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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散开了,周韫初的手已经从他的腹肌处游走到胸前,她的腰微微动着,指尖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打转。
周时言顿感麻酥酥的,身体的某一处苏醒了,在与理智对抗。
搬到一起住的念头又打消了。
他不禁想起有一年夏天,他和周韫初放暑假去外婆家的老宅玩,那时她十六岁,他二十一。
两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周韫初突然说要看他的健身成果,径自跨坐到他的腿上,掀开他的上衣,不止手乱摸,身下也不老实。
就像现在,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下面,撩着火,迫近危险边缘。
他很清楚这是不对的,兄妹间的相处不应该是这样的,作为哥哥,他应该教她正确的性知识,告诉她即使是亲生兄妹,也要避嫌。
可他说不出口。
他心虚。
“你今天喝了多少……” 周韫初抬头轻轻嗅着,灼热的呼吸交融,快要触碰上他的唇。
周时言偏过头,推开了她,“我去洗澡。
” 他没有开灯,身影匆匆地消失在夜色中,留下周韫初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下面湿透了。
她已经一年多没和男人做过了。
不是给黎路阳守节,也不是清心寡欲,而是她挑剔。
她想要只属于她的男人,还要长相好的,身材好的,气质出众的。
不达标的男人,她是不会碰的。
她也随缘,符合这些标准的男人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会自降标准迎合男人。
对于她来说,男人是用来调情的,不是性爱必需品。
她看上的男人里,最满意的就是周时言,甚至他的许多习惯,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养成的。
她觉得他穿深色的衬衫好看,他衣柜里的衣服几乎都是深色的;她喜欢木调香,他所有的香氛用品都是木调香,就连天花板的灯都是她喜欢的水晶吊灯,在昏暗的环境中,隐隐流转着光泽。
现在最满意的男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得,勾得她心痒难耐,手不禁伸向双腿间,耳畔隐约传来淅淅沥沥的花洒声,仿佛回到了十六岁那年的夏天。
午后闷热潮湿的空气,黏连着躁动的气息。
他选择了逃避,她的内裤湿了一大片,手指探进去,还带着淫靡的水声,但被从浴室传来淋浴声掩盖了大半,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她也大胆起来,仿佛进入身体里的不是手指,轻微的呻吟溢了出来。
她知道浴室的花洒不会关,淅淅沥沥的响声一直都在,遮掩生理上的宣泄,冲刷禁忌下的欲念,直到结束。
一切安静了,只剩下突突的心跳声。
那是她第一次真正感知到了血缘之间的微妙联系。
滑腻的液体流到了腿根,湿淋淋的一片,手指也是湿粘的。
她喘息着,回味着高潮的快乐。
明明没做,却像做了。
正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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