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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所幸她喝得少,虽然身上没劲了,但意识还清醒着。
郭总抱她进屋,把她放到床上,在他要脱她的衣服的时候,她推住了他:“郭总……” 她当时很难受,萎靡的声音似乎更激起他的兴趣,他嘿嘿笑了声:“乖啊,我觉得我们已经够熟悉了。
” 她推在他胸口的手更强硬了些:“郭总。
” 定住气,她努力维持住清醒与他对视:“您如果来硬的,我一定会报警。
” 气氛一下冷了。
后来,感受到挫败的郭总恼羞成怒,用尽刻薄语言羞辱她,说她又当又立,说她不识好歹。
虞谣一边听她骂一边等药劲淡去,在他歇斯底里地骂出那句“你给我滚!”之后,她冷静地离开了。
她甚至没有拎包,因为那个包是郭总给她买的。
她只把包里属于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狼狈逃离那座高端小区。
这就是郭总“玩腻了她”、把她扫地出门的始末。
所以在这整件事里,她固然有她洗不白的地方,但其实也没有外界所以为的那么黑。
最后一步,她悬崖勒马了。
回忆完这一切,虞谣在床上躺成了个“大”字,在黑暗中面无表情。
白泽:“鸾啾?” 她扯扯嘴角:“唔……我好像感觉好了一点,又好像感觉更糟糕了。
” 好一点的地方在于发现自己原来没有那么不堪,糟糕之处则是发现自己没有那么不堪后,她对现下的处境有点委屈。
更重要的是,虽然她自己闹明白了这些,却不知该如何让周慕相信。
一整夜没睡,虞谣在第二天启程返回北京。
横店没有机场,坐飞机得先乘大巴到临近的城市。
她便去了杭州,再从杭州买票回北京。
虽然最近她很糊,但头等舱的票也还是买得起的。
为了好好补个觉,虞谣没省这个钱。
过了安检,走进头等舱的贵宾休息室,虞谣一抬头就看见了周慕。
带着黑色口罩的周慕也看见她,两个人虽然隔得挺远,但在对视的三秒中感觉还是渐渐尴尬。
定住神,虞谣找了个卡座坐下,她想不多看周慕来着,但休息室里人不多,很安静,连能让她分神的因素都没有,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往那边瞟。
与此同时,他也在不住地看她。
在又一次对视之后,他沉吟片刻,向她走来。
几个工作人员怔了一瞬,助力下意识地想跟上他,但在看清他正走向谁的时候,几个人又不约而同地坐了回去。
周慕坐到她对面,看看她,摘了口罩。
虞谣正想如何开始交谈,他先开了口:“怎么想起当群演了?郭总那边……” 就算她是想积攒古装剧的经验,郭总也应该有好资源给她才对。
虞谣耸了下肩,平静地告诉他:“我跟郭总分了。
” “?”周慕满眼惑色。
按道理来说,分手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但她本身是奔着资源去抱金主大腿的,抱到了还不得抱紧?这么快分没道理啊。
虞谣窘迫地笑笑,忽而心念一动——这不正是跟他说说实话的机会? 深呼吸,她避开他的目光,别过头看向墙:“他想来硬的,我不愿意,就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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