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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该热透了。
几样剩菜皆为荤腥,一看就是白大娘提前做好的。
颜幼卿虽向来不讲究,到底被安裕容带得对吃之一道涨了许多见识。
这些菜他自己瞅着都没什么食欲,想来峻轩兄更不会乐意继续吃。
遂去杂屋地窖里扒出一颗白菜,剥得只剩个水灵灵的嫩菜心,又找出一块冻羊肉,预备切肉片涮锅子。
将羊肉放在灶台附近,不一会儿便化开了表皮。
捏了捏羊肉软硬程度,将菜刀磨得锋利,见厨房杂乱颇有些施展不开,干脆搬了张几案到门廊下。
辨认一番质地肌理,开始下刀片羊肉。
起初动作缓慢,肉片厚薄大小不一,很是生疏。
十来刀之后,动作渐渐流利,粉红色的肉片均匀剔透,离刀便自动打起了刨花卷儿,落入摆在下方的大铜盆里,煞是好看。
颜幼卿运气提刀,不急不徐,心里却想,这冻羊肉切起来可真要力气,莫非饭店里大师傅们也如自己这般,练过内家功夫不成?自己若是不来,峻轩兄这羊肉可不知哪天才能吃上。
想到这,嘴角不由得抿出一缕笑意。
安裕容是被热醒的。
掀开一床被子,再掀开一床被子,才发觉热源来自身下暖烘烘的炕头。
是白大娘来做晚饭了?不对,今日正月初一……想到这,猛地翻身下地,披了外套便冲出去。
看见厨房门廊下的人,一只脚正迈过堂屋门槛,硬生生停住。
那身影入目,脑子里仿佛“轰”地一声,数九寒天,起了一把大火。
这大火瞬间燎原,一眨眼烧着了骨头,烧沸了血。
颜幼卿一身总统府卫队制服,宽肩、直背、细腰、长腿,窄紧的皮带,锃亮的军靴。
为方便施力,单腿踩在板凳上。
手中菜刀雪亮,弯腰切肉时,提刀运气,自肩背至腰臀,绷出一条起伏有致而又利落漂亮的曲线。
“要命……”安裕容伸手撑住门框,闭眼缓了缓神。
头一回看见小幼卿这般穿着,简直头晕目眩。
颜幼卿发现了他,“碰”一声菜刀立在案板上,展颜笑道:“峻轩兄,你醒了?” “嗯,醒了。
”安裕容缓过神来,也笑了,“还以为家里来了田螺姑娘。
原来不是田螺姑娘,是田螺小伙儿。
” 颜幼卿没理他这句调笑,只管正经往下接:“我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
晚饭涮锅子行吗?” “当然行啊,怎么不行?”安裕容扣上外衣,走到近前,扯了扯颜幼卿衣襟,“不是说祭天去了?怎么回来也不换衣裳?瞅着单薄得很,冷不冷?” “不冷,呢子的,挺厚实。
祭天中午就结束了,着急回来,忘了换衣裳。
” 安裕容眼睛一亮:“这么说,放假了?” “没,初三要去值守,初八之后才有轮换的假期。
” “徐兄初三就过来杜府拜年,那我叫他争取留到初八之后,好歹和你见个面。
” 颜幼卿点头,接着切羊肉。
安裕容问他吃午饭没有,听见肯定答复,便不再多言,蹲在旁边专心看他切肉。
颜幼卿起先没意识到什么,后来却无端不自在起来。
总觉得峻轩兄看自己那眼神与看羊肉一般无二,馋意十足,只差流口水。
想想大约还是这几天独自过年寂寞冷清,日子难熬,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才会盯着看个没完。
开口道:“灶上煨了鸡汤,峻轩兄你去瞧瞧,要不要添水。
” 安裕容应一声,慢腾腾站起来,进厨房看一眼:“不用添水。
就这么炖着罢,一会儿直接下到锅子里。
”出来还是那个姿势,那个神态,又蹲下了。
颜幼卿见他模样,不瞅着自己切完整块肉不罢休,只好问:“家里佐料全不?还有没有木炭?我有点饿了。
” 安裕容终于起身进厨房准备:“佐料齐全得很,芝麻酱、韭菜花、糖蒜,都有。
我这就烧木炭起锅子,肉切好了便下汤涮罢。
” 两人就在厨房里,就着木炭铜锅,吃了一顿热腾腾的涮羊肉。
东西只有几样:白菜、羊肉、冻豆腐、挂面,味道却十分鲜美。
安裕容拿出一坛从杜大公子手里顺来的玉泉白,两人你一盅我一盅,不知不觉,喝完了整整一坛,一大盆羊肉也吃了个精光。
安裕容给彼此斟了最后一杯酒,笑道:“跟你喝酒没意思,总也灌不倒你。
” 颜幼卿无奈:“徐兄酒量没你好,等他来了,你去灌他。
” “灌他有什么意思?不过也无妨,酒不醉人人自醉么。
只要是小幼卿陪哥哥,不喝也要醉的哪……” 颜幼卿觉得峻轩兄这是已经喝醉了,故而开始说胡话。
看他目光迷离,眼角绯红,确乎一副风流公子醺然醉态。
不知平日在外,是不是也这般没轻没重,酒醉疯癫,胡言乱语。
无端有些气恼,将他面前那杯拿过来:“别喝了,剩下的我替你喝。
” 说罢,仰脖咕咚几下,两杯酒都见了底。
“哎呀。
”安裕容叹气,“这可是前朝皇室窖藏,喝一坛少一坛,你这般牛饮,可真是……唉。
杜召棠手里也没几坛,还是我又替他做成了一笔大生意,这才肯忍痛割爱。
特地留着等你来了,咱俩辞旧迎新,小酌慢品,谁叫你这么个喝法——小幼卿哪,怎的这般不解风情?”最后一句,是拿戏文曲调唱出来的。
颜幼卿于是知道他不是喝醉了,纯属口花花逗自己成了习惯。
朝对面瞪一眼,起身收拾干净桌面,又顺手沏了一壶茶,给安裕容倒一杯。
安裕容嘻嘻笑道:“哎,还是幼卿体贴哥哥。
” 颜幼卿不知说他什么好,醉是没醉,就是胡话变多了。
两人一个板脸瞪眼,一个嘻皮笑脸,叮叮当当凑在一块儿洗漱完毕,钻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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