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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也被他下迷魂药了?” 苏简安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被褚泽的厉喝声盖了过去:“你骂他什么?” “婊子,破鞋!怎么?我骂错了?” 我心想,没骂错,褚泽也是这么骂我的。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都是这么想我的。
可褚泽似乎忘了这些都是他骂过我的话,他骂得还详细、深刻、恶毒得多。
他此刻真心实意地愤怒起来,似乎很维护我的样子。
顾景琛和苏简安都没按住他,他又扑上去和那个人厮打在一起,茶几上许多酒瓶掉在地毯上,骨碌碌地滚开,酒渍晃晃荡荡地洒遍了地上那昂贵的手工编织地毯,留下泅湿的柠檬黄、鸡血红、松石绿;诸多浓墨重彩的痕迹。
苏简安又过去拉褚泽,被褚泽的拳头擦过了脸,一道深红的痕迹从他脸上浮出来,我心脏突兀地疼了一下,连忙凑上去把他拉开:“他们打架,你凑上去干嘛?别伤到自己了。
打累了他们自然就不打了。
” 褚泽似乎听到了。
他抹了抹唇角的血,一双野兽般暴烈的眸子,沉沉地朝我看过来。
然后冷笑了一声:“果然是婊子无情。
” 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褚泽没有再联系我,是件好事。
他还给我转了一大笔钱,意思很明白,要给我结清嫖资、两不牵扯,更是件好事。
天降横财,我自然高兴,连带着第二天去单挽的画室时,都还哼着歌。
单挽懵懵懂懂地问我有什么喜事。
我搂着他的腰,亲昵地用鼻子蹭他软软的脸,调戏他:“因为今天要见挽挽宝贝啊。
” 单挽羞红了脸,却没有躲开,只是很不真挚地拒绝道:“向希哥,你别这样。
” 我就用唇蹭上了他脸颊上的软肉,琼脂一样的肌肤,嫩得像是果冻一样。
我觉得口感应该挺不错的,于是响亮地啵了一口。
“挽挽,你好可爱啊。
” 一只手按上我的肩,把我从单挽身上掰开,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的骨头。
“向希。
” 冷冰冰的两个字,念我的名字时,就像是地府阎罗在宣判凡人阳寿已尽,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转过头,跟他乖乖地打招呼:“单岐哥好。
” 单岐道:“你刚才在对挽挽做什么?” 单挽的脸更红,却还是维护我:“哥,向希哥就是在跟我开个玩笑,你别管了。
” 又嘟囔着说:“都说了让你自己待在会客厅,不要打扰我和向希哥,你怎么又出来了?”他推着单岐往门外走,单岐攥住他的手腕,仔细端详了单挽几眼,像是在揣摩什么难懂的文学修辞一般,眼里带着深思。
“你看我干什么?”单挽躲避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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