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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儿子!可是,半个月以后,我査了出来,那笔一百万元的款项,竟是我太太和培中、培华联合起来的杰作,我那倒霉的私生儿子,根本毫不知情!” 老人叹了一口长气。
江雨薇听呆了,她已忘了帮他按摩,只是痴痴地看着老人的脸。
“后来呢?” “咳,”老人轻喟了一声,“我太骄傲了,骄傲得不屑于向我的儿子认错,我把所有的火气出在我的两个大儿子身上,我强迫他们去把若尘找回来。
培中、培华惧怕了,他们找到了若尘,若尘却拒绝回来,无论怎么说,他坚决拒绝。
若尘既不回家,我在暴怒之余,赶走了我太太,赶走了培中、培华,我登报要和他们脱离关系,我这一登报却把若尘逼回家来了,我至今记得他站在我面前的样子,听到他当时说话的声音: ‘爸爸,你对于我和我母亲,已经造成了一个悲剧,别再对培中母子,造成另一个悲剧吧!’” “唉!若尘既已归来,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叫回了培中、培华,也和我太太言归于好。
我以为,经过这一次事情,培中、培华会和若尘亲爱起来了。
谁知道,事情正相反,他们间的仇恨却更深,不但如此,若尘和我之间的那层亲密的父子关系,也从此破坏了!若尘,那固执、倔强、任性而骄傲的个性,他太像我,因而,他也不会原谅我!而且,紧接着,另一件事又发生了。
” 老人移动了一下身子,江雨薇慌忙用枕头垫在老人的身子后面,让他半坐起来。
她急切地盯着他: “又发生了什么事?” “那年冬天,我突然接到一封来自日本的信,竟是晓嘉的绝笔,她死在京都附近的一家疗养院里,死于肺病。
原来,她到日本后的第三年,就被那男人所遗弃了,骄傲的她,流落日本,居然丝毫不给我消息,她潦倒,穷困,做过各种事情,最后贫病交迫地死在疗养院中。
我说不出我的感觉,我亲自到了日本,收了她的骨灰回来,而若尘,他呆了,傻了,最后,竟疯狂般地对我大吼: ‘原来我的母亲一直活着,你竟忍心置她于不顾,你竟让她贫病而死!你是个没有良心的人!你是个衣冠禽兽!’” “那时的我,正陷在一份深切的自责和椎心的惨痛中,我没料到若尘会对他的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我立刻挥手给了他两耳光,于是,他第二次离开了我。
” “这一次,他足足离开了一年之久,因为他于第二年暑假大学毕业,毕业后他就直接去受军训了。
在这一年中间,培华结婚了,培中是早在风雨园造好之前就结了婚,我不喜欢这两个儿媳妇,正像我不喜欢培中、培华一样。
当培中的第三个孩子出世,我再也受不了他们,我给了他们一人一笔钱,叫他们搬出去住,培华为此事大为愤怒,我们父子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培华竟对我叫: ‘你赶走我们,就为了那个杂种,是吗?那个来路不明的耿若尘!” “我又挥手打了培华,第二天,培中、培华搬走了,而我,住进了台大医院,那是我第一次发病。
” “我曾经昏迷了一个星期之久,醒来的时候,若尘正守在我的床边,忧郁地望着我。
” 老人再度停止了,他唇边浮起一个凄凉的微笑,眼里竟隐现泪光。
江雨薇悄悄地看了看手表:十二点一刻!夜已经这么深了,窗外,台北的灯火已经阑珊,而天上的星光却仍然璀璨。
她小心地说: “说到这儿为止吧,明天,你再告诉我下面的故事,你应该休息了。
” “不,不,”老人急急地说,“我要你听完它,趁我愿意讲的时候,而且,这故事也已近尾声了。
” “好吧!”江雨薇柔声说,“后来怎样?” “若尘又回到了风雨园,但是,他变了!他变得忧郁,变得暴躁,变得懒散而不事振作。
我知道,他恨我,他恨透了我,他时时刻刻想背叛我,离开我,我们开始天天争吵,时时争吵,我们不再是亲密的父子,而成了怒眼相对的仇人。
同时,培中、培华对于他的归来,做了一个最可恶的结论,说他是为了我的遗产。
