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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杀了你。
” 铺天盖地的、无法隐藏的忍耐中,哨兵低沉的声音沉闷而冰冷,即使无法动身,那种忍无可忍的杀念也直逼陈尔若的脑海。
她嘴唇微微颤抖,滚滚燃烧的欲望稍稍退却了些。
她能感觉到屁股后面的性器翘起来,像跟又湿又硬的烧火棍,抵在她臀缝间。
“对不起……我……我马上……” 陈尔若支支吾吾,不敢再用他的腹肌磨逼了,屁股往后挪了挪,把他的鸡巴夹住,水淋淋的逼肉小心翼翼贴上紫红的茎身。
小逼骑上鸡巴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泄出一声低喘。
蔺霍浑身肌肉紧绷,闭上眼,额角划过热汗,再也压抑不住的欲望让他违背克制地幻想他会死死掐住身上这个女人的脖子,拽着她的大腿,把她的逼整个按在他鸡巴上,再插进穴里,把她干烂。
下一刻,蔺霍永残存的理智强制按下疯狂的欲望,他调整呼吸,胸膛剧烈起伏。
他不该有这么暴戾的念头……失控意味着无能,他无法接受他向欲望屈服。
陈尔若完全不知道身下人内心在争斗着什么,她按在哨兵的腹肌上,用膝盖撑住身体,屁股没敢完全坐上去,慢慢往下沉,试探着用逼肉一下下轻蹭肉棒。
鸡巴贴在逼上的感觉和腹肌完全不一样,陈尔若稍微蹭了两下穴里就又开始痒了,穴壁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钻心的痒。
光蹭也止不住,她咬了咬牙,将肉棒握住,食指和中指摸进翕动的穴口,插进去,撑开一个口子,硬把鸡蛋大的龟头往里面塞。
马眼被穴口嘬住,还没开垦好尺度的穴口紧紧裹着龟头顶端,一股温热的淫水挤在上面,带来极度的刺激。
蔺霍是爽得直闷哼,而陈尔若是疼得叫出声。
尺寸完全不匹配,如果想把性爱进行下午,必须有足够耐心的扩张和润滑……而她显然不知道什么才是合适。
陈尔若疼得浑身发抖,立刻把鸡巴拿出来。
穴口被龟头的尺寸撑得难受,阴道尽头的瘙痒却愈发强烈,两相为难,她急得想哭。
蔺霍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也从她的动作里察觉出她的急躁,他忍着胀痛,冷冷道:“不做就滚下去。
” 此时此刻,她哪里能再找一个哨兵。
陈尔若狠下心,大腿根打着颤,握住他的鸡巴,把龟头放在穴口的位置,慢慢往下坐。
偌大的龟头把穴口撑得发白,她的呼吸也变得沉重,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胀疼与被填满的满足感顺着脊背一齐涌上大脑皮层,她再也忍不住抽泣和呻吟,一边呜呜咽咽地哭,一边扭着腰往下坐。
又爽又疼。
陈尔若觉得自己仿佛被性瘾支配了,想把男人的鸡巴吞得更深,去止身体里的痒。
紧致的穴道只是吃了一个龟头,就咬着不放,蠕动吞咽。
她哭得可怜,身下被她强奸的蔺霍头皮紧绷,肌肉上渗出薄薄的一层热汗,语气近乎恐怖:“我再说最后一遍……滚出去。
” 002323高H“不是强奸吗?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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