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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裴书盈郑重地说,“以前,我也这样想。
但是,经过了一大段人生,就会发现,那仍然有意义。
改变是以后的事,在恋爱的当时,没有人会希望以后有改变,正在相爱着的两个人,只想分分秒秒,时时刻刻,日日年年在一起,这还不够,还希望能‘缘结来生’。
这是爱情!爱情里的理性很少,爱情本身就有占有欲,谁能忍受自己的爱人去爱别人?雪珂,”她正视她,“你知道为什么有婚姻?那并不仅仅是一张纸,那是两个正在相爱的人,彼此发誓要终身厮守,发誓不够,还要证人,证人不够,还要仪式,仪式不够,还要证书!我至今不相信,一个真正在恋爱中的男人,会不去追求终身相守的誓言!除非……”她咬牙,决心残忍地说出来,“他爱得不够!在爱的当时,就先为自己想好退路。
在爱的当时,就先去想变心的时候,‘不再爱’的时候……哦,雪珂,爱得深深切切,死去活来的当时,你会去想三年五年十年以后,你会变心的事吗?你绝不会去想。
所以,婚姻,在世俗的观点看,是一种法律的程序,在爱人的眼光里,是一句终身相守的誓言!所以,婚姻虽然有那么多问题,那么不可靠,仍然会有好多好多真心相爱的男男女女,欢欢喜喜地投进去。
” 雪珂凝视着母亲,心里激荡着。
很少和母亲这样深入而坦诚地谈话,很少听母亲如此透彻而入骨地分析。
她用崭新的眼光看母亲,第一次领会到,裴书盈不仅仅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妇女”,也是个真正了解感情,懂得感情的女人! 雪珂靠在枕头中,深思着。
对母亲的“认同”,带来了内心深处的创痛。
那个伤口在撕裂撕裂撕裂……越撕越开,越撕越大,越撕越深……终于,心碎了。
碎成片了,碎成灰了。
以前,从不相信“心”会“碎”,现在才知道,它真的会碎,碎得一塌糊涂,碎得不可救药。
母亲对了。
他——叶刚,爱她不够深。
是她,一相情愿地去爱上他。
所以,他没有诺言,没有“终身相守”的决心。
是了,是了,是了,他没爱过她,没有真正爱过她。
或者,他一生没爱过任何女人,包括林雨雁,所以,他让林雨雁嫁了!她用手扯着被单,绞扭着被单。
懂了,真的懂了。
他不爱她!叶刚,叶刚,叶刚。
他从没真正爱过她!她心痛地舔着自己的伤口,每舔一下,带来更深的痛楚。
裴书盈凝视雪珂,知道她正在清理伤口。
她的脸色青白不定,而眼光茫然若失。
裴书盈知道,那伤口需要时间去愈合,自己是无能为力了。
她含泪俯身下去,轻轻吻了吻雪珂那苍白的额,取走她手里的空牛奶杯,她说: “睡一睡吧,雪珂。
明天醒来,你就会觉得舒服一些。
反正,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一些事。
这些事,不管当时多么严重,终究会变成过去。
” 昨日之灯。
她想。
万千灯海中的一盏昨日之灯。
她抚平枕头,想睡了,反正,今天不能再想了,反正,今天即将过去……突然间,床头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她瞪着电话机,几点钟了?不知道。
是谁打来的,不知道。
她抬眼看母亲,于是,裴书盈拿起了电话。
“哪一位?”裴书盈问,看手表,凌晨一时二十五分。
“我是叶刚。
我想跟雪珂说话!” 果然是他!爱情的游戏里,电话总扮演一个角色。
她抬眼去看雪珂。
雪珂满脸的苦恼,满眼睛的迷失,满身心的娇弱与无助。
她哀求似的看着母亲,知道是他打来的,不知道该不该接,不知道要不要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来?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裴书盈深切地看着雪珂,重新对着听筒。
“对不起,”她冷淡而柔和地说,“我是她母亲,她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打来吧!” 她想挂电话,对方立刻急切的接口: “不,她没有睡。
她的窗子还亮着灯光,她没睡。
伯母,转告她,我在三分钟之内来看她!” “喀喇”一声,电话挂断了。
裴书盈惊愕地握着听筒,惊愕地转头看雪珂,惊愕地说: “他说三分钟之内要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知道你没睡,他看到灯光……” 老天,他就在楼下,他又是从楼下打来的!何必?何必?何苦?何苦?已经把她赶出门了,已经对她吼过叫过了,已经说出最残忍的话了,何必再见?何苦再见?她用双手抱住头,她的头又晕了,又痛了,碎成粉的心居然也会痛,每一粒灰都痛,千千万万种痛楚,千千万万种恨意……门铃急响,她冲口急嚷: “不见他,发誓不见他!” 裴书盈慌忙走出卧房,关上房门。
再穿过客厅,去打开了大门。
叶刚挺立在门外。
这是裴书盈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高大的个子,浓黑的头发,一对如此深邃、如此锐利的眼光,这对眼睛成了他全身的重点,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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