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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爱,那岂不是白白来到人间走一趟? “如果他根本不认识爱,他也不会可怜,他浑浑噩噩度过一生,没爱就没烦恼,说不定反而很平静。
爱的本身,就兼有‘痛苦和狂欢’的特质,所以我们动不动就惊天动地,死去活来!爱的负担是很沉重的!”尔康深刻的说。
“可是,我宁可像我们这样!我宁可要这份沉重。
你知道吗?我一生的快乐加起来,也没有这些日子来得多!自从你好了,我就觉得每个日子,都是上苍给我的恩惠,能够这样看着你,感觉到你的快乐,我就飘飘欲仙了!”紫薇微笑的说。
“傻紫薇!”尔康感动极了,笑着。
忽然笑容一收,盯着她说,“你很可怕!” “我很‘可怕’?怎么‘可怕’?”紫薇睁大了眼睛。
“男人,常常把一生的爱,分给很多的女人,每个女人分一点!你却像一个大海,汇集了我全部的爱!把其他的女人,都变成虚无!你怎么不可怕?” 紫薇笑了,深深的凝视着尔康,想着他为自己付出的,心里满溢着爱。
小燕子和永琪也在跳舞,小燕子一面跳,一面笑,笑得脚步大乱。
“你今天怎么搞的?害了‘笑病’吗?怎么一直笑不停?”永琪问。
“没办法,我好想笑!”小燕子边笑边说,“我这叫做‘笑容可掬’、‘笑逐颜开’、‘笑脱下巴’,‘笑断肝肠’、‘笑里藏刀’……呸呸呸,说错了!” “不得了!”永琪看着她笑,“以后,我要跟你这样过一辈子,你疯疯癫癫,一下子笑不停,一下子猛背成语!我岂不是惨了?” “现在还好,我只背成语,下面,我准备开始背‘唐诗’了!” “唐诗!”永琪大惊失色,“你四个字四个字已经够烦了,假若七个字七个字说,那还得了?” 小燕子又笑,笑着笑着,不跳了。
永琪拉着她的手,喊着: “跳舞呀!难得这样狂欢一次,来!跳舞!” 小燕子脸红红的,笑着说: “不知道可不可以跳?” “什么叫做‘不知道可不可以跳’?老佛爷又不在这儿,还有什么人不许你跳舞?”永琪不解的问。
“我有点怕怕的,还是不跳比较好!”小燕子低下头去。
“你怕谁?”永琪诧异的说,“别怕了!我们已经离开那个让人害怕的地方,从此,你都不用害怕了!来,难得我想跳舞!跳!” “等我问一问……”小燕子吞吞吐吐的说。
“问一问?问谁?” “南儿!”小燕子扭扭捏捏的说了两个字。
“谁?谁?谁?”永琪听不清楚。
小燕子这才喜滋滋的说: “南儿!我们的南儿!这下名副其实了,是在云南有的!” 永琪呆了呆,恍然大悟,惊喊出声: “小燕子!你怀孕了?” 永琪喊得好响,紫薇、尔康、晴儿、箫剑都停止跳舞,惊看过来。
只见永琪抱起小燕子,高兴得转圈圈。
大家都忘了跳舞,围绕过来,全部惊呼: “小燕子!你有了?” 小燕子羞涩的点头,紫薇欢呼着: “尔康!我们的媳妇来报到了!” “你怎么知道是个女孩?”尔康笑着问。
“凭直觉!因为我们需要一个媳妇!”紫薇一厢情愿的说,就跑去拉住小燕子,“小燕子,不许转了!我媳妇在你肚子里,这怎么办?我要足足担心十个月!” 小燕子笑得好开心。
这个新的喜讯,使原本就高昂的喜气,更加炽热。
三对幸福的人,全部笑得好开心。
那些百夷青年,分沾着他们的喜悦,个个笑着,拿着火把,热热闹闹的跳过来,很有默契的,把三对幸福的人,簇拥在中间。
然后,跳舞的人向后仰,火把跟着后倒,像一朵灿烂的火花绽开。
三对相拥的人,彼此深情凝视,站在中间,像是花蕊一般。
这场“火舞”,后来被紫薇形容成“最有热力的婚礼”,常常把这个盛况,讲给她的儿女听。
快乐的时光,像飞一般的过去了。
