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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并不受欢迎,罗教授和罗太太对它都有一份明显的厌恶。
或者,因为它跋了一条腿,自然不像一般小猫那样行动优雅,跳蹦敏捷。
而我呢,却正由于它是残废,就特别怜爱它一些。
小波也是个精灵鬼,它深深明白,只有在我身边,才是它的安乐窝,不会被骂过来,赶过去,或踢上一脚。
所以,它总是缩在我的身边。
(皓皓早已忘记共同养它的诺言,对它根本置之不顾。
中枬一看到它,就要戏呼我作“小慈善家”。
)冬天一来,小波也染上了疏懒病,近来天天在火盆边打呼噜,连捉蟑螂的兴致都没有了。
每次看到它酣卧在火炉边,都使我联想起皓皓的笑话,不知道它会不会有一天,胡子也被老鼠咬掉了。
不过,有一次,它倒是真的烧断了三根胡子。
这天下午,我午睡醒来,火盆边没有小波的影子,床上也没有(近来,它已养成上我的床的坏习惯了),难得,它今天居然变勤快了。
我起了床,把火盆中的火燃旺了一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看看表,距中枬下课回家还有好一会儿,打开了三角课本,禁不住再打了一个哈欠。
sin2x等于多少?cos2x等于多少?一百个无聊。
一声尖锐的呼叫,打破了整个楼房的寂静。
我抛开了书本,冲出房门,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于是,我看到走廊中已纷纷跑出了好几个人,包括罗教授,罗太太,和皓皓。
那声尖叫,是从皑皑屋子里发出来的,房门关着,皑皑还在里面乱喊乱叫。
罗教授冲上前去,一下子打开了皑皑的房门。
于是,我看到一个吓人的场面! 小波!我那只残废的小猫,不知怎么跑进了皑皑的房间,嘴中竟然紧紧地衔着一只又肥又大的老鼠!大概它初创奇功,有些兴奋过度,而皑皑的大惊小怪更引起了它的慌乱。
所以,它衔着那只老鼠满屋子乱跑乱窜。
皑皑似乎正在画画,桌子上全是颜料瓶,支着一个大画架。
小波的奔窜,一连带翻了好几个颜料瓶,瓶子滚在地下打破了,流了一地红红白白的颜料。
皑皑手中握着一把画笔,又气又急又怕(她紧紧地防备着不让小波嘴中的老鼠碰到她〉,就一面大叫着,一面把画笔向小波乱砸。
她不砸还好,这样一砸,小波就更加惊慌,竟一下子跳到画架上面,把一张已快完工的画撕下了一大条纸,身子吊在画架上面,嘴里还咬着老鼠不放。
皑皑更气了,跳着脚,她把手里所有的画笔全砸向了小波,嚷着说: “死猫!死猫!谁养的要命的猫!自己也不管!” 由于房门的敞开,小波发现了一条出路,就一跃而出,紧接着跑进我的屋子里去了。
皑皑看看她损失了的画,气得眼睛发红,抓起一把画笔,她跳着脚追入了我屋里。
我也追了进去,罗教授和皓皓等人也跟了过来。
我们这样一拥进内,把惊魂甫定的小波又吓得乱跑了起来,我嚷着说: “好了,好了,你们吓着了它!” “死猫!鬼猫!”皑暗仍然嚷着,又是一把画笔对小波扔了过去。
小波凌空一跃,半死的老鼠落到地下,小波却冲向了墙上悬挂着的妈妈的那张画上,我只听到当啷一声响,镜框掉了下来,玻璃砸破了。
小波穿过了落地窗,跑到外面,从窗子上跳落到花园里去了。
一场风波,到此应该结束了。
彩屏已闻风而来,拾走了半死的老鼠,也扫掉了玻璃碎片。
可是,皑皑还在生气,站在我的房门口,她气得浑身发抖,喘息着说: “我最近画得最成功的一张画,你赔我!” “好了,算了,”罗教授不耐地摆了摆手,“一只小猫,闹得这样天翻地覆,什么玩意儿?” “哈哈!”皓皓仰天而笑,看样子非常得意,“我早就知道这只小猫要引起一些风波,果然不错!有趣!有趣!”说着,他转向了皑皑,笑着说:“难得看到你这样大呼小叫,而且运动了一番筋骨,小波值得嘉奖呢!你就缺乏运动,多发脾气,多摔东西对你有益!” 皑皑对她哥哥翻了翻白眼,噘着嘴,一转身向门口走去,彩屏已先到她房里去收拾残局了。
