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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瑜混沌的意识被叶诤的动作激得清醒了不少,脑子嗡嗡作响,像是预感到了某种可怕的发展。他惊叫一声,拼命蹬腿想逃窜。
实在太紧了,在叶瑜痛苦的哭声中,叶诤很遗憾地把手收了回来,将手上的体液随意擦在叶瑜不断起伏的小腹上,翻身下床。
叶瑜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却看见叶诤取了一个装满粘稠液体的小瓶子,细致地在每一个指节涂满黏糊糊的药膏。
不祥的预感刺激得叶瑜脑神经突突地痛,下意识屏住呼吸,无意牵扯到下身,夹得叶晟不满地掐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咬着牙:“小瑜,你挨操真是活该。”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解开手铐与床柱之间的连接,掐住腰的手猛地使劲,在叶瑜的惊呼声中两人瞬间上下颠倒。
性器进的很深,失重感让叶瑜下意识用手撑在叶晟胸口以稳住身形,手铐丁零当啷一声脆响。
还蛮适合戴铃铛的。两个畜生不约而同想。
叶诤爬上床,沾满药膏的手再一次伸到二人交合处,缓缓将手指挤了进去,为穴肉带来一阵火辣辣的触感,不痛,但是让叶瑜感到大难临头。
“不要……不要!会死的,会死的,塞不下去的,哥!”叶瑜在挣扎中仍能感受到兄长的手指一寸寸挤入穴肉,两根,三根,为他带来诡异到头皮发麻的饱胀感。
现在发生的一切完全是叶瑜认知以外的事情,巨大的恐惧几乎将他的脊椎一寸寸敲断,像有无形的手迫使他把头埋在叶晟的胸口,将自己藏起来。
以前佣人讲故事的时候说,当非洲草原的鸵鸟被捕食者追杀,这类愚蠢的鸟类会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把头埋进沙子里以自欺欺人,小叶瑜听完以后乐得不行,指着绘本里的插图说“这鸟是傻子吧!”
现在的叶瑜不得不承认,他自己也是傻鸟,没有反抗的能力,也缺乏砍断捕食者脖颈的决心,还企图和狮子谈判,寄希望于敌人的仁慈,明知无法改变结果,但还是可悲地选择逃避。
鸵鸟不会真的把头埋在沙子里,但叶瑜会把头埋在掠食者的身上,瑟瑟发抖着等待另一个掠食者将他撕碎。
巨大的无力感随着硬物挤入穴道的痛楚一起袭来,本就酸涩的小口现在更是胀痛难耐。
药物麻痹了痛楚,但叶瑜还是感觉到被活活撕碎的痛苦。
叶诤将大半个性器都挤入了叶瑜的身体,爽得喟叹一声,拢住身下人红肿未消的屁股,语气轻柔,就像逗弄不懂事的孩子。
“乖宝好厉害,两根都吃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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