧,没有所有这些快要让他精神崩溃的事情缠绕,一个新鲜的自然环境里去。
“你这么痛苦的话,我让你舒服一点好不好?” 李群青没力气回答他,闻绪拿来最后一颗药,他捏住李群青的嘴,把药塞了进去,“李群青,我奖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就是你啊。
你走了,我过什么生啊。
” “疯子……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李群青挣开闻绪的怀抱,一下子跌坐到地上,浴室的风吹了进来,李群青抬起头来,浴室的景象让他哑口无言。
窗上贴了绿色水草,墙上画了粉色的,歪三扭四的火烈鸟,还没有画到的地方是一片灰色的墙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李群青。
“我画的不好看,但是有在学你画画,”闻绪脱掉上衣,打开花洒,“我会画得更好看的,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在花园造个沼泽,养只火烈鸟给你看。
” “不要,我都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放我走,闻绪你放我走……”李群青站起来,脚步虚浮着走向浴室门口,还没到门口,他就跪在了地上。
闻绪拿掉眼镜,走过去抱住想要往门口爬的李群青,他埋到李群青脖颈里深深嗅了一口,再把人带到花洒下,他一件一件脱掉李群青的衣服,满意地在李群青身上未消的吻痕上又吻了吻:“我要,我也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这是生日愿望,李群青,我的生日愿望最灵了,从小到大,我要什么,什么就是我的。
” 药效开始上来,李群青看闻绪的眼神变得模糊,可他在不停流泪,不停地,和花洒里的水一起流泪,但嘴里却在说:“我热……” 闻绪亲李群青的下巴,眼里的喜欢就要溢出来:“哪里热?” “下面,下面……”李群青伸手拉住闻绪的手,往下摸他抬头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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