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前,以后就更不会再有这样的勇气了。
他和夏祁佑的缘分,就只能到这里了。
识于无力地将头靠在周眠山的胸膛,渐渐地,他闻到了阵阵薄荷的味道,刚开始还很淡,后面逐渐浓郁起来,把他牢牢包裹住,他那沉甸甸的思绪不由地跟着变得很轻,最后,他在其中找到了一种奇怪的安全感。
他们的信息素契合度很高,其中散发着的安抚信号很强烈。
那就不要再想了,什么都不要再想了。
识于内心也抵触再去细想与夏祁佑之间的种种,于是他顺从着信息素主人的心意,将大脑放空,一点点闭上了眼睛。
周眠山将识于轻轻地放到床上,识于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否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入眠,他皱着眉,面上呈现出一种悲伤的神色来。
周眠山站在床边,神色晦暗地静静盯着识于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周眠山站在洗漱台的镜子前,将衬衫的领口往下拉,左边锁骨处,一个分外显眼的牙印便暴露在了视野里,已经渗了血,看着便觉得疼,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周眠山抬起手来,用指腹用力地将上面的鲜血擦去,他竟在疼痛中感到了兴奋。
镜子里,周眠山桀骜张扬的俊脸上,露出几分近乎疯狂的笑来。
最好永远都不要好,将痕迹留下。
他想,这是识于给他的另一种标记。
如今虽然是没有人监视识于了,但一有异常的举动,佣人们自然是要禀告的,就如同他刚才穿着睡衣、哭着往外跑,一看便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赵殊知和宴景迁赶回来的时候,识于已经熟睡,房间里还有周眠山,眼也不眨地望着识于。
周眠山的眼神是没有焦距的,看样子正在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子里遍布着周眠山的信息素,这对于识于是安抚,对赵殊知和宴景迁来说却是一种刺激,两人闻着只想吐。
“你对他做了什么?”担心会吵醒识于,宴景迁压低了声音,怒气冲冲地朝着周眠山走去。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们吧?”周眠山冷冷道:“你们是怎么照顾他的?” “别吵了。
”赵殊知走到柜子旁,弯下腰,将角落里的戒指捡了起来,递到两人的眼前,“是夏祁佑。
” “我去找他。
”宴景迁道。
赵殊知:“找他干什么?” 宴景迁望着躺在赵殊知掌心中的戒指,他觉得他此刻是该开心的,识于终于和外面那个野男人一刀两断了,可看着识于在睡梦中仍神色悲伤的脸,他半分也笑不出来,“既然已经断干净了,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 容忍夏祁佑到现在,也不过是为了给识于一个念想,一个困住他的羁绊。
宴景迁转身便走,赵殊知望向面无表情的周眠山,“不拦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1620年代的瓦雷斯世界,正处于时代更迭的转角。 魔导蒸汽机吹响了工业革命的号角,启蒙思潮正在冲击封建皇权的根基,旧大陆的帝国日薄西山,新世界的殖民者野心勃勃,一千六百年来建立在剑与魔法之上的旧秩序,即将为一种全新的秩序所取代。 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这就是殖民地少年乔安维达学习和生活的年代。 人人生而自由,但施法者更自由。 这是一个关于魔法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相/
在孤儿院待了两年,自以为是野生小雀的然然被亲生父母找回。 原来他是裴家遗落在外的小少爷。 父亲是帝国亲王。母亲是首富之子,帝国第一美人。 他并非什么小麻雀,而是除了母亲外,帝国仅剩的小凤凰。 小然然模样可爱,头顶一撮小呆毛,拖着长长的鸟尾巴,说话声音软软糯糯,又奶又甜。 他一回去就得到全家人的喜欢,从小野鸟变成了小宝贝。 但作为天生体质娇贵的小凤凰宝宝,他太瘦弱,又胆小内向。 声音重点就能/
那些窥探的触角隐藏在互联网浪潮中,无处不在,生生不息,正逐渐将现代社会的每个角落淹没至顶。 深渊中隐藏着庞大、复杂、根深蒂固的犯罪网,马里亚纳海沟远比警方所知的更加深邃,却又近在你我身后 津海市公安局新来的吴雩温和懦弱、寡言少语,对来自严厉上司的刁难毫不在意,只想做个按时领工资混饭吃的背景板。 没人知道这个年轻人有一颗被毒枭重金悬赏的项上头颅,和曾经深渊屠龙的少年肝胆。 现代都市刑侦,作风/
小熊猫秋湎湎渡天劫失败来到星际文明,这里既没同类小妖怪也没有好吃的食物,但被温暖的舅母收留。 舅母:湎湎我们家是不是多了只老掉毛的小动物? 努力藏住马甲的小熊猫:没,没有!「我才不掉毛!」 舅母:哦「有点小失望」 某天布莱恩特将军的竹林里来了只骗吃骗喝,但长的毛绒绒超可爱的小熊猫。 年轻的将军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希望小熊猫能给他摸摸软乎乎的小肚皮。 直到有一天,他从肉呼呼的小熊猫身上嗅到了/
云家村天煞孤星命的老实猎户云烈意外救了个落魄小姐,白捡了个媳妇儿! 本以为新媳妇儿温柔婉约,没想到不过三天时间,媳妇儿的性格就来了个大反转! 明明又泼辣又凶残,可他居然还觉得好喜欢,他是不是病了? 天赋极佳的连凤华冲击金丹失败,睁开眼变成了云家村一个猎户刚过门的小媳妇儿。 上辈子光顾着修炼,连恋爱都没谈过的雏儿,现在不但结了婚,男人居然也有灵根可以一起修炼! 双修提高修为什么的,简直是意外/
桑攸八岁时,家里曾住进过一个陌生的漂亮小哥哥,离别时,桑攸哭得喘不过气来,他给桑攸擦干眼泪,哄她说会有重逢的时候。 高中,桑攸搬家,转学。 她抬眸,在教室里撞上一双漆黑冷戾的眸子。 印象里那个温柔隽秀的小哥哥到哪里去了? 直到后来,学校文艺汇演,她被他堵在后台,昏光线昏暗,少年修长的手指拎起她颊侧一只软软的兔耳朵,语气慵懒,你躲我? 当年分开时,哭着说要嫁我的是谁? 桑攸,?! 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