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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回家吃晚饭,说要给我庆祝生日,说芳菲也回来了,在家等着我。
虽然在同一座城市读大学,但我和芳菲见面的时间并不多,我既要忙功课又要忙着做家教,而芳菲却忙着谈恋爱。
每次见到她,她的脸上总是红润饱满,有一种真正因为年轻而散发的气息,我想那应该是爱情的滋润吧。
芳菲在进入大学的第二个月就跟高中的那个男生分手了,大学俨然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向未知世界的门,一切都是那么新奇。
“真幼稚!”她这么评价初恋男友,抑或是评价她自己。
就像是被束缚了一个漫长冬季的茧,就等着春天来临破茧成蝶了,脱离了母亲管教的芳菲迫不及待地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姐,你为什么不谈恋爱?”芳菲一直认为恋爱是走向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
我总是笑笑,“姐没时间呢。
” 对我而言,爱情是件遥远的奢侈品,就目前的状况我享受不起。
每个周末,我要挤好几趟公车去给人做家教。
我觉得自食其力才是成熟的标志,这点显然跟芳菲的理解不同。
当然,这丝毫不影响我们相互依存的感情。
每次芳菲来看我,我都在宿舍里用电炉给她煮面吃。
还不能给舍管发现了,因为宿舍是禁止用电炉的。
晚上我会和她去看一场电影。
散场出来她总要缠着我给她买校门口夜市的羊肉串,回宿舍的那条路很长,路灯下总聚拢数不尽的飞蛾,芳菲亲密地挽着我的胳膊,一边吃着羊肉串一边看着那些飞蛾说:“姐,我好幸福。
” 那一刻我不记得眼中有没有泪水。
就觉得眼眶一阵潮热。
虽然自己不够幸福,但是能让爱的人幸福,这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芳菲是我爱的人啊。
于是我跟她说:“姐也很幸福。
” 芳菲不知道,其实我也有过动心。
那是刚入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我去见一个家教。
报纸上看到的启事,我就打了电话过去,是个男人接的,他要给他九岁的女儿找个语文老师。
听声音应该是个很和气的人,他约我下午三点见面。
一进入那个绿树成荫的僻静小区,我就知道这户人家不是普通阶层。
这是一片别墅区。
我找到那栋白色的房子,摁了门铃。
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接待的我,过了一小会儿,一个三十七八的男子从客厅的旋转楼梯上走下来。
他一边扣着西服的扣子,一边居高临下地看向我。
脸上是慵懒而漫不经心的表情。
步伐却明显地放慢了半拍。
然后,他冲我莞尔一笑,“是颜小姐吧。
” 记得那天我穿了件绿色开胸毛衫,自己织的。
里面是条玫红的绣花仿锻裙,我买不起真的,是跟同寝室的姐妹在大市场淘的外贸尾单。
脚上是双十几块钱的绣花布鞋。
挎着个廉价的草编袋。
我想我的衣着应该跟他家的豪华家居很不协调,愈发显得局促起来,搓着手羞涩地跟他笑了笑,连招呼都不知道怎么打。
他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觉得他一直盯着我看,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
坐下来交谈的时候,我偶尔也瞟瞟他,发现他是个蛮耐看的男人,单眼皮,面目和善,笑起来的样子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后来我见到了他的女儿,穿着宝蓝色的锻裙,长得很漂亮,像个洋娃娃。
孩子很安静,也很有教养,一直乖乖地坐在我们旁边听大人讲话。
“她在国外出生,不大会讲中文,我想让她接受正统的中文教育。
”容先生跟我谈女儿时,满脸慈爱。
对了,他姓容,叫容念琛。
她女儿有个法文名字Sophie。
原来她出生在法国,她跟父亲交流时也是说的法文。
我不知道别人听法文是什么感觉,我觉得法文很好听,尤其是被清脆干净的童声说出来,就更好听了。
可能是渐渐地聊得有些熟了,Sophie孩子的天性逐渐显露出来,很自然地坐到父亲的膝盖上。
她勾着父亲的脖子,附在父亲的耳畔说着悄悄话,容先生则笑着点点头,又拍拍她的小脸蛋。
我觉得胸口有细微碎裂的声音。
很多年前,我也是这么坐在伯伯的膝上,在他怀里撒娇。
