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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逐渐见好,但体力仍是有些跟不上,晚上沐浴时元七便得寸步不离的守在一旁伺候,生怕他出事。
后来皇帝知道这事儿,伺候的人便成了他。
明明是沐浴,可皇帝哪儿能按得住性子,洗到最后总得将人按到池边细细亲吻。
一池的温泉水热气蒸腾,泡得人手脚发软,鹿闻笙忍不住轻喘,又叫皇帝含住了唇不放,他呜呜两声,便感觉宗景珩一手揽了腰,另一手来到腿间,在池水中握住了那处。
鹿闻笙躬起身,“陛下” “嗯?”皇帝伏在他耳边亲吻,将那薄薄的耳廓咬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厮磨,“阿笙想说什么?” 他的气息太热,果见青年软了身子,狼狈地伸手要推:“放、放开……” “为什么要放?”皇帝轻笑,灵巧的舌尖钻入耳廓,同时手上顺着柱身安抚,他的手掌宽大,托住阴茎的同时手指还能够得着囊袋,他便顺势揉弄起来,“越来越硬了……朕瞧着,阿笙可是喜欢得很。
” 他的舌头太烫,舔得鹿闻笙止不住地要躲,皇帝却不让,硬是将鹿闻笙逼得眼尾泛红,呻吟中带了泣音,“不……放、嗯呜……” 宗景珩最喜欢他的叫声,他是不舍得鹿闻笙哭的,可是床事上 光是想一想,宗景珩便躁动得不行,他喘得比鹿闻笙还要厉害,却是抑制不住,抵着那细白颈子用力的舔吻吸吮,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大了几分,激得鹿闻笙轻叫:“啊……轻、呃嗯……陛下轻、哈……轻些……” 宗景珩喘着气问他:“轻些什么?” “轻些……哈啊……轻、嗯……轻些……摸……” 宗景珩的指尖绕过囊袋下方,在脆弱的根部来回滑弄,他又问:“轻些摸哪儿?” 鹿闻笙说不出来那话,他咬着唇闭了眼,颤得厉害。
下一秒皇帝便又吻上来,带着些怒气地分开他的齿关,“不许咬。
” “呜……嗯啊……哈嗯……” 湿热的舌头扫过口腔的软肉,缠着鹿闻笙不断吸吮。
他吻得太用力,舌尖顺着鹿闻笙的舌头滑向喉咙舔吻,卷起的津液又被他尽数咽下,好似要榨干里面的每一分甘甜。
鹿闻笙越发喘不上气,破碎的呜咽呻吟自相接的唇中溢出,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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