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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裕容不拿纸单子拍了,上手轻抽:“我难道不知道么?不过说个实情罢了,还跟哥哥犟上了。
” 颜幼卿不支声了,默默干活。
过一会儿,问:“峻轩兄,咱们到底送什么?” 安裕容听见咱们两字,高兴起来,道:“定一座西洋钟罢,婚礼前直接送到新居去。
” “送钟合适么?” “无妨,你徐兄不忌讳这个。
西洋钟气派大方且实用,将来万一缺钱了还能卖个高价,挺合适。
” 颜幼卿被他逗乐了,从里衣兜里掏出当初安裕容送的二手怀表:“怪不得你要送我这个。
” 安裕容也乐了:“这个是无价之宝,不能卖。
” 颜幼卿无端有些脸热,问:“西洋钟从哪里定?要我问问广源胡老板么?” “不用。
人家正愁巴不上你呢,你倒送上门去。
我另外找人。
” “哦。
” 两人干了个多时辰,才整理完毕,又交代伙计等邮差上门寄出信件。
正要离开,分部经理递个信封过来:“前些日子登了‘蜚声茶社’的广告,送给报馆一些戏票。
就在东安大街上,新装的电声喇叭,名角出场。
留了两张一等位,安先生自娱也好,送朋友也好,都不错的。
” 安裕容接过信封,喜上眉梢:“这个好。
多长日子没喘口气了。
多谢多谢。
” 票是下午场,不耽误吃晚饭,闲杂人少,还清静。
安裕容甚是满意,领着颜幼卿,叫上车直奔东安大街。
蜚声茶社本是个新式茶社,奈何潮流变化太快,开张数年渐渐落伍,停业修整一个月,重张之日面貌焕然一新,走的洋夏合璧的路子。
最先进的电声喇叭,请名角清唱南曲,配西式点心,夏式茶水。
又在最紧俏的几家大报连日广告,果然大有起色。
颜幼卿头一回在茶社听戏,十分新奇。
他一向喜欢西式点心,许久不曾尝到,不觉吃得甚欢。
安裕容索性在一等位免费赠送之外,又添了几样。
丈余见方的台上仅有两人,一坐一站。
坐着的手里一把弦子,站着的简单扮了个旦角装束,正翘起兰花指唱“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
”安裕容翘着二郎腿打拍子,心说还得是京里头,才听得着这一耳朵。
蜚声茶社这番改革,清新别致,大有可为。
颜幼卿吃到半饱,也觉出好听来,目光转向台上。
看得一阵,忍不住想要说话。
可惜峻轩兄正眯眼听得入神。
好不容易唱完一大段,趁着台上换人的工夫,凑近安裕容耳边,问:“峻轩兄,刚才那个,真的是男人唱的么?” 安裕容噗哧喷出一口茶,颜幼卿赶忙拿帕子给他:“至于这般好笑么?我知道男女不同台,但这也唱得太……” 安裕容笑道:“这算什么。
真正厉害角色,出神入化,雌雄莫辨,如真似幻。
要不怎么叫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呢?” 除去南曲,又有双簧、口技、鼓书词,亦庄亦谐,十分有趣。
两人俱觉畅快,看完满场,将吃剩的点心包了,慢悠悠往外走。
还不到黄昏,街上人影寥寥。
颜幼卿与安裕容说着话,忽然住嘴。
安裕容问:“怎么了?” 颜幼卿停下脚步:“有人盯咱们的梢。
” 安裕容也警觉起来,压低嗓门:“哪儿呢?” “后边绸缎庄门前树底下,穿黑长衫,中等个儿,挺瘦。
咦,露出脸来了……”颜幼卿心想,这人模样好生周正,嘴里道,“不认识,没见过。
” “我瞧瞧。
”安裕容索性大大方方转身。
谁知那人竟也大大方方走了过来。
不等安裕容开口,那人已然拱手问道:“敢问阁下……可是嵘二公子?” 安裕容盯着对方瞧半晌,忽地挑眉:“你不是却才台上那杜丽娘么?唱得挺好。
怎么,少了额外打赏,追出三里地来?这是什么时候的新规矩?” 那人似有疑惑,只道:“阁下形容,颇似我一位故人,故冒昧相问……” 安裕容低头往对方面前凑近些,勾起嘴角:“嵘二公子是罢?我不是什么嵘二公子,嵘三少爷。
不过美人不可唐突,既然问到头上来了,便是你我有缘。
你说我是谁,我便是谁,如何?” 那人嫌恶地皱皱眉,说声“抱歉”,匆匆离去。
安裕容目送他走远,正欲回头与颜幼卿说话,才发现人已经走出数丈之外。
三步并作两步,追出半条街,才勉强追上。
“哎,幼卿,做什么走这么快,也不等等我。
” 颜幼卿没说话,低头闷走。
安裕容拉住他的手。
颜幼卿小声道:“他没有认错人,是不是?” 安裕容心想,这会儿怎么突然变伶俐了。
叹口气:“唉,是,没认错。
” 默默走出一段,颜幼卿又问:“他是谁?” 安裕容想了想,答道:“就是个唱戏的。
我先头没认出来。
卸了妆倒是看着有点眼熟。
应该是……咳,那不是曾经年少荒唐么,也跟风砸钱,捧过几个小角儿……这都十多年过去了,谁知道……” “谁知道还惦记着你。
”颜幼卿不想这么跟峻轩兄说话,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小声嘟囔,“那天天盯着的嫡兄乳母当面都认不出你了,这唱戏的记性倒好,隔着台上台下还能认出来。
” “别人记性好不好我管不着。
我可从来没有胡乱惦记过无关之人。
” “那谁知道,你不是也觉着他眼熟么?” 这时两人已行至大街尽头。
天色昏暗,道旁路灯尚未点亮,最是暧昧不明时分。
安裕容扳过颜幼卿肩膀,硬抬起他脑袋:“幼卿,看着我。
” 颜幼卿仰头看他,眼神忐忑而委屈,似乎还有几分迷茫。
安裕容见他这副神情,心底一片绵软。
一手揽住他肩膀,两步转入树荫后,另一手捧住他脸颊,手指从唇角抚过:“傻子……我心里惦记的是谁;一直以来,只惦记谁……你还不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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