伯伯是个慈爱的人,也是个优雅的绅士,他身上有种独特的气息让人觉得很舒服。
每次伯伯去看我们,我总爱缠着他唧唧喳喳地说话,而无论我说什么,伯伯总是微笑着看着我,间或拍拍我的脸……多久的事了,真的是很久远了,久得仿佛成了前世的事。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容先生发现了我的异样。
我掩饰自己的窘迫,笑了笑,“我在猜你们说什么。
” 容先生也笑了,“唔,我们在议论你,Sophie说你长得像仙女。
” 我顿时有些脸红起来。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你的确很美。
” “谢谢。
”我更窘了。
“就在这儿吃午饭吧,跟Sophie先沟通沟通再教她比较好。
”容先生放下女儿,语气再随和不过,“正好我没什么事,可以陪你们一起用午餐。
”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容先生为了和我们一起吃饭,推掉了当天一个重要的商业午宴。
他说他就想和我多待会儿。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
其实也不能算开始抑或是结束,因为我从未答应过他什么,他也没有给过我什么许诺。
我只是很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他身上独特的成熟男人的包容和涵养让我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并不愿去想这是因为什么,潜意识里也拒绝自己去想。
他其实很忙,有时出门十天半个月也见不着人。
但只要他在这座城市里,他每周总会抽出空去学校接我,一起用餐或喝喝咖啡什么的。
刚开始还带上Sophie,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一个人来了。
而且每次总有礼物送我,我拒绝了几次,他也就不再勉强我了。
不是我矜持,而是我觉得和他还没有到那个层面。
在一次微醉后,他吻了我。
那是我的初吻,我觉得他是在试探。
他的吻技非常娴熟,甚至说得上高超,温情而热烈。
即便我没有迎合的想法,也没法拒绝。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刻意要求我什么,但他总有办法让你无法拒绝,他很有耐心,似乎也很自信。
他的自信跟他的温暖随和一样,是他特定的身份和生活方式所决定的。
我不知道他工作时是什么状态,和我在一起时,他的举手投足,抑或是说话的语气,都带着种慵懒闲适,不大声说笑也不刻意板脸。
而且他很懂得尊重人,跟他说话时,他的目光总是专注地注视着对方,一点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架子。
他知识渊博,见识广,说什么都能侃侃而谈,但他很少跟我谈及他的私事。
我只知道他是个商人,大部分时间都在世界各地飞,他的太太是个有着法国血统的香港人,现在是巴黎很有名的歌剧演员。
因为太太拒绝来中国,也拒绝让女儿学中文让容很反感,婚姻陷入僵局,双方就Sophie的抚养权归属问题争执已达两年。
在一次大吵后,容毅然带着Sophie回到中国,并退了Sophie的法国籍,加入中国籍。
“太太已经在法国起诉我了。
”容苦笑着说。
我没有对他看似平静实则斗争激烈的家庭生活发表看法,因为我没有资格。
我只是有些同情这个男人,他虽然仪容不凡,看上去很贵胄的样子,其实他很疲惫。
婚姻让他疲惫,生意上的事也让他疲惫。
他用一个绵长的吻试探我,我没有拒绝,但是亦没有表示可以进一步。
他有些无助,问:“我是不是不够优秀?” 我知道不是这个原因,但我可以肯定我不会和他发展。
不仅仅因为他是有家室的人。
我总觉得在我灵魂深处有个空位,一定是给谁留着的,但不是给他。
我说不出具体的理由,就是一种似是而非的直觉,不是他,肯定不是他。
我多次婉拒他的邀请后,他逐渐明白些什么,以为我是介意他还有婚姻。
于是在某天他给我打电话,“等我处理完后,我再来找你。
” 我知道他要处理的是什么。
我没有为此欣喜,更谈不上期盼,因为我很清楚我跟他之间的距离,我们可以偶尔拥抱亲吻,也可以很客气,见面谈谈天气,但是生活境遇的不同让我们的灵魂始终无法产生共鸣,他不是我命里的人。
这些事我都没有跟芳菲说起过。
不是不愿意跟她“分享”,而是我天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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