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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唇,笑起来甚是明艳动人。
坐在马车里的时候,竹韵还向秦武炫耀手上的玉镯,说这是贾嬷嬷眼睛毒辣,给她精挑的一只。
白嫩细巧的手腕在他面前不停晃动着,几乎让他看得失了神。
到了郊外的原野上,秦武挥退了仆人,牵着马,带着竹韵走了一段路之后,猛地一把抱起竹韵侧放在马鞍上。
竹韵尖细的呼声回荡在原上,秦武一边笑着,一边踩着马镫纵身一跃,直接坐在竹韵身后,而后双臂圈住竹韵,拢起缰绳,小腿肚轻轻敲打马肚,那马儿就听话地小步踢踏起来。
竹韵顿感新鲜,抱着秦武的一只手臂,愉快地笑起来。
秦武好像也心情很好,又敲了几下马肚,马儿的速度微微加快了一些,颠得竹韵的笑声都在风中颤抖。
马儿速度快了一些后,竹韵就不由地更紧贴向秦武的胸膛,手也抱得更紧了。
原上的草香气随着风幽幽传来,被他吸进肺里,同时也夹带着少女身上甜美好闻的体香。
风吹起少女乌黑柔顺的发丝,拍向他的脸。
少女柔软的臀肉隔着衣料摩擦着他。
秦武一时间六神无主,心脏突突地狂跳不止,头竟也不自觉地靠在她的肩上,开始细细嗅闻她的香气。
“爹,你的心跳好快啊!韵儿都能听见那‘咚咚咚咚’的声音了!”竹韵正好半转过头来,两张脸近在咫尺。
秦武往后退了退,笑道:“爹爹正驭马呢,莫再说话了,扰得爹爹分心。
” 父女俩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府上。
那天夜里,秦武梦到了竹韵光着脚在竹林月色下跳着舞,脚上两只玉镯时不时碰撞在一块儿,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犹如清泉打在潭中小石上。
又梦到女儿在自己身上起伏着,颠来颠去的,宛如在马上一般,女儿脸上的甜笑时不时会幻化成翠黛可怜巴巴的神情,接着又变成竹韵的脸,那双大眼睛里潮涌着一汪晶莹的秋水,没多久就滴落下来,顺延着女儿的下巴掉在自己脸上。
等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下身疯胀得疼,不由地一摸,竟坚硬如铁。
秦武剧烈喘息着,等平复下来以后,他不由地打了自己胸口一拳。
这几天,秦武把自己关在房里,闲时翻阅书籍,抑或是在院里打拳,到了夜晚就喝酒,喝得醉醺醺地倒头就睡。
同时吩咐,这几天任何人都别来找他。
竹韵本来还想让爹爹带她出去骑马,谁知道秦武突然就不让人去见他。
她有些不解,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这几天总是黏着爹爹,爹爹又征战回来不久,其实累得很呢?爹爹会不会嫌自己烦呀? 但是二哥又不在,大哥二哥跟着太子出去围猎了,竹韵又回归到一个人独自沉闷的无聊世界里了。
秀婉看竹韵闷闷不乐,就问了她怎么回事。
竹韵就把自己内心的疑虑同她讲了,秀婉笑着说:“将军这么疼爱小姐,怎么会嫌烦呢?” “那爹爹怎么突然就不让人见他呀!” “将军可能身体不适吧,听人说,将军之前被南蛮的毒蛇在手臂上咬了一口,病了好久。
” 竹韵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将军怕小姐担心吧。
” “我还让爹爹带我去骑马……”竹韵垂着头呢喃着。
秀婉见状,忙说:“没事的,如果小姐要去见将军,将军怎么舍得不见呢?” 竹韵幽幽抬起头来,疑惑道:“真的吗?” “是啊,小姐这么讨人喜欢的。
”秀婉又想起了什么,说,“小姐带上一罐青梅酒去吧,先前二夫人在世时,将军可喜欢喝这个了。
” 竹韵脸上绽开笑容,急忙说:“那快给我吧!我拿去给爹爹喝!” 秀婉和竹韵走到秦武居处门口,一个小厮拦住了她们,忙说道:“小姐,可别为难我们了,老爷说了不见人了。
