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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昼眠笑道:“那当然,当日大长老一手玄妙道法,令人难忘。
” 随着李昼眠话音落下,场内原本纷乱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众人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各自疑惑重重地观望起来。
什么道法?他们在打什么哑迷? 还站在原地的小皇子眼皮一跳,倒是察觉出几分不妙。
他余光往四周看了看,见无人注意他,最后一言不发地沉默着坐回原位。
李昼眠身姿挺拔、眉眼含笑,显得温文有礼,好似只在说一件普通平常的事,语气不急不缓,每一个人都听的很清晰。
众人目光在他和大长老之间游移,最后又悄悄落在神色一如既往的林寻舟身上。
林寻舟淡淡抬眸,似乎并不打算插话。
大长老眯了一下眼睛,又重新“呵呵”笑道:“世子说笑了。
” 殿中气氛有些奇怪,大多数人默默放下筷子。
有人偷偷用疑惑的眼神去看李昼眠身边的李二八,李二八则回以满脸茫然: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作为视线焦点的李昼眠笑意不改:“是不是说笑,大长老您应该明白。
当日……” “诶,气氛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忽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李昼眠要说出口的话。
众人纷纷扭头,李昼眠也挑眉而望,只见声音的来源是云湫。
她眨了眨眼,目光落在李昼眠身上,温声说道:“酒过三巡,正是热闹的时候,世子若有事与大长老商议,不如等到之后再详谈。
” 云湫一边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忧虑。
她虽然平时做事风风火火不拘小节,但不代表她的感觉不敏锐。
李昼眠一开口,她就觉得气氛不对劲。
云湫不着痕迹地皱起眉,心想有什么事情你私下和宗主说啊,都是一家人,闹大了多不好。
终于有人说话了!在场众人正打算松一口气,附和云湫几句“是啊是啊说得对,难得热闹一回,有事情不如宴后再说”之类的场面话,就听见李昼眠叹道:“今日在场之人虽然不多,但诸位都是信得过的人,不若趁这个机会,把事情说明白。
我只是想知道,在下与大长老有何恩怨,竟然引得您欲杀我而后快?” 场中骤静,一片死寂。
众人内心震动,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李昼眠话里的意思,刚刚语气轻快的云湫也随之一怔,脸色微变。
李昼眠是说大长老想要杀他?燕王世子当众指认一宗长老?此事牵扯甚广,非同小可,恐怕不能善了。
前来赴宴的众人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满心震惊,不知该作何反应。
小皇子脸色忽然变化,他握紧手中酒杯,低头抿了一口,压下眼底的惊疑不定。
与他相比,被李昼眠直接诘问的大长老脸上讶异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平常神色:“世子何出此言?” “是啊,兹事体大,世子不可妄言。
”立刻有明宗峰主站起身,皱眉道,“大长老德高望重,乃修真界柱石,怎容随意诋毁。
” 大长老在明宗颇有资历,有不少人都对他十分敬仰。
若不是几年前林寻舟就着手整顿平衡宗门派系,大长老此时在明宗的势力恐怕更为深厚。
这位峰主就是平日里与大长老关系亲近的一位,此刻第一个站出来说话,众人听了倒也暗暗点头。
实在是李昼眠说的话太过于令人震惊。
大长老是如今天下寿数最高的一位化神期,风评一向不错,与燕王府更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没听说过有什么冲突之处。
忽然被人兴师问罪,众人心里都下意识地不愿相信。
不过此刻在场者,并不仅有明宗众人。
燕王府也有几位亲信随行,此刻听到有人质疑自家世子,自然不满。
