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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让她本能瑟缩,脚踝却被抓得很牢固,挣脱不得她只能蜷起脚趾头,但玉鹤坏心眼很多,故意将蜷起来的趾头顶开,把黏腻冰凉的水液涂抹进去,每一处缝隙都不放过。
异样的靡乱让薛茗难以抑制地沉沦其中,身体燃起滚烫的热意,隐隐发抖。
她一边在心中唾弃自己“富贵立即淫,贫贱马上移,威武必须屈”的小人品质,一边又宽慰自己,这都是为了活命,那能咋办嘛? 肠子都悔青,早知道惹上的是这么个色鬼,她当初就不该闯进去。
可转念一想,若是那夜没进入玉鹤的地界,被夜叉鬼撕得开膛破肚也不是很好的结局。
玉鹤虽然色.欲熏心,但好歹也比那个吃人脑袋的鬼王好多了。
如若那晚遇见的是百鸦,她脑袋早就被嚼烂了。
殿中的铃铛声开始变得急促,像是来回摇晃得飞快,脆声中满是暧昧的旖旎,叽叽咕咕的水声也直往人耳朵里钻。
持续很长时间后才停下来,大殿恢复安静,隐入长夜,变得沉寂安宁。
薛茗趴了一会儿才将脑袋从被子里抬起,脸上的红色还没褪去,转头看见玉鹤已经下了床榻,除却脱了层外衣之外,他的衣着很整齐。
她都不敢看自己的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坐起来飞快合上衣襟,只觉得脚心黏腻湿滑的,她赶紧在被子上胡乱蹭干净。
脚一动,铃铛就响,薛茗不可抑制地想起刚才,她努力拽了几下,没能拽断脚上的红绳。
正忙活的时候大殿门开了,几个侍女飘进来,抬着装了水的白玉桶和一些新的衣裳。
薛茗没想到还有这种服务,心中一喜,马上下了床榻指挥着几人将玉桶抬到巨大的屏风后。
她站在后面用水擦洗身体,发现心口上全是红痕牙印,还留有几个隐隐约约的指印,糟.蹋得没眼看。
她洗得认真,尤其对着双脚搓了很久,最后给自己洗累了,这才罢手。
等她穿上新衣裳晃出来后,发现玉鹤姿态懒散地坐在软椅上,面前的桌子摆了许多丰盛的佳肴,食物的香气在空中弥漫。
薛茗只要一闻,肚子立马疯狂地叫起来,这时她才明白,原来她头晕眼花手脚无力并非鬼气侵蚀,而是她今日只吃了一顿饭,还是早上时吃的。
她是活生生的人,不吃东西是会饿死的。
薛茗走过去在桌边盘腿坐下来,一边拿筷子一边问,“我可以吃吗?” 还不等回答,她就已经塞了一筷子进嘴里。
玉鹤此时像餍足的状态,看起来温顺而无害,并没有阻止她。
玉鹤声线有些懒,“下次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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