” 秀婉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嗔怪道:“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小姐拿着将军爱喝的青梅酒,将军又会说什么呢?” 竹韵从兜里掏出一两银子,说:“喏!我就是去看看爹爹而已,若怪罪下来,我替你担着就是了。
” 秀婉拉过小厮,“就是,现在将军肯定刚用完晚膳,趁这个时候他们父女俩可不是要谈谈话么?” 那小厮露出为难的脸色,最后终究敌不过主仆俩的软磨硬泡和这雪花银的诱惑,让竹韵进去了。
竹韵吩咐秀婉先回去,到时候她自个儿回去。
没等秀婉回答,竹韵就哼着小曲儿,兴高采烈地找爹去了。
竹韵看主屋的门敞开着,便探头探脑地张望,并没有看到爹爹。
她心下疑惑,又顺着游廊走至庭院,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个健硕的熟悉背影正坐在石凳上,后背倚着石桌沿,抬头望着天空。
“天有什么好看的?”竹韵疑惑地嘀咕着,“就为了看天所以不见人么?” 她怀里抱着一罐青梅酒,踮着脚尖,轻轻地挪步过去,越走近,越是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爹爹原来在喝酒呐。
她心里正出神想着,突然一个类似小石子一样的东西飞速地往她这儿弹了过来,最后擦着她的发丝掉落在她身后。
她“啊”地惊呼,顺势往后摔倒,但为了护住怀里的酒,她双手死死抱着酒罐,屁股就重重地摔疼了。
秦武闻声转过头,定了定神,才发现是竹韵。
刚刚他下意识地用内力将酒塞子弹了出去,不曾想到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竹韵屁股火辣辣地疼,她呆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大声痛呼。
秦武忙站起身,站起来的一刹那,眼前突然一片黑,他迅速甩了甩头,奔过去打横抱起竹韵,一边又带着歉意说道:“韵儿对不起,爹不知道是你。
刚刚摔疼了吗?” 韵儿抽着鼻子,软软哭诉:“韵儿给爹带青梅酒来的。
当然疼了!摔得屁股疼!” 秦武迅速地将竹韵抱到床榻上,刚放下她,他就看到竹韵眼眶红红的,豆大般的泪珠正蓄在其中,将落未落,鼻头红红的,他的眼前又开始出现幻觉了。
只觉面前好像有两个影子,一会儿分散,一会儿又重合。
他眨了眨眼,翠黛正看着他,他又眨了眨眼,竹韵正哀怨地撇着嘴。
竹韵看他神色有些不太对劲,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坐起身来,凑近秦武,说道:“爹爹,你又发呆了。
” 秦武脑袋里“嗡嗡嗡”地作响着,女儿的话也听不清楚,只瞧见一张樱桃小嘴正上下开阖翕动着。
竹韵将怀里的酒放到他手上,笑道:“爹爹,这个酒才好喝。
” 秦武望着手心里的小酒罐,愣怔了一会儿,而后悠悠说道:“你想喝么?” 竹韵惊喜地问道:“韵儿也可以喝么?” 秦武一把拔开酒塞,将瓶口对上她的唇瓣,“这般喝一小口试试。
” 竹韵忙就着他的手拿着酒罐,扬起头喝了一小口。
看到女儿细长的脖颈和隐约可见的小巧喉结,他只觉体内那股魔怔般的燥热又缓缓升腾起来,两手交迭处好似有奇特的火焰在燃烧。
竹韵咂吧着嘴,笑道:“这酒甜甜的,酸酸的,真好喝啊!爹爹也快喝!爹爹,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竹韵被他一双凌厉的、充斥着奇怪情愫的眼睛给吓了一跳,那是从未见过的眼神。
她微微往床角靠了靠。
秦武一手拿起酒罐,扬起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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