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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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刻在我骨头上的记号。懂吗?程汐?是(3/3)

她要去哪,直接启动引擎,车辆平稳地驶向了她现在住的顶层公寓。

车内死寂。

引擎在公寓地下车库缓缓熄火后,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压抑的、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程汐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罐里的、疲惫的困兽,“言溯离。

” 程汐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带着一种被耗尽所有激烈情绪后、燃尽成灰的疲惫。

她没有看他,目光空洞地落在车窗外冰冷的、均匀反射着惨白灯光的水泥墙壁上,“别再白费力气了。

这样没意思。

” 他眼底刚刚因为她在街头那个主动搂抱而侥幸的星火,瞬间被她这盆冷水彻底浇灭。

“我们,”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每一个音节都砸在死寂的空气里,沉重而清晰,“不、可、能。

” “为什么?!”他猛地转过头,英俊的脸上褪去了所有刻意维持的平静与伪装,只剩下被反复拒绝后的不甘和近乎绝望的固执。

他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告诉我!到底为什么?!程汐,你给我一个理由!你还舍不得那个姓白的骗子?!他那样对你——”他猛地停住,意识到自己差点失控说出那个伤人的真相,那个他用来和白予澈达成肮脏交易的秘密。

冷汗瞬间从他额角渗出。

“一定要有一个理由吗?”程汐终于转过头,迎上他那双痛苦、困惑、近乎疯狂的眼睛,“或者说,如果我告诉你一个理由,你就能干脆利落地放手,从此滚出我的生活了?” 她看着他因愤怒和不甘而微微扭曲的表情,心底只有一片更深的疲惫和荒芜。

她累了,真的太累了。

不想再解释,不想再纠缠,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她只想自己舔舐伤口。

“你与其浪费时间追问我为什么不选你,”她顿了顿,“不如先问问你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缠着我?因为我跟你身边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莺莺燕燕不一样,让你觉得新鲜,有挑战性?”她知道这话刻薄,带着故意的贬低,但她此刻只想用最直接、最伤人的方式,彻底斩断他残存的念想。

言溯离死死地盯着她,忽然低低地、干涩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短促而破碎,充满了浓重的自嘲,蚀骨的悲凉和近乎破罐破摔的决绝。

“程汐,”他开口,声音异常沉哑,像是在陈述一个他自己都曾反复质疑、最终却不得不痛苦接受的荒诞事实,“不是因为你跟别人‘不一样’。

” 他顿了顿,像是在强调,也像是在纠正她那刻薄的猜测,更像是在对自己那颗早已偏离轨道的心,进行最后的宣判,“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别人’!” “从五年前……”他刻意停顿,逼视着她的眼睛,“玉沉香。

” 他的目光变得异常幽深,仿佛瞬间穿越了漫长的时光,回到了那个改变了他一切的罪恶夜晚,“第一眼……”他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一种近乎宿命般的沉重与颤栗,“看见你。

就只是……看见你而已。

从那个时候开始。

”他缓慢地、艰难地,吐出每一个字。

“是,我承认,我以前混蛋,身边女人是没断过。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试图辩解,只是平静地、近乎麻木地承认那些早已成为遥远过去式的荒唐与不堪,“不少是主动送上门的,也有的是场合需要,逢场作戏。

打发时间也好,填补空虚也罢,或者……只是为了证明给我自己看,你并非那么不可替代……怎么说都行。

”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淡的、近乎虚无的苦笑,“那些露水情缘,名字,脸,现在大部分都模糊了。

她们就像……”他顿了顿,像是在努力寻找一个恰当的比喻,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她们是她们。

跟你,从根本上,就不是一回事。

” “你,”他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与绝望,“你是刻在我骨头上的记号。

懂吗?程汐?是烧红的烙铁直接烫上去的!” “没有为什么。

”他艰涩地说,“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他微微蹙眉,像是在努力辨认那股从初见时就攫住他、将他拖入深渊的神秘力量,“大概是……我的骨头,我的血,”声音更低了,带着不可言说的命中注定,“它们……在遇见你的那一刻……就认出你了。

” 骨血的辨认,有时并非浪漫的隐喻,而是命运最残酷的直言,只是听者懵懂未觉。

“所以,程汐,”他深深地凝望着她,眼底褪去了所有平日里的锋芒毕露和倨傲不驯,只剩下一种近乎耗尽了所有能量与伪装的疲惫,和一种全然坦白的、孤注一掷的、近乎卑微的真诚,“别再问我‘为什么’了。

也别再……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或者,用我那些混账的过去……来试探我,惩罚我,推开我。

” 程汐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震。

她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有异样的执着。

四年前林若的事情,已经让她窥见冰山一角。

后来在酒店,他近乎卑微地替她捏脚、某种笨拙的讨好、还有那些床上近乎疯狂的索取和偶尔流露的偏执……她一直以为,那不过是言溯离这种天之骄子惯有的征服欲在作祟,是没得到就不甘心的劣根性,是对白璟烨的一种隐秘较量,甚至……只是单纯的、没由来的肉欲沉迷。

可现在,他卸下了所有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或是冷硬强势的外壳,用一种近乎赤裸的、疲惫到极致却又无比笃定的姿态,告诉她——是爱?是一见钟情? “我只要你。

”他声音低哑,几乎是在恳求,“我不管那是什么感觉,不管你对我有没有情。

程汐,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我改,我什么都改。

以前那些混账事,你说,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信我一点点?” 不是感动,更不是动心。

而是一种……更为复杂难言的心慌意乱。

像看着一个偏执的疯子,当着你的面,剖开了他血淋淋的胸膛,告诉你他为你疯魔至此,你却只觉得……荒唐,疲惫,且无能为力。

“言溯离,”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收回你的话。

我不需要你改。

”她的目光重新变得冷硬,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那股让她陌生的感觉,“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对你,对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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