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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中间空了一个人的距离,他又不自在地拿了个抱枕挡在身前,看着面无表情的贺灼,小声问:“贺先生,昨晚……” 贺灼放下书,转头看他。
庄简宁看见他嘴角时,突然顿住,昨晚某一瞬间的画面一闪而过。
他似乎想去亲贺灼,但是被贺灼推开了。
只想睡他,连亲亲抱抱都不愿意,这么嫌弃他的吗? 他习惯性地往常那样,伸手去拉贺灼的胳膊,即将碰到时,手却像是被烫到般,猛地一缩。
移开视线,庄简宁匆忙逃离,“贺、贺先生,我先去吃饭了。
” “过来。
”贺灼突然出声。
庄简宁脚步一顿,垂下视线,转身走回贺灼身边,忍着身体的酸痛蹲在他腿边,试探着将手放在贺灼腿上,“贺先生,怎么了。
” 贺灼把一小盒药膏放在他手上,“自己擦一下。
” “啊?”庄简宁猛地抬头,在贺灼凌厉的视线下,又慌忙低头,“哦,谢谢贺先生。
” 瓶身通体幽绿,上面还镶嵌着钻石。
庄简宁将它握在手心,顺便从茶几上拿起手机,转身去了一楼的洗手间。
将门紧紧关上,他对着镜子一手撑着洗手台,一手拿着瓶身研究。
半个字都没有。
他拧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膏体呈淡黄色。
庄简宁想了想,脱下黑裤,又咬牙忍着羞耻脱下里裤。
镜子里的人从小脸到脖颈一片绯红。
庄简宁塌下腰,用胯抵着流理台,一边在心里骂贺灼,一边将手伸到后面,摸索着涂药。
小说里也开了几次车,他看的超认真,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每次事前主角攻程彦都温柔体贴,什么香薰鲜花音乐都备齐,做足功课。
哪像贺灼直接给他甩进地下室。
事中更是惨,主角攻虽然力气很大时间很久,但是亲亲抱抱一样不少。
虽然他喝多了其他细节都不记得,但是他清楚的记得贺灼不愿意亲他,还给他残忍的推开。
至于事后,更是一把辛酸泪,哪次不是主角攻怕主角受肚子不舒服,立即将他抱去洗澡上药一条龙? 反正也没怎么感觉不舒服,庄简宁索性就胡乱的涂了几下。
还挺紧的。
清凉的感觉,走路都带风,挺刺激。
他一边琢磨着像贺灼这种小腿不方便的情况,可以用哪些姿势,一边又在脑中模拟了一下。
羞耻到连脚背都是通红的。
想了想,解锁手机,庄简宁翻到“家有小宠物”的列表,他这个陪聊太不称职了,好像还从来没给老板主动发过信息。
他反复编辑删除,最终发出去这么一条信息。
简直了:老板,你能接受两个相互不爱对方的人,发生性.关系吗? 好像挺冒昧的,正准备删除信息,对方已经回了消息。
家有小宠物:可以。
简直了:那老板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家有小宠物:没有。
你喜欢上谁了? 好像贺灼也是这样,原剧情中,他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
对他爷爷和母亲的感情也十分淡漠。
庄简宁简直怀疑贺灼犯有感情淡漠症。
简直了:我也没有。
我只是觉得性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是感情的升华,是爱人之间灵.肉合一的产物。
家有小宠物:爱人?跟伴侣有什么区别? 简直了:伴侣就是搭伙过日子。
爱人是相爱的人呀。
家有小宠物:你觉得两个人之间没有感情,就不应该发生性.关系? 庄简宁想想自己昨晚上的经历,回道:也不是,只是有点遗憾。
遗憾自己的第一次并不是跟自己的爱人。
从洗手间出去,庄简宁老实地跟贺灼汇报:“贺先生,我涂过了。
” 贺灼没抬头也没理他,眼睛跟长在书上似的。
庄简宁一度怀疑自己在床上可能不是太有魅力。
贺灼盯着夹在书里的手机,这小东西遗憾什么? 遗憾没真枪实刀做到最后? 庄简宁站在餐桌旁,看了眼摆满整个桌子的美食,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没有什么食欲。
夹了几个虾饺,又喝了两口豆浆,端起一盘水果,走到茶几旁。
堆了好几个坐垫当椅子,翻出新发的试卷,庄简宁右手拿笔,左手捻水果,没受身旁的贺灼影响,抛开一切杂念,专注地投入到解题中。
快速地刷完一张数学试卷,一盘芒果和奇异果拼盘也见了底。
就是最后一题他还有点不确定。
想了想,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打给袁泽。
那边很快接通。
庄简宁言简意赅地问:“袁泽,试卷6最后一大题的第三小问,是不是等于0.” 袁泽浑厚的男音从话筒里传来出:“这题数学老师之前讲过,咳,你好好学习之前的事儿了,答案是1。
” 庄简宁虚心求问:“怎么解的?你可以帮我讲解一下吗。
” 贺灼合上书,视线移到庄简宁的电话听筒处,他将书重重地放到茶几上。
小宠物昨晚还往他怀里钻,现在又去找其他人问问题? 其他人让他弄,他也会弄给别人看?! 庄简宁正在听着袁泽的解答记笔记,闻声转头看向贺灼。
他被贺灼眼里浮出的暗火吓的一抖。
估计是吵到大佬看书了,这里一块小小的地方既是他的卧室又是他的书房,贺灼有那么多的地方可以去,为什么还来跟他抢地方。
他装作不解的样子,继续听电话,直到袁泽讲解完毕,才挂了电话。
贺灼本来想说什么,视线移到他拿着手机的手腕处时,眼里的神色更加暗沉。
“庄简宁。
” 庄简宁一听贺灼的声音不对劲,也没脾气了,坐在七八个坐垫上,转身看向贺灼:“贺先生,是不是吵到你了?” 贺灼猛地抓住他手腕,厉声问道:“让你擦药为什么不擦。
” 庄简宁被他捏的痛,看向手腕处时,才发现上面有一圈红肿的伤口,抬起另一只手,发现上面也是一样的伤痕。
伤哪儿来的? 刚才贺灼给他的药不是擦下面,是擦手腕的? 白皙小巧的耳朵尖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庄简宁心虚地看了眼腰腹部位,小声辩解道:“我、我擦了。
” 贺灼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顺着他的视线,发现黑色裤子腰带处蹭上了一点黄色的膏体。
他在伤口处轻轻摩挲了一下,松开庄简宁的手腕。
手在他裤子的膏体印记处蹭了一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股浓郁的花香。
贺灼捏着他的小下巴,强迫他抬头跟自己对视,本来冒火的眼眸,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神情。
脑中浮现小宠物昨晚的风情万种,贺灼声音微哑:“擦在哪儿了?我要检查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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