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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狠,哑着嗓子逼她:“说,最喜欢谁操你?快说!”她抖着浪叫:“最喜欢你……喜欢你操我……”他满意地低笑,咬着她肩膀猛地一撞,她高潮时阴道壁痉挛着夹他,他吼着“姐姐接好”,精液烫得她又抖了一下,腿软得瘫在池边,骚水混着精液淌了一腿。
醒来时,她满身是汗,内裤湿得像漏了尿。
最让她羞耻的是,梦里白璟烨和言溯离就在不远处,她却跟Dante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爱,这荒唐的梦境让她脸烫得像烧起来。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这梦太离谱,怎么会把前任和这小子扯在一起。
她咬牙起身换了内裤,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泛红的脸,捂着脸,觉得自己彻底没救了。
那几个丫头的话像火种,在她脑子里烧出一片淫乱的荒地。
现在只要看到Dante,她就忍不住想起梦里他的声音——喘得让人腿软,低吼着喊她“姐姐”;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揉她阴蒂时带着点狠劲;他的鸡巴,硬得像铁,操得她脑子只剩空白。
她坐在办公室,看着他敲键盘的手指关节轻动,都能想象梦里那手指插进她骚逼的感觉,湿意又从腿间渗出来,内裤黏在阴唇上,痒得她想夹腿压下去。
她不是真躲他,是怕自己漏了馅。
她偷瞄他时,他偶尔抬头,灰蓝的眼瞳撞上她的视线,她就慌忙低头,心跳快得像擂鼓。
好在戒指设计快完工了,交给Karlofné后,Dante应该就走了,她也能从这该死的色欲里爬出来。
可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有些莫名的空。
今天她穿了件深灰V领毛衫,薄薄的羊绒料子贴着皮肤,领口低垂,露出锁骨上那颗浅浅的小痣,腰间系了条细皮带,把曲线勾得更分明。
下身是条黑色紧身裤,裹着腿型,外面套了件深蓝呢子大衣,长度到膝盖,领子翻起挡住半张脸,脚上踩了双黑色短靴,显得气质冷冽又利落。
进工作室后,她脱下大衣挂在椅背上,只剩衬衫和裤子,室内暖气足,羊绒衬衫轻薄地贴着胸口,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
她照镜子时,随手拨了拨头发,让几缕碎发散在耳边,没察觉自己比平时多看了两眼。
--- Dante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是关于红宝石拍卖的最新邮件。
他表面专注,眼角却一直锁着程汐的背影。
她今天穿得不一样,脱了大衣后,V领毛衫领口松垮,锁骨那颗痣若隐若现,像故意勾人似的。
紧身裤裹着她大腿,线条紧实得让人想掐一把。
他喉咙发干,胯下硬得发胀。
她这是给谁穿的?他咬着下唇,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她无意识地拨弄头发,领口随着动作晃荡,让人想要多看两眼。
他眯着眼,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勾他?她知不知道,他多想把她摁在桌上操得她叫不出声? 那天茶水间的事,他全听见了——从乐雅她们的胡扯,到程汐站在那儿呼吸乱掉的动静。
他开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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