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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床上,赫尔曼身上的军装永远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从尤利的视线往上看,笔直的裤腿包裹在皮靴中,腰间束起恰到好处的皮带,银扣上刻着华美的军徽。
硌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
事到如今,他当然不想、也不会再天真地以为这样的装乖卖娇便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赫尔曼不可能会再信他。
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只知道要为离去的几个人争取更宽广的生路,必须稳住面前的人。
山火一旦燃起,几乎不可能用水浇灭,只能在外围挖开一条隔离带,等隔离带内所有的生灵都被烧完了,火自然也就灭了。
男人握住小少爷的下颌,把他的脸往上抬。
四目相对,一双黑沉沉的,看不清情绪;一双柔顺哀伤,眼尾染着可怜的粉红。
“我不在的时候……”另一只手隔着手套抚上他的脸,轻轻拨弄颤抖的睫毛,“你也是用这副欠肏的表情去勾引别人的吗?” 军靴拨开双膝,脚尖踩上尤利腿间的性器,稍微施力地碾了下去。
布料粗糙,被鞋底带动着磨擦敏感的皮肉,生疼。
可是不能躲,也不能挣扎。
“哥、哥哥,别踩了,我疼。
”雨水不断浇在尤利脸上,他一开口便呛进了嘴里,苦辣辣的。
“疼?”赫尔曼却突然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薄薄的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让他那张隐在帽檐下的脸更加阴森。
脚下没停,反而更加用力。
“反正你也不用上了,哥哥帮你把它去掉,以后就都不会疼了。
” 他俯身贴近小少爷的脸:“乖乖你说,好不好?” 尤利脸都白了,半是疼的,半是吓的。
蓝色的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精致的眉毛皱巴巴地垂了下来,很是可怜。
“不不不好!哥哥”他攥紧了赫尔曼的裤腿,嘟囔着喊人时尾音拖长发软,也不知是因为哽咽,还是有意的撒娇。
“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哥哥不要再吓我了,带我回去好不好?” 雨水滑进眼睛里,迷得他的眼睛睁不开,又被挤着从眼尾滑走,就像落下了一滴泪珠,想要惹人垂怜、引人疼爱。
赫尔曼最终还是挪开了脚,扯着尤利的后领,把人拎起来扔进直升机里。
或许是上帝真的把他的富贵命全都收了回去,明明他已经逃到自由的门前了,却还是被轻而易举地带回了军营。
高墙,铁门,重锁,现在又加上一副镣铐。
一头挂在小少爷的脚腕上,又长又沉的链子拖了大半个房间,最后延伸进浴室里。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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