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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相信这个人。
他试图挣脱却无法,只听见手铐的铁扣撞在架子上发出“哐哐当当”的乱响。
在这惶急不安的时刻,阮祎的智商却蹭蹭上涨。
灵光一闪,凌乱的线索霎时被串在了一起,他却不敢置信。
“为什么突然要直播鞭打?谁送来的鞭子?”他越说越怕,嗓音都颤抖了,他哽咽道,“是不是贺品安?” 只是念出那个名字,他的眼泪都要控制不住。
?管理qq2477068021/整理制作?2022/07/0123:52:33 19 19 从温昱那儿离开时,那个小冬巴巴地跟在贺品安身后。
卢天与以为贺品安会留他过夜,贺品安也这样以为,因为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一行人在走廊陆续分别,各寻去处。
没走两步就到6057了这是贺品安睡觉的地方,贺品安很少在这儿找乐子。
阮祎那次除外。
“你叫来的人,你负责把人送回去啊。
”贺品安突然对卢天与说了这一句,他指的是小冬。
也不管旁边几人怎么看他,贺品安刷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反手推了一把,门在身后合上。
屋里静悄悄的,贺品安觉得自在不少。
空气仿佛在刹那间变轻了,此前它们窜逃着,像一窝找不到巢穴的蜂子。
那双被阮祎啃过一口的皮鞋果真还留在这里。
客厅里还放着柳绿沂送来的那套鞭子。
没来由地想到自己钟爱的一根皮鞭,翻找出来,百无聊赖地给它做护理。
用绒布仔仔细细地擦过,而后上油,他涂得又轻又慢,一直弄到鞭鞘,听到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
像被雨声惊扰了,他有些不耐地扔掉手上的东西,在桌前踱了几步,最终还是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摸到遥控器才发现指缝间沾了油,不自在地搓了搓指腹,仍然觉得不舒服。
设备架在侧面,更便于看清屏幕里二人的动作。
这是个近似旁观的视角。
贺品安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念头很多余,他现在不就是在做旁观的事? 意料之外的,阮祎没有哭爹喊娘也可能是因为口塞限制了他的发挥。
上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下身却被脱得精光。
单鞭忽轻忽重地落在他的屁股或腿根。
被打时身体线条绷得笔直,像个语意未尽的破折号;在这一鞭与下一鞭的间隙却抖得像波浪号,抖出俏皮活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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