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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一年,她通过我的介绍信在上海找了份工作,虽然劳苦,但总算是安稳了下来,人生步上了正轨。
而我是要去搞事业的,香港和澳门鱼龙混杂,大大小小的帮派不计其数,台湾南洋的华人也想在这里分一杯羹,很危险,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被扔进海里喂鲨鱼。
我原本不同意,可是柳煦不由分说辞掉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一心要跟着我走,说为什么李一绝都能给我做事,为什么她就不行。
废话,李一绝死了我不伤心,还会觉得老天开眼把这恶棍收走了。
而柳煦,我只希望她好好的。
不过最终还是没忍下心肠,那么多年的相伴,的确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将她带去了香港。
一开始做的是走私生意,港澳免税,烟酒价格比正常进口低出一倍不止。
而大陆的蔬菜米粮,还有廉价的人工,也会以偷渡的方式,被我运到港澳。
这样的走私当然会被官员盯上,能用钱搞定的就用钱搞定,搞不定的,我就会用美色搞定。
男性用找来几个漂亮的外国omega陪他玩群p,暗地里录视频留作证据。
女性么,出身权贵的话,我也不介意自己上。
培养成情人,拓展人脉圈,方便生意做大。
“所以网上有关您权色交易的那篇帖子,其实是真的?” 小记者惊讶的问,眼镜再次从鼻梁上滑了下来。
“是真的,怎么,很失望吗?” “不......只是有点惊讶......”她低下头,翻出手机,翻看着备忘录,“天啊,那上面说您睡到了洛嘉忻,我一直都不信,她可是当年香港特首的女儿,现在还是香港最高院的法官。
” 我微微一笑:“没什么好惊讶的,政治从来就不是干净的东西,它和资本主义一样,自出生就是肮脏的。
” 特权阶级碾压平民,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以身体来交换特权阶级的庇护,对我来说,实在是很划算的买卖,让我在港澳都站稳了脚跟。
蛋糕总共就这么多,抢到最后,难免会有利益的纷争和摩擦,所以也就会有帮派之间的斗争。
械斗和暗杀是常见的事,我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一夕之间抢走了好几家的生意,自然成为了众矢之的。
没什么怕的,李一绝凶狠,柳煦细心,一个在外面给我卖命,当咬人的狗;一个护着我,如同影子,时时刻刻守候在我的身边。
她是我的司机,我的保镖,为我开门,替我撑伞。
天冷的时候,会脱下自己的毛呢大衣,走到阳台,披在我的身上。
我抽着烟,手指里夹着的女士细烟一明一灭,感受着她的双手,拢着我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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