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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那是修费尽心血布置的陷阱。
“修·萨菲利斯——”神王的声音近乎撕裂,仿佛带着极致的怆然与不甘。
只有一刻,他的力量只在兵刃交接之时消失了一刻,血咒的力量也只残余了那么一点儿。
可这一点,便是生与死。
“你……死了也不让我好过,该死的法师——我……咳咳咳……”他低头,看着心口撕裂的空洞,而他的黑暗的神心,却在光明神器悲歌的侵蚀之下彻底崩裂。
将夜用力将匕首刺的更深,几乎把他整个人钉在了王座之上。
末代的神王坐在王座之上,冠冕坠落。
而刺客的腹部,也被龙骨长剑捅出一个狰狞的血洞。
他却一刻也不放手,用尽全身的力量将他刺穿,他眼中血红色的仇恨,在修最后的法术出现时,竟然清明了一瞬,然后倏尔落下泪来。
“还给我——” 而他发出一声近乎悲鸣的嘶吼,用这样近乎同归于尽的姿态,拖着仇人坠下地狱,他背后的骨翼正在被光明侵蚀,他的腹部也被光明的气息灼烧出血洞,甚至,他都有些拿不稳悲歌,只觉掌心正在被灼烧,血融在一起。
而濒死的神王,却露出一个扭曲的,近乎快意的笑。
“他死了。
” “修·萨菲利斯,他被我杀死了。
” “……” 他死也不会让将夜好过,即使还剩下一口气,他也要提醒他这一点。
你永远地失去了他。
“下地狱吧!”将夜眼瞳一缩。
讨逆一出,手起刀落。
神王的脖颈被直接削断,头颅滚落,却是双目睁着,含着一丝快意的笑,仿佛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嘲笑着他。
将夜拔掉了自己腹部的长剑,被痛楚侵蚀身躯,几乎站不起来。
无头的躯体坐在神座之上,手执龙骨的长剑,周围是坍塌的万神浮雕。
仿佛所有的辉煌,所有的过往,都在这至高的神殿之中被埋葬。
他看到了神王最后的虚影。
末代的神王残杀了他的臣民,吸取了他们的力量,就为了保存神山。
可是即使他拥有了力量,当他望向空空的万神殿时,一时间怔然。
他到底追求的是什么? 想要下神山渡过最后一段时日的神,死了,被他亲手推上了堕神台。
一直跟随他的神族死了,他告诉自己,那是该有的牺牲。
但当他得到一身力量时猛然回望,却发现除却这对他刀刃相向的刺客之外,王座之下,竟然什么人也没有了。
空空如也。
于是他只能戴上他的冠冕,举起他的裁决之杖,在万神殿等待着。
或许是复仇的刺客,或许是义军,他等待着冲上来的人臣服在他的脚下,或是,将他也杀死。
就让他随着神山一起远走吧。
在这末代的王朝之中。
* 将夜跌跌撞撞地走出坍塌的万神殿。
当他彻底打开深渊的血脉时,注定了自己也会被光明所伤。
他捂着腹部的血洞,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在快速流失。
神山之上满是废墟,七大主神的神殿全数坠落,整座神山顶端缺失了大半,万年的象征坠落人间,犹如沧海的遗珠。
那些神话时代的雕塑残损,庄严恢弘的墙壁支离破碎。
永远奏响着欢庆乐曲的广场之上,满是神的骸骨。
义军来过又走,带着复仇的火焰,将神山残余的顽抗势力扫尽。
满目疮痍。
月光渡过万神殿的断垣残壁,落在了白袍刺客的肩上。
他已经力竭,与神王的鏖战持续了整整一日,几乎耗尽了他的全部力量。
他快要撑不下去了。
孤鹰盘旋,骨龙在侧,神山在倾覆,而一旁的世界树却碧绿参天,在月光之下舒展枝叶,安详而静美。
无数魂灵从世界树的根部解脱出来,那些银色的光辉,犹如漫天的繁星,穿过碧绿的枝叶,摇曳着升入天空,进入轮回。
这比星海更耀眼,比神迹更绝代。
历史在迭代。
光阴在传承。
宿命在死结之上被生生扭转,而世界在不断前进。
将夜想,修走的太早了,他没有看到这一幕,该是多么遗憾啊。
于是他站在神山的边缘,脚下是龟裂的地面,岩石在下坠,犹如一场天崩。
还有义军没有走,那是一名小法师,手里抱着些许法神的札记,那是神话时代留下的宝贵财富,他刚刚从摧毁的神殿之中抢救出来。
若是神逝去了,只有这些才能证明,他们存在过。
他看到犹如众星之子的刺客,正伫立于神山边缘,浑身浴血,而白袍依旧烈烈,他抬手,让孤鹰落在自己的手臂之上。
这个背影,便是刺客之王最初的神话。
小法师并不知道自己在见证历史。
他抱着手中的札记走上前,好意地提醒道:“这场战争结束了,该走了,义军都已经下山了……啊,你流了好多血!”于是又手忙脚乱地先从袖口掏出药剂,想要替他疗伤。
可是迎着月光而立的刺客,像是一座风露中独立的雕塑,面容俊美,俯瞰着浩瀚众生的银灰色眼眸,盛满了漫天的月华。
他回过头,声音沙哑,问道:“人类都下山了?” 法师迎着近在咫尺的月光,只觉今夜的风格外寒冷,他抖了抖身上的冰碴,絮絮叨叨地回答道:“是啊,我是瞒着老师跑出来的,有座神殿之中,有珍贵的法神殿下的手记还没抢救出来,这些都能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这可是无价之宝啊……” 刺客像是笑了,他没有戴兜帽,披散的银发落在苍白到透明的颈上,那荆棘火焰的刺青烙在他的后颈,显得格外艳丽。
“他的手稿确实很有价值,好好传承下去,别辜负了他的希望。
” “那是当然,哎,你快走吧,待会儿这里就塌了……” “我不能走。
” 将夜伸手最后抚摸了一下鹰的翅膀,抬手,将它放归天空。
苍鹰盘旋一阵,发出凄厉仓皇的悲鸣,仿佛在悲歌。
夜风拂过他巍峨的身躯,亲吻他星辰一样的容貌,然后顺服地藏在他的披风之下,一切都归于寂静。
小法师疑惑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在他的眼里,对方还很有精神地和他说话,怎么就不能离开,回到人间呢? 将夜像是在享受这最后一刻的宁静一般,他在回忆。
从他第一次踏入神山,到在修身边的日日夜夜,他听过的故事与受过的教导,融在他的血脉之中,而他的眸子,他的长发,他的一颦一笑,都酿成陈年的烈酒,在他的血管之中奔流,他相信自己经过千年、万年、都不会忘记。
他做到了吗? 保护他的信仰,他的理想,他永远追寻的真理。
还有,他深爱的人间。
他的理想国,会建成吗? 他所期待的秩序,会到来吗? 人治的时代,难道当真比神治的时代要美好? 他想要得到一个回答,可是他纵然翻遍整个世界,也再也找不到他了。
刺客在盛大的孤独之中,缓缓地合起他璀璨的银眸。
“下山去吧,永远不要忘记他的功绩——修·萨菲利斯,法师的神明,曾经为人类的未来,奉献出自己永恒的生命。
” “他是结束这一场漫长的黄昏,照亮你们永恒极夜的神明。
” “那,您是谁?”法师感觉到了本能的敬畏,问道。
“我?”刺客想了想,却又笑了,回答道:“我是史册的被删节段落,是神话的幽灵,是极夜的影子,你们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姓,我的功过,我的厮杀,不需要歌颂,也不需要喝彩。
” “我只是无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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