李二八看了一眼李昼眠,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便起身沉声说道:“峰主此言差矣,没有证据之事,世子从不随意开口。
事情是真是假,一辩便知,何必急于反驳?” “此事实在过于荒谬……”那峰主有些不悦,忽然见到林寻舟轻轻抬了抬手,硬生生止住了话头,向林寻舟行了一礼,坐回原位,冷着脸闭口不言。
大殿之中,刚刚还一片欢乐祥和气氛,此刻已经严肃起来,隐约还有一丝剑拔弩张。
李昼眠毫无退避之意,眉眼平静,虽无言语,但自有一种凌然气势。
他目光扫过众人,一时之间,无一人敢再起身反驳。
而大长老目光深沉,让人看不透他心里所思所想。
见气氛有些僵持,林寻舟终于淡淡开口说道:“世子忽然兴师问罪,却语焉不详,怎能令人信服。
大长老是我宗德高望重的前辈,世子说话,还要注意才是。
” 林寻舟语调清冷,不急不缓,刚刚那位支持大长老的峰主听了微微点头,不甘示弱地望向李昼眠。
林宗主终于发话了,言语间明显偏向自家长老……李世子又会怎么说?这两个人倒是真的有些恩怨在,事情会不会闹大?大长老和李世子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场所有人也没有了宴饮的心思,各个忧虑重重,开始暗自猜测起事情走向。
在旁边缩了好久不敢说话的李吟风听见林寻舟似乎对李昼眠有所不满,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见四周无人出声,他鼓起勇气,插话道:“是啊,这种时候,堂兄可不能因为一些私人恩怨,不顾大体,损害我皇族与明宗交情……” 他言语间暗指李昼眠是因为私人恩怨而行污蔑之事,顺便反衬了一下自己心怀大局。
可他还没说完,李昼眠冷冷一眼扫过去,李吟风便心里一跳,没敢继续说下去。
等到李昼眠目光移开,他才又反应过来,心里一阵恼恨。
李昼眠环顾四周,最后望向林寻舟,两人目光交汇。
李昼眠沉默半晌,忽而冷冷一笑:“林宗主这是要包庇自家人?明宗势大,是要以势压人,隐瞒真相不成?” 李昼眠话说的不太客气,听的在场众人内心一阵紧张。
林宗主与李世子关系不合是大家早就知道的事,但二人如此直接的起冲突,还是头一回。
两人背后还各自代表宗门皇族利益,今日之事,恐怕牵扯的会比预想的还要大。
可惜当年二人还是有婚约在身的未婚道侣,谁能想到会有今日的针锋相对呢……众人内心微叹。
林寻舟轻轻皱了一下眉:“世子所言若真有其事,我明宗自有律法门规。
” “既然宗主这样说了,想来是会秉公执法。
那我就直说了,”李昼眠挑眉,“就在几日之前,大长老趁我不备,行偷袭之事,最后被我伤到左臂,才匆忙遁去。
这都是刚刚发生过的事,大长老想来不会忘记吧?” 沉默许久的大长老终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叹道:“老朽这几日一直在明宗,何来偷袭之事。
若是对我明宗有所不满,直说便是,何必无中生有?兴许世子只是认错人罢了。
” “是啊,难道偷袭之人还会表明自己身份不成?世子如何认定是我宗大长老所为?难道仅凭你一家之言?”刚刚那位峰主又小声附和了一句。
李昼眠听了也不生气,扬眉而笑:“无中生有?大长老可敢与我对质?” 大长老皱眉道:“世子想要如何对质?” 李昼眠沉声道:“被我的箭伤到之人,伤口独特,而且也不能很快愈合。
那日偷袭我的人便被我伤到了左臂,按照时间算,今日应当尚未痊愈,这便是证据之一。
” 李昼眠语气笃定,听起来似乎胸有成竹。
刚刚内心稍稍偏向大长老的围观之人又疑惑起来,纷纷望向大长老,看他如何应对。
大长老再次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冷笑道:“世子认定老朽便是凶手了?难道要老朽当众脱衣,以证清白不成?实在有辱斯文!难道世子仅凭怀疑,就要如此咄咄逼人?” 大长老面色不善,语气微怒。
李昼眠神色不动:“大长老说笑了,伤在左臂,何必脱衣。
” “世子伶牙俐齿,老朽甘拜下风,”大长老盯着李昼眠,“那我倒是也有一件事,想要问问李世子。
” 李昼眠心里一动,淡淡说道:“大长老是故意对偷袭之事避而不谈?” “不是我避而不谈,而是世子其心可诛。
”大长老把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砸出清脆的声响,众人心里一惊,四周愈加安静。
