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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觞,我今年十六了,是不是可以嫁人了?”亭亭少女声音脆生生的响起。
“你要嫁人了?”他抬起眼,眼睛微微眯了眯。
“夏轲说他喜欢我...我和他说,我先回来问问你...” “不可以,你还小。
”他果断的驳回了,声音凉薄。
看着她失落离开的背影,他却觉得此刻心里好似包了一团无名火。
…… “流觞,我今年十八了,可以成亲了吗?”她兴奋的声音响起。
他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这次又是要和谁成亲?” “夏轲,他那一年说会等我,等到我可以成亲的时候再娶我。
”她笑靥如花。
“流玥,那你可喜欢他?”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得喜欢,只是和他相处之时很舒服,而且他平日里待我很好。
” “那流觞待你可好?” “...好。
” “那你也要和流觞成亲吗?” 流玥听到他说出的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愣了愣,抬头看他,他脸上表情如常,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那你喜欢我吗?”流玥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他。
这下轮到他愣住了。
原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了,他已无法强制的以长辈的身份管她了。
也罢。
“算了,流玥,你若是喜欢他,你就与他成亲吧。
”末了,他幽幽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流玥看着他,嘴角掀起一抹凉薄的笑:“流觞,我不喜欢他,我会去拒绝他的。
” 流觞听了后,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她最后拒绝了那个劳什子夏轲后,没有过几天时间就前来向他辞别:“流觞,我已经长大成人了。
这世间有太多的景我未曾见过,我想出去看看。
” “你一个人去?” “对,你已经养育了我那么久了。
现在我长大了,我也该独立了。
我想好好出去看看,想行遍这世间,想看到不同的风景,这么多年待在同一个地方,我有点腻了。
” “所以你要走?”他看着她,心头涌起千般无奈。
“对。
有朝一日我还是会回来的,我会回来报答你的,流觞。
”她看着他,表情认真。
他说不出一个不字来...他没有身份。
而且这一世他的本意难道不就是要让流玥开心平安的生活下去吗? 她的意思那么明确...只有离开才能让她开心,而且他一个司命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优柔多情了? 不就是她要离开吗? 他何至于如此纠结。
别离是他平日里最爱写的戏,基本上每一个人的命格里他都会安排上这么一茬,写的时候只觉得一气呵成,一个故事要这样才算得完整。
可当这分别的戏码降临到他的身上的时候...远不像他在命格上写下几行字那样不痛不痒,听到她的这些话后他的心脏传来了陌生的钝痛感。
这么多年尽心尽力像是养了一只白眼狼,此时竟要说离开就离开,完全不关心他这个老人家在她离开以后是否会感到孤独寂寞。
“那你走吧。
”流觞心下百转千回,脸上却波澜不惊,声音里毫无挽留之意...就像是流玥于他而言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五) 离开了养育她长大的流觞后,她踏上了看遍世间之路,一路向着南方而去。
她一直听闻南方富庶,是个好去处。
一路上看下来果真如此,越往南方去,越是温暖舒适,且这里的姑娘都温软的像是三月的小花。
江南水乡,果然十分养人。
一路上遇上了各种各样的人,见到了各式各样的风景。
她那些郁结于心头的苦恼心事仿佛都被江南的微风吹散了。
流觞看着流玥的命格上缓缓出现新的字迹,流觞第一次感到这么庆幸...身为司命的他可以看到别人已经发生过的命格。
每日暗中窥视她的生活,已经成为了他一定会做的事情。
这很奇怪,对吧? 司命有朝一日竟也会做出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的事情。
可想不了那么多了,只有这样做他的心头才能不那么浮躁,只有在确认她这一天依旧安然无恙,开心的生活着,他才能安心。
这是什么心? 或许只是之前那么多世累计起来的歉疚最后得出了这种奇异的责任感。
除此之外...他不愿再往下想。
(六) 那个说要游遍天下的姑娘不过才游了小半年功夫就回来了,重新回到了流觞身边。
笃笃笃。
“流觞...我回来了。
”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
他听到了动静,下意识直接用了个法术到了门口,搭在门上的手上带着不自知的激动,微微颤抖着。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他不由分说的直接上前拥住了她,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
流玥愣住,脸一下子烧的通红,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流觞,怎么了?”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他环着她喃喃道:“便害相思...”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原来是这样一种心情。
原来...他早就已是局中人。
“流玥,和我成亲吧。
” (终) 当凉薄的司命神君动了情,天下人的命数没有大乱...这个世界反而变的更加的美好了。
因为经历过离别,因为知道求而不得是件多么难过的事情,他再也没有在命簿上写下过这种戏码。
所以人间那些离别全都不能继续再怪命运弄人了。
所有的选择权再一次回到了每一个人的手中,那些求不得,爱别离...全都不再是因为命运,而是来源于每一次你的选择。
因果循环,不息不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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