晴儿和箫剑的婚礼已经结束,尔康和紫薇,又住了一些日子,两人思念东儿,几乎快要思念成疾。
实在不能再拖延,必须回北京。
这天,终于到了离别时候,大家送尔康和紫薇,一直送到城外。
路边停着马车,车夫坐在驾驶座上等待着。
尔康和紫薇站在车旁,磨磨蹭蹭不舍得上车。
小燕子、晴儿、永琪、箫剑站在马车旁,执手相看,依依不舍。
紫薇握着小燕子的手,千叮咛,万嘱咐: “小燕子,千万要照顾好我的媳妇儿!我跟你约定,等到她十六岁的时候,你就把她送到北京来,那时,东儿也很大了,就算不马上成亲,两人也可以培养一下感情……” 晴儿忍不住打断: “紫薇,你也计划得太早了吧?万一小燕子生个儿子呢?” “那我就预订你的,说不定你生女儿!”紫薇笑着对晴儿说。
“哈哈!”小燕子高声笑着,“你的东儿隔得那么远,说不定我的女儿爱上晴儿的儿子呢?‘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不得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也知道了!小燕子,‘不可同日而语’哟!”晴儿赞美着,小燕子就得意洋洋起来。
三个男人,笑着摇头。
尔康看看永琪,看看箫剑,拿出一包银子,往永琪手中一塞,说: “你们的农场,我帮不上忙了,出力不行,出钱总行!这儿是雇工人买庄稼的钱,算我加入一份吧!” 永琪赶紧塞回尔康的手里,说: “你知道我不缺钱,离开北京的时候,带出来许多盘缠,够我们几年用的了!买地开垦,用不了什么钱,我们绝对够用,倒是你们一路上,要用钱!” “不不不!你拿着!”尔康推给永琪,一定要他拿。
这时,有一伙庄稼汉,大约十几个人,拉着几辆堆着稻草的马车,慢吞吞的向前走,走着走着,车轮掉了下来,那群庄稼汉,就停下来修车轮,眼光一直在注意这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
永琪等人充满了离愁别绪,谁也没有注意这群农人。
尔康不肯收回银子,永琪就把紫薇拉到一边,把那包银子塞进她手里,说: “紫薇,你带着!回到北京,帮我问候……艾老爷!还有,进宫的时候,也去看看知画和绵亿!劝劝知画,早点找个人嫁了,至于绵亿……”他一叹,“唉!” 紫薇凝视他,对于他那些没说出来的牵挂,了然于心,就承诺的说: “放心!如果知画另外嫁了,我就禀明老佛爷,把绵亿带到学士府来,养在我身边,和我自己的儿子一样,东儿有什么,他就有什么!” 永琪点头,知道紫薇的承诺,是一言九鼎的,心里稍稍的安心一些。
箫剑和尔康站在马车前,箫剑注视着尔康,还有些不放心,拍拍他的肩膀问:“尔康!那个药瘾,没有再发吧?” “偶尔还会想吃……熬一熬就过去了!”他想到箫剑居然只身潜入缅甸,打听到自己的消息,再冒险回北京找救兵,这种朋友,多少人一生也遇不到,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他忍不住对箫剑一抱拳,诚挚的说:“大恩不言谢!” “哈哈!”箫剑爽朗的一笑,“这话就多余了!” 两个男人,相视而笑。
这时,一个庄稼汉跃上马背,忽然疾驰到紫薇身边,伸手一捞,就抢走了那包银子,策马飞奔而去。
紫薇大惊,喊着: “有强盗!有强盗……” 永琪大怒,原来这群人,不是庄稼汉,而是土匪!他大喊: “大胆!居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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