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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艺术方面,她又有奇异的领悟力和天才。
她的钢琴也弹得很好。
对于这种有偏才的孩子,中学教育实在是一种斫伤!” “你很为她不平?” “确实。
她是个——”他深思了一下。
“很特殊,但很可爱的女孩子。
” 我想着皑皑,没有人会认为她不可爱,“美丽”实在是件好东西。
上帝造人的确奇怪,同样用眉毛眼睛鼻子来构造,怎样会有妍丑之分? “噢!”他大发现似的说,“我要走了,你可以继续散散步,林子里很阴凉,又有风。
好!再见!孟小姐!”他走到林子口,回过头来,对我爽朗地一笑,再说,“和你谈话,是一件最愉快的事,你有一副很清醒的头脑。
” 我坐在那儿,目送他颀长的身子消失在林木之外。
用双手抱着膝,我靠在一棵叫不出名字来的大树上,静静地沉思起来。
风在林梢静静地摇撼,好几片落叶飘坠在我的裙子里,我拾起了一片心形的叶子,嫩嫩的浅绿色,带着淡淡的清香。
我把叶片放在鼻尖上摩擦,我喜欢叶子的那股香气。
然后,我听到有脚步声,悄悄地,缓缓地向我移近,我回过头去,是嘉嘉!她站在我身边,用一种特殊的神态望着我,那不像个白痴的眼神!她定定地盯着我看,似乎在努力地思索和回忆。
我拍拍身边的位子,对她鼓励地笑笑,说: “你坐吗?嘉嘉!” 她那痴騃的笑容又浮了上来,转过身子,她又悄悄地走开了,一面走过,一面嘴里喃喃地,低低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只听清片段的几个字: “她说……她喜欢的……她叫我管花……她说你和它们一样,没有照顾……活不了……” 我又独自坐了一会儿,腕表上已经快到十二点了。
站起身来,我抖落了身上的落叶,缓步走出了树林。
阳光正灼热地照射在花园里,那些五颜六色的花朵亭亭地伸展着枝子,绽开的花瓣正欣欣然地迎着阳光。
我走到花坛旁边,摘下了一朵浅蓝色半开的小花,我不知道这花的品种,但那细碎的花瓣别有股娇柔的韵致,拿着花,我跨上台阶,推开玻璃门,走进了房间里。
一瞬间,我愣住了。
起先我到花园里去的时候,是从饭厅中出去的,但,我现在走进的房间,却并不是那间饭厅!这是间光线幽暗的房间,因为我刚从明亮的太阳底下走进来,一时竟有些目光模糊,接着我就看出这房子所以幽暗的原因,除了我的入口是玻璃门之外,这间屋子有两面都是大的玻璃柜,里面陈列着许多稀奇古怪的石头,另一边有一扇小门,藏在一大排书架之间,整间屋子居然没有窗子!我好奇地左顾右盼,然后,我发现罗教授正坐在一张大书桌后面,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我。
“哦,罗教授!”我说,“对不起,我想我走错房间了!” 他仍然注视着我,在那堆茅草般的须发之中,那对闪烁着异样光彩的眼睛看起来是奇怪的。
由于他没有答话,我感到微微有些窘迫,再望了这屋子一眼,我断定这是罗教授的书房,看情形,我的贸然撞入使他着恼了。
“对不起,”我再道了一次歉,向门边退去,“好抱歉我打扰了您!” “别走!”他忽然说话了,“你过来!” 我迟疑地走了过去。
他审视着我,然后推了一张椅子在他面前,说: “坐在这儿!” 我依言坐了下去,现在我和他面面相对了,我可以更清楚地看清他,他有两道浓黑的眉毛和饱满的前额(大部分掩盖在乱发中),还有个代表坚毅倔强的方形下巴。
鼻准微微地隆起,应该是个强硬的人物! “你,你在想什么?”他突然问。
“哦,我——”我吃了一惊,“我在想你刮光了胡子,会是怎么一副样子?” 他对我翻翻眼睛。
我很懊恼,我是怎么回事,永远会冒出一两句不该说的话?正像妈妈说的,我哪一天才能“长大”?偷偷地从睫毛下望望他,还好,他并没有发怒的样子。
他的眼光从我的脸上移到我手中的花朵上: “你也爱花吗?”他问,语气竟非常平和。
“是的。
” 他从我手里取下那朵花,审视着。
“这是皑皑的花,”他说,“她叫它作毋忘我。
” “是吗?这就是毋忘我?”我问。
“或者是,”他抛下了花,“花草是女人爱的玩意儿!”他抬起眼睛来望我,忽然间,他定住了,出神地看着我的脸,好半天,他就那样一动也不动地盯住我,仿佛我脸上有什么稀奇的东西。
接着,他举起一只粗大的手来,轻轻地拂开我额前的鬈发,这突兀的举动使我吓了一跳,但他是非常温柔而小心的。
他的眼光在我脸上四处逡巡,然后他垂下手来,靠在椅子里,低沉地说: “你并不很美,最起码,你没有皑皑美。
可是,你有对很聪慧的眼睛和开朗的额角,我相信你的颖悟力是很高的。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打量我,好像他是个看相的人。
“你还不止聪慧,你也很热情,是吗?”用不着答案,他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美丽两个字应该不单单指外表,”他拍了拍我放在膝上的手,“忆湄,你非常美丽!” 我被催眠了,他的眼睛有着异样的魔力,他温柔的语气使我感情激动。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那多变的性格下有一颗怎样的心?那毛发蓬蓬的脸——你能说他不漂亮吗?不!他很漂亮,一张十足男性化的脸!像——像什么?像一只气态昂藏的雄狮。
雄狮!我想起雄狮的鬣毛,和眼前这张脸上胡须,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噢!”他蹙起了眉头,“你常常这样突然发笑的吗?” “哦,对不起,”我有些慌乱地说,“我常常笑得不是时候,我一定——尽量改正。
” “你说说看,什么事让你觉得好笑?” “是……是……”我结舌地说,“是……雄狮。
” 他狠狠地盯着我,刚刚的温柔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常常这样胡言乱语的吗?” “不,不,不是胡言乱语。
”我嗫嚅着,“只是——说得不大完全。
” 他审视了我几秒钟。
转开了头,突然显得不耐烦了。
把椅子挪后了一些,他冷淡地说: “今天——是你假期的最后一天!” “什么?”我没听懂。
“明天起,定一个作息时间表,开始念书准备明年考大学!我让徐中枬来做你的家庭教师,他文理功课门门都强。
这是你母亲的希望,你好自为之吧!你可以出去了!” 我站了起来,有些错愕地望着他,但他似乎不准备再说话了。
拿起桌上的一本书,他自顾自地看了起来,不再望我。
我走向那扇小门,照我想象,它应该是通饭厅的,推开来,果然不错。
那个中年女仆已在摆中饭了。
我走进饭厅,阖上那扇小门,略一迟疑,我又推开门,伸进头去说了一句话: “罗教授,谢谢你,谢谢你待我的一切。
” 他瞪着我发愣,好像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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