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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欢还没来得及回,又收到这么一句,眼珠子转了转。
在一线城市,如果和同年毕业的同学相比,肯定低的,但又要比应届生的平均薪资水平高。
她这个没有正儿八经工作经验的人实在没有资格嫌弃什么。
求又欠:总会涨的,不是么? Q:看你表现 求又欠:我怀疑你在暗示什么…… Q:不用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流口水的表情) 裘欢嘴巴张了张,眼前浮现出覃深那张欠揍的俊脸,忍不住翻了白眼,给他回了一个洪世贤的表情包――你好骚啊。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耿直的表情包伤害到,骚男人没有及时回她信息。
她刷刷视频,看看资讯,隔几分钟又会点击微信页面,依旧没动静。
工作日,他可能在忙。
裘欢自我安慰一番,又忍不住懊恼。
看在小钱钱的份上,她该给他几分薄面的,毕竟他现在掌握着工作的生杀大权,决定她接下来可以喝粥,还是吃肉。
转念,她又觉得自己过于神经质,覃深不会出尔反尔。
他算不上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男人,但说过的话,还是算数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裘欢走出房间,发现晚餐后的父亲坐在沙发里看新闻联播,而母亲又去厨房忙活。
术后的裘爸身体大不如前,好在心态够好。
他看到女婿很少探望自己,持续追问媳妇儿,得知叶华彬在外面有其他女人,连孽种都怀了,坚定不移地站在女儿这边,甚至为了让女儿不要担心自己,严格遵守医嘱,连平常爱吃的烧鹅、烧鸭都不碰了。
裘爸饮食不健康,裘妈劝了大半辈子都没见效,这会儿忍不住吃味:“果然女儿才是爸爸的小棉袄。
” 裘爸站起身,在作死的边缘试探:“我下楼买个烧鹅腿?最近搞活动,有八折。
” 裘妈露出得体的微笑:“去啊。
” 裘爸立刻坐回原来的位置,拿起遥控器,正儿八经道:“到点看新闻联播了,这个重要,这个重要。
”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片段,裘欢内心一暖,唇角微扬。
她把手机揣到睡衣口袋里,走到厨房,母亲正准备煮木瓜百合银耳糖水。
“妈,不是刚吃完饭么?怎么又煮东西。
”裘欢撸起袖子,想要帮忙。
“叫你早睡总是不听话,熬夜伤肝,银耳补肝润肺,待会儿要多吃点。
”裘妈把干银耳放在水里泡,嫌裘欢碍手碍脚,挥手赶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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