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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把小刀抵在他脖子上,大有一通你解释不清,我就捅死你的意味在。
程鄢大口呼吸,解释:“我怎么可能事先知道,我若是知道,哪里会回府见你?” “至于为什么跑得那么快,”他苦笑一下,“府里到处是程瞻的眼线,我白天才大张旗鼓出府,下午又出现在府中,岂不可疑?见完你,当然要快点走了。
” 巧言令色,这骗子嘴里问不出实话。
柳迟茵眯了眯眼睛:“那你那天说程瞻子嗣艰难,又是从哪里得知的?这种事情,他瞒着都来不及,会让你知道?” 她回去越想越觉得可疑,如果程瞻子嗣有那么艰难,那么程鄢又是从哪里来的?她可是听说过,先夫人进门不到一年就生下了程鄢。
没道理一会儿艰难一会儿不艰难的。
程鄢这厮可恶,从前就没少真真假假混着说来骗她,这次又难保不是在故技重施。
谁成想,她问出这个问题后,程鄢倒是叹了口气:“就知道你要问这个,他不育这件事,是我听来的。
” “道听途说?”柳迟茵皱眉,这么不靠谱? “不,不是道听途说…是我娘,”程鄢说,“她还在世的时候,有次和程瞻吵架,我无意中听到的。
” “那时候他待我不太好,眼里几乎没有我这个儿子,我听见娘哭着质问他是不是在意那场事故,她说‘无论如何,鄢儿都是你唯一的孩子,你以后也不一定会再有孩子了,为什么不能对他好一点呢’,程瞻说,我绝不会是他唯一的孩子,再不济他就从族里过继。
” 其实还有后半句,程瞻还说,如果你和你儿子学不会安分,那他也可以当没有程鄢这个儿子。
程鄢看着柳迟茵的神情把这半句话吞了回去。
“所以,就靠着这句话,你就断定他子嗣艰难?”柳迟茵只觉得可笑,而前几天真的信了的自己更可笑。
程鄢:“当然不是。
后来再长大点,大概是前年左右,我收集了他的药渣,特地请郎中辨认过,的确是治疗……的药物,你若不信可以留心,他未必还在喝这副药,但一定还有在暗中治疗。
” 前年,大概是十四五岁左右。
柳迟茵感觉到一阵恶寒,那时候收集到,并不代表着那时候才开始收集。
她并不觉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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