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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拳打脚踢,夏炎急忙跪地求饶,口口声声道,二位兄台有所不知,他们这些人一般都是你情我愿,不会强求,我们吃喝之后脚下抹油,他也不能奈我们何。
我俩断然质问道,既然如此你独自享用便好何必扯上我二人? 他此时也不再花言巧语,扫眉搭眼的说,不怕一万还怕万一,二位不是武林高手吗? 从洗手间回来之后,我们一改先前的畏缩,连叫侍者上烟上酒,颇有一种慷慨就义前的超脱之感。
管他是死是活,先捞够本钱要紧。
阿飞见状也不觉有异,依然泰然自若,谈笑风生。
不知不觉午夜已过,钟洋不胜酒力烂醉如泥,阿飞起身结账。
不知花了多少钱,开了两瓶红酒还有5、6盒烟,少说也上千了。
走出酒吧,阿飞说他可以开车送我们回去。
钟洋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回不了宿舍,夏炎于是主动说他爸爸出差了,钟洋可以先住他家。
等我们帮夏炎把钟洋从车上抬下去,看他们消失在单元门里,阿飞问我: “你家住哪?” 我说:“你送我到R大的门口就行了。
” 在车上,阿飞沉默不语,气氛尴尬。
我掏出剩下的半盒“三五”正要点上,阿飞用一只手制止了我,指了指车上的储物箱。
我打开一看,是一个精致纤长的银色金属盒,里面有一排古朴而粗狂犷的古巴雪茄。
他说:“这个更适合你。
” 我点燃一支细细品味,浓郁的甜香之气立刻充满了整个肺腔,比酒精更有效的使我沉醉又悠悠浮起。
我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便开始对阿飞这个人产生了好奇。
“你为什么叫阿飞?不是真名吧?” 阿飞并不置可否,他以一种极具蛊惑力的语调缓缓的说: “我能使你快乐到飞起,你信不信?” 我听出他言语中的暧昧,于是决定向他坦白: “阿飞,我们几个其实是骗你的。
” 他的声音依旧恬淡而慵懒: “我知道。
” 阿飞的车在三环上兜了个圈,掉头开向国贸。
20 阿飞在国贸租房子,却在望京的一家外企上班,他说离得远比较没有麻烦。
屋子不大,只有一间,我一进门就看见一张极大的床,不禁头皮发麻。
床的对面是一台电视机,整间屋子除了这两样东西以外几乎没什么别的家具,甚至连桌椅都没有,只能做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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