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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程汐窝进他怀里,睫毛轻颤,像羽毛扫过他的胸口,“你真是个奇怪的男孩。
” 看吧。
男孩。
她还把他当个孩子。
Dante低笑一声,将那股阴鸷的占有欲压进眼底深处。
手指无意识地在她腰间划圈,像在丈量属于他的疆域。
“我只是想做正确的事。
”他轻声说,语气淡得像风过耳畔。
他没说的是,他的“正确”扭曲而偏执,与常人背道而驰。
她眼中掠过一丝困惑,他暗自满意。
这困惑意味着她读不懂他,归类不了他,无法用过去的经验对付他。
很好,他要她重新学习——什么是爱,什么是渴望,什么是属于他。
“为什么我觉得你比表面复杂得多?”她低声问,语气里透着不解。
因为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
因为我见过你所有的不堪与柔软。
因为我拥有你不知道的过去。
“每个人都有秘密。
”他只这样答,手指滑过她的脸颊,触感轻得像掠过瓷器,“包括你,程汐。
” “你到底想怎样?”她皱眉,烦躁夹杂着好奇。
我要的是“永远”,他在心里低吼。
“当你真正想要我,不是为了泄欲,不是为了还债,而是因为你想要我这个人时,”他嗓音低沉,像在宣誓,“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 程汐凑近他,气息喷在他耳廓,温热得像火苗燎过:“就算现在我想你,这还不够?” 他闭上眼,喉结艰难地滚动。
阴茎在裤子里胀得发疼,青筋凸起,像被囚的野兽,每一次搏动都撕扯着他的意志。
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身体在咆哮,要将她压倒,要贯穿她,要像梦里无数次那样占有她。
他熟读卡尼曼的延迟满足理论——眼前的欢愉与长远的价值在拉锯。
她正一步步踏进他的网,可她又比理论更难捉摸,时而可控,时而失控。
此刻,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轻盈得像蝴蝶振翅。
他肌肉骤紧,脊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喘息急促得像溺水之人。
“汐汐,”他嗓音嘶哑,像砂砾磨过喉管,“我说了,不是这样——” “嘘,”她食指抵住他的唇,温软却不容置疑,“不是交易,只是我想这样。
你信任我,对吧?” 她摧毁了他的防线。
他能剖析她的行为,却挡不住对她的渴求。
如鲍尔比所述,他对她的执念已嵌入本能,超越理智的藩篱。
“闭上眼睛,”她声音柔得像哄孩子,“让我来。
” Dante依言闭眼,黑暗放大了一切感官。
她的手指覆上他的硬挺时,他猛地吸气,脊椎像被电击般绷直。
她的触碰生涩却致命,指尖像羽毛划过布料,点燃一路火花,最后停在顶端,轻轻按压那片湿透的痕迹。
“好湿,”她的声音飘进耳中,带着调侃,“就像我刚才一样。
” “我可以帮你,”程汐低语,语气温柔得像在哄骗,“就像你帮我那样。
” 他没拒绝,也没点头,只是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那双平日冷冽的灰蓝眼眸,此刻涌动着风暴前的暗流,危险而深邃,像要把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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