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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异状,也就是俗称的查岗,通过陈树查墨染曈岗的时候,陈树都会敷衍她、骗她,特别是两人用文字交流的时候,他更是会撇撇嘴,一脸不耐,并跟墨染曈打小报告,上白月光的眼药。
而对象换成苏思思。
陈树就表现的跟个狗腿一样,虽然他也会像墨染曈报备苏思思跟他说了什么,但,陈树的嘴巴多厉害啊。
一个高级人才,一件相同的事从他嘴里能说出两个极端,而最终的效果,更是堪比枕头风。
诸如此类,种种种种。
无数个小细节一对比,凤卿水:“……” 果然,苏思思才是墨染曈真正爱着的人。
毕竟,陈树等人对于白月光的态度,有时,就是墨染曈对于白月光的真正态度啊。
《糖与毒》里墨染曈真的喜欢过白月光吗? 不见得。
至少在凤卿水看来,墨染曈那所谓的不忍玷污、不忍染指白月光,白月光是她唯一的一点柔软纯白什么的,本身就代表着一种高高在上,恶趣味。
……不忍。
不是不想、不敢、不会、从未有过那种想法。
只是一点不忍。
施舍般的态度。
随时都能收回。
站在马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凤卿水报了地址,上车,望着脑海里的《糖与毒》叹了口气。
站在原地傻愣愣的陈树:“……” 这人是肿么了,难不成跟他家总裁吵架了? 他知道他家总裁在咖啡厅里啊? 他又不是问她这个! 撇撇嘴巴,狐疑的走进咖啡厅,待来到角落,看到面无表情的墨染曈时,陈树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妙:“总裁?” 他家总裁每次在凤小姐面前都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脸上一直扬着甜甜的笑,可是现在? 陈树明白他家总裁没什么表情的时候是最可怕的。
“陈树。
” 阴寒至骨子里的嗓音犹如从无间炼狱中传来,墨染曈转头直勾勾的盯着陈树,黑黝黝的眸子阴森又诡异:“给我查。
” 陈树悄悄咽了口唾沫:“查、查什么?” “查是谁在卿卿面前嚼舌根。
” 若说在凤卿水面前的墨染曈,是个宛若天使的精致小萌物,那现在,她就好比是恐怖片里的洋娃娃。
虽精致不减,漂亮依旧,但,总之就是谁看谁怂,谁看谁心底发寒。
陈树:“……” … 凤卿水回到凤家,凤爸凤哥还在公司,凤妈跟人约了下午茶还没回,别墅里只有佣人和管家。
她上楼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了一个下午觉,等被凤哥敲门叫醒的时候,她往窗外看,天色已经全黑。
客厅里灯火通明,餐桌上摆满了晚餐,换好衣服下楼的凤卿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慢吞吞的就坐,糯糯道:“爸,妈,哥,你们怎么要吃饭了才喊我。
” “乖宝睡得好不好呀?” 凤妈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她看向凤卿水的目光里满是怜爱,忽然,凤妈目光一凝,大呼:“乖宝,你手臂上怎么青了一块,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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