这更激怒了他,他酗酒,他买醉,他常醉醺醺地对我咆哮: ‘为什么我不能离开你?是什么鬼拴住了我?’” “我知道他不离开的原因,我知道拴住他的那个鬼就是我,因为他是晓嘉的儿子,晓嘉和我的儿子,他背叛不了他和我之间的那一线血脉。
可是,听到他这样的吼叫是让人无法忍耐的,看到他的颓丧和堕落是让人更不能忍耐的,我开始咒骂他,他也咒骂我,我们彼此把彼此当作仇人。
咳,”老人轻叹,“你听说过这样的父子关系吗?” 江雨薇轻轻地摇了摇头。
“接着,”老人再说下去,“我的太太去世了。
风雨园中剩下了我和若尘。
那些时候我很孤独,有一阵,我以为我和若尘的情感会恢复,我们已经试着彼此去接近对方了,但是,若尘却恋爱了!” 老人咬了咬牙,江雨薇注意地倾听着。
“那个女人名叫纪霭霞,我永远不会忘记这名字。
她比若尘大三岁,是个风尘女子。
当若尘第一次把这女人带到我面前来,我就知道她的目的了。
我警告若尘别接近她,我告诉他这个女人不安好心,对他也没有真情。
但是,若尘不相信我,而且,他激怒得那样厉害,他说我侮辱了他的女友,轻视了他们伟大的爱情,他诅咒我心肠狠毒,诅咒我是个冷血的赚钱机器!诅咒我眼中只认得名与利,因此才害得他母亲贫病而死!他攻中了我的要害,我们开始彼此怒吼,彼此大骂,彼此诅咒……我是真的再也不能忍受他了,我狂叫着叫他滚出去,永远不要来见我,永远不许走进风雨园,永远不要让我听到他的名字!于是,他走了!这回,他是真的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江雨薇深深地凝视着老人。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她问。
“四年前!” “那么,他已经离开四年了。
”江雨薇惊叹着,“这四年中,你都不知道他的消息吗?” 老人调回眼光来,注视着江雨薇。
“他毕竟是我的儿子,是不是?”他凄然地说,自嘲地微笑了一下,摇摇头,“不,我知道他的消息!” “他仍然和那女人在一起吗?”她问。
“那女人只和他同居了一年,当她弄清楚决不可能从我这儿获得任何东西以后,她走了!最可笑的事是,她和若尘分手之前,居然还来敲诈我,问我肯付她多少钱,让她对若尘放手。
我告诉她,我不付一分钱,她尽可和若尘同居下去。
于是,她离开了若尘,现在,她是某公司董事长的继室。
” 江雨薇呆呆地看着老人。
“对了,”她说,“这就是若尘再也不愿回来的真正原因,他太骄傲了,他太自负了,他受不起这么重的打击,他心爱的女人欺骗了他,而你又早把事情料中,他无法回来再面对你,尤其,要面对你的骄傲。
” 耿克毅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江雨薇。
“你说的不错,”他点点头,“我和他,我们都太骄傲了,都太自负了,我们都说过太绝情的话,因此,我们再也不能相容了。
”他凄然一笑,“好了,今晚,你听到了一个富豪的家庭丑史,如果你有心从事写作,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小说资料。
一个父亲,他有三个儿子,同时,也有三个仇人!” 江雨薇站起身来。
“不,耿先生,”她由衷地说,“他不是你的仇人,他绝不是。
” “你指若尘?” “是的,”江雨薇扶他躺下来,取了一粒镇定剂,她服侍他吃下去。
“你们所需要的,只是彼此收敛一下自己的骄傲,我有预感,他将归来。
” “是吗?”老人眩惑地问。
“如果他再回来了,请帮你自己一个忙,别再将他赶走!”她退回房门口,“好了,明天见,耿先生。
”她走出了老人的房间,慢吞吞地回到自己的房里。
脑中昏昏乱乱的,充满了老人和若尘的名字。
躺在床上,她望着屋顶的吊灯,知道自己将有一个无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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