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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马安车还没来到宫门前,就看见一辆三马青盖安车在建乐宫门前静静停着。
崔光认出车上有清河王府的徽章,他略一犹豫,吩咐马车夫道:“将车停在林中,等那辆三马安车走了,我们再过去。
” 幸好,片刻后,清河王府的三马安车就辘辘离去。
孤坐在车内的崔光,一边忖度着元怿的来意,一边命手下去门上通报他的到来。
没想到,胡容筝竟然亲自迎了出来。
素面朝天的胡容筝,穿着一身雪白孝服,全身没有一件饰物,神色镇定中略带哀婉,见了崔光,深施一礼,庄容说道:“昨夜之事,妾身铭感五内……我们孤儿寡母,全靠了崔少傅才得以保全名位!” “胡左昭仪休出此言,”崔光谦和地回礼,说道,“这是国家大事,崔光为的是江山社稷,并非为了一家一姓之私。
” 几句漂亮的场面话说完,胡容筝和几个侍卫走在前面,将崔光请入园中。
正月的天空,闪动着无数流萤般的蓝幽幽的寒星,墙外隐隐可以望见邙山顶上的白色积雪。
建乐宫的园中,亭榭十分精致,处处都见匠心。
崔光跟随胡容筝走到一处小木桥边,只见桥边到处都是梅树林,欹枝横斜,浮动着一种幽甜的花香。
林中疏疏地挂着几盏白色的羊角灯,指引着一条生满绿苔的青石小径。
小径尽头,是一间小小精舍,里面摆设十分简朴素雅。
一明两暗的格局,四壁堆着成卷的经书和图籍,门前檐下悬着一面黑底金字匾额,是已故宣武皇帝元恪的手泽:“梵音小筑”。
明间的桌上,放着一盘还没下完的围棋,崔光扫了一眼那格局,已经看出是清河王元怿惯用的风格:“左右同型、棋走中腹、以扳对靠”,这当儿,叔嫂二人竟有这种好兴致对弈,到底是王者风度呢?还是不识忧患? 崔光将视线收了回来,装作毫不在意,轻声道:“胡左昭仪,臣今天前来,一来是为了酬昔日的知己之恩,一来是为了与左昭仪娘娘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 胡容筝点了点头,扭脸吩咐道:“杨白花,你去门前守候,不要让别人进来。
” “是。
”穿着白色射箭服的青年侍卫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崔光一眼看过去,发现这姓杨的侍卫相貌俊美英伟,看上去十分眼熟,随口问道:“这人长得有些像平南将军杨大眼,是他家的子弟吗?” “是杨大眼的世子,现在是建乐宫的侍卫长。
”胡容筝微微一笑。
崔光陡然惊觉,这个素来冷漠的女人,在提到杨白花时,竟有一种无法掩饰的甜美柔腻的表情。
他连忙垂下眼睛,转移了话题:“娘娘,今天早晨,已经命中书省草诏,六百里加急送到陇中大营,召高肇班师。
” “做得好!”胡容筝赞道,“崔少傅,皇上有你这位辅阁大臣,可以高枕无忧了!” “承左昭仪娘娘谬赞,”因为胡容筝到现在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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