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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涵昱先是松了一口气,却由于晏祺的迟迟不醒,心底再次升腾起不安。
去医院的时候走得匆忙,时涵昱只是胡乱地用纸巾清理了下晏祺的腿间,不少精液还残留在甬道内。
这种事显然不可能安排护工去做,时涵昱也没有替人做过,手上的动作便显得格外生疏。
但是不清理出来,晏祺第二天保不准就会发烧。
时涵昱深吸了一口气,他意识到自己为晏祺破了太多例,可是却没有觉得反感。
对晏祺厌恶的情绪仿佛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他将修长的指节伸进晏祺尚未完全闭合的穴道里,指腹沿着充满褶皱的内壁一寸、一寸细细探索。
穴口的边缘微微肿起,连带着肠道的嫩肉摸起来都比寻常的肛温要高。
时涵昱抠挖了一阵,见精液排出得差不多了,心思便逐渐恶劣起来,故意摁着凸出翘起的前列腺刮蹭碾压。
如果晏祺这时候是清醒的,一定已经被搅弄得小幅度扭腰浪叫,可惜他现在没有意识,浑身软绵绵的,安静地枕在时涵昱的肩头。
即便晏祺不给他回应,时涵昱还是硬了。
昏睡中的晏祺更温顺柔软,好像可以供男人肆意亵玩。
时涵昱猩红了眼,暗骂了一声“畜生”,咬着牙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用干净的浴巾把晏祺包裹住。
VIP病房的床比一般病房的要开阔,但睡下两个成年男人还是拥挤了些。
陪护床就隔了一米远,时涵昱看都没看一眼,直接钻进了晏祺的被窝。
晏祺的掌心微凉,时涵昱拿自己的手给他捂,捂着捂着就将人揽进了怀里,尝试着把他的体温传递向晏祺。
房间里关了灯,时涵昱看不清晏祺的睡颜,却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平稳舒缓,在静谧的环境中犹如夜晚沙滩边的潮汐,来时缓慢,去时也悠然,只余下一点点潮湿的水汽,浸染了沙面,也侵袭了时涵昱跳动的心脏。
窗帘厚实得很,几乎一丝光线也漏不进来,时涵昱仍然睁开了眼睛,妄图在黑暗中描绘晏祺的轮廓。
他想做一件事。
时涵昱不知道自己能找出什么理由,他只是想做,于是就这么低下了头,嘴唇滑过晏祺的眉眼、鼻梁,贴在了那两瓣果肉般的粉唇上。
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唇面贴着唇面,过了许久,他才伸出舌尖,在晏祺的唇肉上舔了一下。
晏祺的嘴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无非是有点肉肉的,时涵昱却像是尝出了滋味,嘬着两片唇瓣反复啃咬。
他始终没有探进晏祺的口腔,只在外面流连忘返。
吻了一段时间后,又变成了啄吻,有一下没一下地蜻蜓点水。
就这么吻着,时涵昱差点又起反应,他将额头抵在晏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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