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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好意思,“四弟妹,那这样岂不是我和你大哥太占你的便宜了?要不你再给我们俩安排点活儿做呗,不然做那么点点的营生就收那么多的钱,我心里不安生。
” 这就是朱春草同李萍不一样的地方,也是顾玄芝最欣赏朱春草的地方。
甭管是做人还是做事,她都能守住良心和底线,不会想着贪图别人的便宜。
顾玄芝说,“那你和大哥得帮我盖药棚。
我准备同新时代购物中心的人说一下,让他们帮我整点儿温控大棚过来,盖在果树的间隙中。
等东西买到之后,还得麻烦大哥大嫂来帮我盖一下药棚。
对了,三嫂,等盖大鹏的时候,你喊着三哥一起来。
” 一听顾玄芝这么说,王雪梅脸上牵强的假笑立马就变成了发自内心的真笑,她喜滋滋地‘哎’了一声,端起顾玄芝给卫东征们倒绿豆汤的搪瓷缸子,主动去刷洗了。
顾玄芝赶紧把剩了一个锅底的绿豆汤倒进碗里,送进杜老太的屋,说是留给杜老头喝。
李萍也想凑过来同顾玄芝修复关系,可是想到自个儿之前做的那些糊涂事,她没好意思往顾玄芝身边凑,只能幽怨地待在一边,翘着脖子往顾玄芝这边瞅,结果就看到人家妯娌三个欢欢喜喜地走了,没人瞅她一眼。
杜老太倒是看了李萍几眼,可那目光里满是无奈、悲悯、同情,看得李萍心塞无比。
回到屋里,李萍忍不住同杜振党抱怨说,“你看看大嫂,你看看老三家媳妇,有点当嫂子的样子吗?把老四家媳妇当成观音娘娘一样供着,到底谁是嫂子呢?一个个巴结讨好,就和哈巴狗一样。
” 瘫在炕上动都不想动的杜振党冲李萍翻了个白眼,“你说错了,大嫂和三弟妹可不是把四弟妹当成观音娘娘一样供着,人家是把四弟妹当成财神爷一样供着。
要是四弟妹愿意拉我入伙,我也愿意巴结讨好,同样是种地,你看看人家的小麦打了多少斤,你再看看咱的小麦?我听咱爸说,割麦子的时候,他们地头根本没见着几株野草,你再看看咱地头,都快长满草了!当初你不是同大嫂、三弟妹她们一块儿去拔草的么,怎么人家地头都不长草,咱家地头的草那么多?萍子,你是不是当初偷懒了?” 杜振党这话直接勾起了李萍那被孤立的痛苦回忆,她一巴掌拍在杜振党的腰上,“你胡说什么呢?我往年是怎么干的,今年就是怎么干的。
现在分了家,那地头长出来的粮食是咱自个儿吃,我糊弄别人还成,难道我连自个儿也一起糊弄?” “咱爸咱妈他们地里头没草,那是因为四弟妹给拔了一次,她拔的特别细致,甭管是粗的细的,大的小的,她全都会给连根拔起,后来咱爸咱妈又时常去地里头搜寻,发现一株草就拔一株,人家可不就拔的干净么?咱家就拔了那么一次,就算我拔的再细致,那又能咋地?最后还不是长满了草。
” 杜振党一整天都在地里头收割麦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现在还得听李萍发牢骚,可谓是天雷勾地火,他憋了一肚子的牢骚也都忍不住想要发一发。
“行,你说咱爸咱妈时常去地里头搜寻拔草,你怎么不去呢?同样是分了家,你看看大哥大嫂还有老三和三弟妹,人家的地头怎么就没多少草?现在是农忙的时候,你瞅瞅大嫂和三弟妹,哪个不往地头钻,哪个不帮衬着家里的男人搞收割?就你,懒得和猪一样,整天窝在家里不出门,你是不是想累死我,然后再嫁一个?” 李萍差点被杜振党的这话给气死,梗着脖子说,“好你个没良心的,你当是我不想去地头帮你呢?你看看咱家多少营生等着做。
你、家宝、家贝一到饭点儿上就张着嘴等着要吃饭,我不做饭能行?这家里面的家务,你们谁帮我一下了?不都得我做,我哪有时间去地头帮你干活?我是没时间去,你当我不想去?” 要是搁在平时,杜振党肯定不会同李萍在这个话题上争执纠结,可今天他被累着了,也被气着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懒就是懒,你瞎扯的哪门子淡?你需要做家务,大嫂不用做?三弟妹不用做?四弟妹不用做?我瞅着人家做的也不比你差啊!大嫂和大哥早早地把麦子给收了,人家现在每天跑去县城买菜挣钱,一天能挣个好几十,你呢?大嫂哪儿比你做的少了?” 李萍气得哭出声,“朱春草、王雪梅和顾玄芝都是不安好心的,撺掇着分了家,结果他们三家还凑一块儿做饭吃饭,就单独把咱家给撇了出来,人家三个轮着来,一人做一顿,根本不影响,就算三个人同时做,那有人和面有人炒菜还有人刷锅洗碗,自然快。
” “可你看看咱家?哪次不是我和面我炒菜我刷锅洗碗?大嫂也是个狠心的,家荣和家棉才那么点点大,她就让家荣跟着大哥下地去干活儿,还让家棉帮衬她洗衣服择菜做饭,咱家家宝和家贝比家荣和家棉还要小一点,我哪里舍得用?” 一说起自家被其他三个兄弟家给孤立这件事,杜振党就脑仁疼,“家宝和家贝都七八岁了,这年纪还小?我七八岁的时候,早就跟着去地里头挣工分了。