大长老猛然起身,向林寻舟行了一礼,高声说道:“宗主见证,我今日便要问问李世子,为何与魔族勾结?”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勃然变色,脾气比较急的云湫差点起身脱口而出“你说什么”,然而在她之前,燕王府的人先忍耐不住。
李二八厉声道:“你莫要血口喷人!” 李昼眠也微微皱眉。
如果说有哪个词是整个修真界的忌讳,那必定是“魔族”。
与魔族勾结之人可以说是人人喊打,令人不齿。
刚刚李昼眠对大长老的质问还可以说是修真界自家恩怨,而事情一旦牵扯到魔族…… 林寻舟起身,目光微寒:“与魔族勾结?大长老可有证据。
” 大长老冷笑:“老朽正在搜集证据,只是迫于李世子权势,本打算等有了万全的准备,再揭露他的阴谋。
可惜今日李世子咄咄逼人,老朽怀疑是他察觉到不对之处,打算恶人先告状,以所谓偷袭之事,污蔑老朽名声,以掩盖自己的阴谋。
” “所以说你是没有证据,全凭一张嘴胡言乱语?”李二八气的七窍生烟。
“李世子说我想要杀他,不也是胡言乱语?”大长老冷哼一声,“老朽也不是全无证据,不知李世子可还记得云州南烟楼?” 南烟楼?李昼眠心里一沉,余光看了一眼林寻舟,发现他也蹙了一下眉。
“南烟楼我知道,”李昼眠略一思索,“怎么,大长老也去过?” 大长老摸了摸胡子,说道:“李世子不必激我。
此事说来也巧,我追查魔族踪迹,一路追查到南烟楼,却无意间发现李世子在此处与魔族密谋的痕迹。
我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也不敢轻易说出去,只暗自调查。
没想到李世子率先发难,老朽也只好提前说出此事。
” “你……”李二八一拍桌子就想骂人,李昼眠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别说话。
李二八一咬牙,闷闷闭嘴后退一步,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大长老。
李昼眠沉声道:“我确实去过南烟楼,不过是为了追查邪修踪迹,并非大长老所说的‘与魔族密谋’。
难道去过南烟楼就算是与魔族勾结?大长老这话实在可笑。
” 大长老“哼”了一声,说道:“我等与魔族不共戴天,见面就是不死不休,李世子却在南烟楼来去自如,入魔巢又全身而退,未免让人疑惑。
” 听到此处,众人都微微发愣,觉得今日事情发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范畴。
大长老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但……勾结魔族可不是小罪名!众人目露惊疑之色,心思各异,望向李昼眠,等着他做出回答。
刚刚支持大长老的峰主也脸色几度变幻,最后望向李昼眠:“大长老说的有些道理。
若南烟楼果真已经被魔族控制,那李世子在南烟楼可有遇到魔族,可曾与魔族交过手?难道您在南烟楼转了一圈就大摇大摆离去,竟无一个魔族阻拦?” 李昼眠眉头微微蹙起,又重新松开,心里莫名有点想笑。
当初他也疑惑过南烟楼里魔族为何不对他下杀手,后来才意识到对方意在诛心,是想借他做刀,挑起皇族与明宗内乱。
没想到今日还能被当做他与魔族勾结的佐证…… 李昼眠忍住去看林寻舟的冲动,扬眉而笑:“怎么没有交过手?而且当日还有人见证。
” 大长老拧眉:“哦?” 李昼眠微笑道:“大长老的想法好生奇怪,那一日魔族试图杀我,我能全身而退,自然是因为魔族实力不济,他们不是对手,最后仓皇而逃。
而且那日我正巧遇见叶忘之,他可以作证,所谓我与魔族勾结之事完全是无稽之谈。
难不成大长老还要说,是我和叶忘之串通了口供不成?” 其实如今想来,叶忘之去南烟楼的时间也很巧。
南烟楼幻境布置的别有心机,全是针对他的心魔而设,若他那一日真的在幻境中迷失自我,一时冲动做出不理智的事,再刚巧被叶忘之撞见,那才是百口莫辩。
之后他若再被激的与皇族明宗反目,更是坐实了勾结魔族的罪名。
说话间,李昼眠暗自思索。
即使他没有因幻境陷入心魔,在修真界与魔族仇恨深重的情况下,单单“魔族不杀他”这一条,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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