她在门口停了停,大概越想越有气,转过头来,她突然对我大声说: “忆湄!把你的猫丢掉!我们罗家不是收容所!除了收容你,还要收容你的残废畜牲!” 她走了,我僵立在室内,这几句话像轰雷击顶般地把我打昏了!是的,罗家不是收容所,收容了我已经是大面子了,而我还不识趣地弄了一只残废小猫来!我咬住嘴唇,有两股热潮往我的眼眶里冲,迅速地模糊了我的视线,于是,我听到罗教授一声巨大而震怒的吼声: “皑皑!你给我站住!” 接着,我听到罗教授沉重的脚步声奔向走廊,几乎是立刻,他已拖着皑皑走回了我的房间。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泪珠还在眼眶中打转,泪雾迷濛中,我看到罗教授巨大的手掌紧握着皑皑的手臂,带着一份野蛮的强迫性,把她给硬拉了进来。
同时,暴跳如雷地在对皑皑喊: “你道歉!皑皑!向忆湄收回你刚才讲的那几句话!赶快!说!” 皑皑一定被罗教授的手握得非常疼痛,她的眉毛蹙着,脸色苍白,却紧闭着嘴一语不发,罗教授更加激怒了。
他跺了一下脚,使整个地板都震动了,然后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大吼: “皑皑!我叫你道歉!听到没有?” 皑皑开始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那美丽的黑眼睛里滚落下来,再加上她那细致的抽泣呜咽之声,竟出奇地美丽和柔弱动人。
我已经忘了我的伤心,反而对皑皑生出一种强烈的同情和抱歉的感觉。
我的小猫弄坏了她的画,打翻了她的颜料,又惊吓了她,还害她挨罗教授这样的一顿大脾气!我用手揉掉了眼睛里的泪,愣愣地说: “噢,罗教授,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罗教授盯着我,他的眼光看起来是奇怪的。
半晌,他又在喉咙里发出他习惯性的那种模糊不清的诅咒,不知是在咒骂我的不识好歹,还是咒骂皑皑对我的侮蔑。
转过身去,他似乎对于我们间的纷争失去了兴趣。
一边叽咕,一边大踏步地走开了。
这时,罗太太走上前来,她的脸色和皑皑的同样苍白,牵住了皑皑的手,她把皑皑也带出了我的房间。
望着她们母女一齐走出去,我突然感到一阵难言的孤独和苦涩,心中模模糊糊地掠过了《天伦歌》歌词中的两句: 人皆有父,翳我独无, 人皆有母,翳我独无…… 如果我有父母,又怎会为了收养一只小猫而怄气!我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把两只手交握着放在裙褶里,静静地陷进了沉思之中。
有人走向了我,停在我面前,我抬起头,是被我忽略了的皓皓!他正望着我微笑,看来心情良好而精神愉快。
用手揉了揉我的短短的鬈发,他笑着说: “一件小事,是不是?假若你是株劲草,应该连台风都不在眼睛里。
这,不过是阵微风罢了!何况,你不止是株劲草,你还是棵小小的忘忧草!” 劲草!劲草和菟丝花!看样子,这个典故已经传遍罗宅了。
我仰望着皓皓,他对我眉飞色舞地笑笑,再揉揉我的短发说: “快乐起来,忆湄!欢笑应该属于你!” 他走了,帮我关上了房门。
我目送他走开,心底涌上一股暖流,眼睛居然再度湿润了,皓皓!我喜欢他,真的。
中枬下课回来,走进我房间的时候,我正在收拾我的行装。
我带来的那口又小又破旧的皮箱放在桌子上,满床堆满了衣服书本,我却对着那些衣物发呆。
记得我来的时候,只有一点点简陋的东西,现在,我的衣物已经增加了一倍有余。
这些,大部分都是罗教授给我的钱买的,小部分是中枬买给我的。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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