年纪小不能种地,不能去割猪草?不能去河边捞蝌蚪去喂鸡?农家出生的闺女,你当啥宝贝疙瘩养呢!” “你说大嫂和三弟妹四弟妹黑心,我倒想问问,人家三个为什么关系那么好,就同你不合拍?你整天作天作地、怨天尤人,就没有从自己身上想想问题吗?从来都是大嫂她们不安好心,你能不能换套说辞?你没说烦,我听都听烦了。
” 李萍自打嫁过来之后,在这个小家里,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杜振党性子好,几乎没怎么同她红过脸,几乎事事都顺着她,现在杜振党冷不丁地同她唱了反调,李萍怎么可能受得了? 于是乎,二房屋内又打起来了。
顾玄芝住的屋子同李萍住的那间屋子紧挨着,她正躺在炕上浅眠呢,突然就被隔壁屋的鸡飞狗跳给吓醒了,支棱着耳朵听了几句,顾玄芝无语望青天。
盖房子! 必须盖房子! 她在这院子里实在住不下去了! 前一天是咿咿呀呀、不知羞耻的叫喊,这一天又开始打架,鬼知道明天这神经病夫妻俩会不会在屋子里支一个戏台,直接唱一出穆桂英? 她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哟! 顾玄芝爬起来,溜达去灶间拿了自己灌好的绿豆汤,往肩上一挎,又拿了一把铁锹,准备将山溪水给引到挖好的塘子里去,等水澄上一两天,看着清冽了,她就能从河里捞一些虾苗和鱼苗进去养着。
不等顾玄芝出门,王雪梅就紧跟着出来了,她的脸拉得有马脸那么长,见到顾玄芝,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低声骂到:“有毛病,大中午不睡觉,折腾个没完!” 妯娌俩在院门口碰了头,羡慕地看了一眼朱春草住的那屋子,王雪梅说,“大嫂肯定是这几天卖菜给累着了,睡得真沉,这两口子都打起来了,也没见大嫂屋里有动静。
” 顾玄芝心里盘算的却是,她得赶紧同村委会申请宅基地了,尽快盖,最好是等秋收的时候就盖好,冬天她就搬进去住,能少同李萍凑在一块儿就尽量少凑,不然她怕自己年纪轻轻就被吵成了神经衰弱。
等妯娌俩到了地头时,才发现朱春草和杜振国已经在地头忙活了,夫妻俩带着杜家荣和杜家棉,正忙着把地里的麦秸给刨掉,看样子是准备重新种点东西。
“大嫂,你们忙活啥呢?”王雪梅问。
朱春草应声,“四弟妹上午不是说咱这土地适合种黄豆么?我和孩子他爸商量了一下,听四弟妹的,就种黄豆!虽然说现在种豆子有点晚了,但也能种,长到中秋节指定能成熟,到时候刚好接着种白菜,这不就是四弟妹说的,把土地给完全利用上了么?雪梅,要不你把老三也喊起来,把地给收拾收拾,然后点上豆子吧!” 王雪梅一听,立马就折回家去了。
顾玄芝也开始收拾地里头的麦秸。
一般人家的麦秸都要留着冬天当柴火用,或者是冬天用来喂牛或者喂羊,顾玄芝一不准备烧麦秸,二不准备喂牛羊,所以她把地头的麦秸都拢到一块儿,准备烧成草木灰,然后混在水里浇一遍地,土地爷传承中说,这样做可以有效杀死‘潜伏’在土壤里的害虫,大大降低农作物患病虫害的可能。
顾玄芝做农活是一如既往地快,‘野驴附身’不是白喊的,朱春草和杜振国已经见怪不怪了,唯有没怎么见过顾玄芝做农活的杜家荣和杜家棉兄妹俩呆若木鸡地站在低头,看着顾玄芝在地里忙出了残影。
兄妹俩就仿佛俩小傻子一样,把嘴张的老大,傻乎乎地为顾玄芝拍手叫好,“哇!四婶!你好厉害呀!” 朱春草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自家俩孩子像是傻子一样的表情,那真叫一个不忍直视,他同杜振国说,“振国,快看你儿子和你闺女,那模样也忒傻了吧!” 杜振国放下耙,转过身去看了一眼,立马收回目光,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四个字,最后生生憋出一句话来,“这孩子都随我了。
” 朱春草哈哈大笑,另外一边,杜家正在上演年度大战!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六零年代神叨叨那本书完结之后,我就一直都佛系地保持着日更三千的码字速度,突然回到日万的状态,真是酸爽啊……明天不是日万就是日九千,还是在0点整放出来,放心入坑,别嫌坑浅,我挖坑速度可快了!对了,安利一下我专栏里的那个新坑《娱乐圈学霸》,这本书完结之后,有极大的可能是写那本,当然,也有一个计划是写本民国文,炮火纷飞里的家国爱情……那个坑正在执着地挖,挖好之后同各位小主汇报哈~求求你们给可怜的孩子一个作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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